但是无论怎样讲来那都是两百多年啊,是不作假的。食指捻在下唇,眉头皱地深了,是抚不平的沟壑。目光追随着从齐以渔肩头滚落的血珠,喉头滚了滚,不自觉地,手掌撑在了榻上。
“呃呜!你!”
男孩看着原本老老实实蹲在角落的人跪行爬到了自己面前。他低下了头,火红的犄角顶在掌心。下意识,齐以渔握住了他的角。
“嗯……”
卫堂漤发出一声婉转沉闷的低吟,随后凑地更近了。
肩上的沉重消失了,疼痛转移到了颈侧。
“作为食物要专心啊。”
卫焉澜淡淡瞥向自己那个和狗一般的弟弟,看着他小心翼翼地咬住齐以渔的手腕,尖牙轻轻地摩擦啃咬。
胆小鬼。
他不屑地移开目光,又啃上了男孩脆弱的颈。毫无温度的手指在男孩头顶摸索,一勾小指,将发带扯了下来。淡蓝的发霎时如同瀑布倾泻,与他的乌发交融缠绵。
“哈……你,你松开我……”
齐以渔眼前发昏,这两个东西绝对不是在和他闹着玩。眼前的种种已经开始出现幻影,重重叠叠地看不清晰。
他们真的在把他当食物吃,两个牲口。
手臂往回收了收,躲开了卫堂漤的撕咬。腕间已经形成了一道道清晰的咬痕,往下流着细密的血珠。
嘴边的食物被忽然夺走,任谁都是不高兴的,更别提一直以来为所欲为的小魔头。卫堂漤向前挺身,几近要与齐以渔贴合。
他放弃了手腕上那点微不足道的小甜品,转而学着哥哥的样子,咬上了他的肩颈。
秋天来了,金黄的落叶打着璇从破木窗飘进来。远远的,三个少年像是感情极好的兄弟抱在一起,兄友弟恭的画面铺展。只是夹在中央的男孩泪痕还挂在面颊,眼神失焦地看着前方。
“松开他。”
卫堂漤的手还扒在齐以渔的神色,贪婪地吮吸着难得的人血。卫焉澜一句话宛若冷水淋头,将他打回现实,神志回笼。他抬起头,对上了男孩朦胧的眸子。
“是你太过分了,我喝了不多。”
卫堂漤瞪着眼睛,手掌箍着齐以渔的小臂,试图将他拉向自己:“该松开他的是你。”
“胆子真变大了?”卫焉澜只是抬眸瞧着他,长长的睫毛半掩住他赤红的眸子:“废物就要有些自知之明,还需要哥哥来告诉你吗?”
你算什么哥哥。卫堂漤偏过头暗骂,不再和他对视。
“我再说最后一遍,松手。”
不甘,委屈,嫉妒。头一次有如此多的情绪充斥在心里,直涨地他心脏发酸。
都怪这个杂种贱民!
卫堂漤放开手指,整齐的的衣衫被扯地褶皱,他多看了一眼那不平整的一处,原地环抱起了身子。
[卫堂漤:委屈屈。
这哥俩都二百多岁,但是齐以渔成年之前他们只有这种真吃人行为,没有别的啊啊啊啊啊。不能lt啊,很规范的吃人,不要想多,想多我会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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