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点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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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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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

    她脑中灵光乍现。

    如果只有一种毒看起来不像疫病,两种毒加起来更像疫病呢?

    如果第二种毒还没开始发作?

    如果第二种毒的毒性不是为了抑制第一种毒的解药?

    这一串疑点串成了一条线,把所有的问题指向一个问题。

    为什么要把这次投毒伪造成洪水过后的疫病?

    人祸变天灾?

    届时谣言四起,国君无德,杀戮过甚,天道厌之,故降此大戾,致使民多疫死。

    他欲剑指天子!

    这是她能想到最坏的可能。

    如果是这样,第二种毒一旦开始发作,恐怕会危及他们的性命,如同疫病一样致人接二连三地死亡。

    若真如此,她不能再被人牵着鼻子走,她要跳出幕后之人设下的圈套。

    吴遥坐在橘子树下,理清了自己的思路,平复了狂跳不止的心脏。

    回城的路上她一直庆幸,好在陆诚提前封锁了病所里一应消息,不许任何人打探。

    她能猜到自然会有其他人猜到,这样的消息无论是真是假,有没有十足的证据,只要放出去,都会煽动民心引发暴乱,简直就是找死。

    .

    吴遥忘了把橘子带给香栾,她也不知那颗精挑细选的橘子掉到哪里去了。

    香栾没有怪她,而是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床边,盯着睡梦中的阿娘。

    吴姐姐都回城了,天也黑了,阿娘还是没醒。

    香栾知道人是怎么死的,人只要一睡着,眼睛再也不睁开,就是死了。

    张伯母就是这样,睡在黑漆漆的棺材里,最后抛下张鸣哥哥一个人。

    香栾疯狂摇头,把这些不好的想法抛诸脑后:“阿娘说过,她不会抛下我的。”

    她相信阿娘,阿娘是这世上最了不起的人。

    吴遥见她如此,扫了眼躺在床上沉睡的李娘子,猜到一点东西。她犹豫地搭上香栾的肩,想安慰她:“香栾,对不起。”

    香栾还是固执地摇头,很认真地告诉吴遥:“吴姐姐,阿娘会醒的。”

    一滴泪落在李娘子的手心,滚烫的泪水迫使她睁开眼,看着她的心肝。

    于是,沙哑的声音重新在香栾耳边响起:“我的儿,你…怎么哭了?”

    香栾哭得更凶:“阿娘,你怎么才醒?”

    话里是浓浓的委屈,香栾知道阿娘绝对不会抛下她,可她真的害怕。

    李娘子白着张脸,轻轻替香栾擦掉她脸上的泪珠,轻声问道:“我的儿,娘又叫你担心了?”

    香栾半个人扑进李娘子的怀里,汲取她身上令人安心的气味,才敢闭上眼撒娇:“没有。”

    这段时日,李娘子清醒的时候越来越少,气色也愈发不好。若是醒着,她就用长满脓疮的手,忍着剧痛写下她这些年种橘子的手艺心得,再一一解释给香栾听。

    李娘子想,有这一技之长和橘子园,她女儿就不必同自己一样寄人篱下,仰人鼻息。

    她的香栾会拥有与她截然不同的一生。

    快乐的?无拘无束的?都无所谓。

    她只是想给香栾选择的权力。

    她是苦命人,她的女儿不是,绝对不是。她这么努力地活下去,不是为了让她女儿落到跟她一样的下场。

    趁着李娘子愣神,香栾得寸进尺,整个人窝进李娘子的怀里。李娘子血色尽失的双唇忽地一颤,而后慢慢地、轻轻地替香栾编小辫子。

    过了许久,感受到发间阿娘依然温暖的双手,香栾才开始后怕,止不住地小声抽泣着。

    这哭声不比刚才激动,可细碎的哭声夹杂着不安,萦绕在所有人心间。

    好些人沉默地围在门前,刚才李娘子一直不醒,他们想说些什么安慰香栾,又怕自己说出什么不好的话来,便待在门口守着。

    他们心里也充斥着恐惧、担忧和害怕。

    一碗又一碗药灌下去,不见半分好转,病所早已被阴云笼罩。

    终于,他们突然发觉自己无暇顾及这个小孩,也不能相往常一样安慰她,又默默退回自己的地方。

    哭吧,哭一哭也好,人总需要一个发泄的口子。

    .

    陪香栾痛痛快快哭过一场,得了李娘子的承诺,吴遥这才离开,又几经辗转找上忙碌的孙大夫,把自己的猜想一五一十地告诉他。

    “孙大夫以为,我的猜想是否合理?”

    吴遥说完就盯着孙潜,眼睛一眨不眨。

    孙大夫察觉她的注视,表现得很自然,捻着自己花白的长须,若有所思地点头:“吴大人所言,确有几分道理。”

    “不知您这边可有什么进展?”

    孙潜转身,取了一包白色粉末,摊开给她看:“我发现第二种毒里掺了某种蛇毒,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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