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听说最近他们那个圈子闹了人命,他成为犯罪嫌疑人之一,其背后的人掩都掩不住,警察正通缉他呢。刀疤哥也不敢这么嚣张,只是狗改不了吃屎,偶尔还会出来转溜。
这事儿刚上新闻那会搞得人心惶恐,许鹿予面色沉重:“我不太确定,报纸上的照片太模糊了,你最近一定要注意一些。”
话音刚落,一阵吵闹的动静从外传来,粗犷的声线隐隐约约地:“店内有人吗?”
俩人不约而同地对视上一眼,许迦牧下意识捏紧她的手,将声音压得很低:“你先在这等我,别出来。”
见他就要出去,她扯住他的衣角叮嘱:“要是情况不对,立马给我发信号,我报警。”
整座城市轰隆一声开启暴雨模式,雨点簌簌有力地敲打玻璃窗。
许迦牧放下手中的东西,缓缓走到洗手池处,抹一掌心肥皂,瞥了眼店外说话的人。是三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男生,而他们后面,还站着两个奇装异服的人。他眸色微凛,随意搓洗几下,将手冲干净后掀开帘子走了出去。
最胖的那个男生首当其冲,来到橱柜前眯起眼:“老板,凉皮、福鼎肉片和鲜肉小馄饨各来一份。”
旁边那个瘦竿撞一下他肩膀半开玩笑:“好家伙啊,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铁公鸡徐宋都开始请客了?”
“你想什么呢。”徐宋没好气儿地推开他,紧紧护住自己的钱包:“这我一个人的份,你俩要什么自己买去!”
“我说你怎么突然这么好心呢。”
俩人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地拉扯起来,倒是边上那位黑色T恤折过身,径直走到橱柜前,甩出一张百元大钞,掀起薄薄的眼皮随意扫了眼墙上的菜单:“再来五份鲜肉小馄饨,一起付。”
“一共六十七。”许迦牧收下钱后用手指捻了一下钱的正反面,确定没问题后拉开抽屉,边找零钱边问:“打包还是在这吃?”
外面雨势滂沱,蒋汀昱薄唇微动:“在这吃。”
另一个声音响起:“其中三份打包。”
帘子突然被掀开,许鹿予闻声抬起头,猝不及防地与那道深邃的视线交汇上,愣了两秒。蒋汀昱也没想到她会在这儿,漆黑的眸中闪过些许错愕,第一反应是压低声提醒她:“别出声也别报警,快找个地方躲起来。”
说完后,他就偏过头去,只一两秒的时间,就退了出去放下帘子。
从她这个方向往那看,只能依稀看见帘子另一侧的人身形高挑挺拔,若隐若现地露出那件黑色的T恤,他没有要走的意思。不多时,帘子上的阴影又多了两重,却被蒋汀昱拦下:“高哥,他们家的蛋糕还不错,你们尝尝呗?”
许鹿予警觉一下,觉得不对劲。如果自己刚刚见到的人真是刀疤哥,那这个高哥或许是跟过来要灭自己口的。她心中一紧,犹豫着要不要报警,可随着声音的逼近,她还是选择听蒋汀昱的,单脚支起,迅速回了房间。
门关上发出声响,高哥怀疑地掀开帘子,里面却什么也没有,他看向正在煮馄饨的许迦牧:“喂。”
抓起旁边的漏勺后,许迦牧漫不经心地瞥他一眼。
“有没有看见崴脚的女生跑你这儿来?”
将煮好的馄饨捞上来放入碗中后,许迦牧才面无表情地回他:“没有。”
一旁的徐宋赶紧帮忙打圆场:“哎哟高哥,您就是太敏感了,那可能就是一阵风……”
见高哥盯着门看,许迦牧解释:“那里面是我家仓库。”
好在高哥只是看他一眼,拎起打包好的馄饨,警告地扫了眼蒋汀昱,和一同前来的男人离开了。
秦玲和许年因为去拿货忙活到晚上七八点才回到家。
许鹿予一瘸一拐地去给许迦牧帮忙挪东西,因为没抓稳,机器“啪”一下掉到了地上,秦玲心疼地大叫了起来:“一点儿小忙都帮不好,养你来干什么!”
“我没有要帮你。”她答得心不在焉,却被秦玲骂骂咧咧地推到一边:“你脚怎么了?”
许鹿予的口吻很平静:“崴到了。”
“什么时候崴到的?”虽是疑问句,秦玲的语气里却丝毫没有关心的迹象,甚至只是想弄明白她为什么要把脚崴伤从而浪费家里的医药费。
外面还在下雨,她没再搭腔。许年已然到外边收拾摊子,隐隐约约听见他和许迦牧搭话:“听说发奖学金了?”
雨声中,许迦牧只淡淡回个“嗯”字。
“发了多少?”
“一万。”
发奖学金这事就不该让许年知道,果不其然,下一秒就听他说:“咱家监控坏这么久,也该请人来修了,还有啊,最近家里开销大,你在学校也用不了多少钱,我帮你保管。”
许鹿予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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