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衔照做，但……他完完整整的碰到了玫瑰花，甚至能闻到玫瑰的花香。
燕衔有些惊讶，他能碰到花，但李管家只能穿过玫瑰花，好奇的问：“这是什么原理？”
李管家沉默片刻，半晌才道：“这关于人的认知，我认为这里的玫瑰花都是假的，在我的记忆里，这里没有任何花，所以我碰不到这里的任何花，但是我能看见。”
李管家反问他：“孩子你觉得这是什么原理？”
燕衔摇了摇头。
李管家的眼浑浊，带着一丝遗憾，“我也不知道。我并不相信这里存在玫瑰。”
“眼睛看得见，但摸不着，海市蜃楼？”
李管家大笑一声，把银色的剪刀扔进了花丛中，再也看不见，走时拍了拍燕衔的肩膀，“我反而觉得……这是一个人的死亡，这里该出现什么样的场景都随着记忆中的变化，有的时候我看见这花，我觉得……我已经死了，我从地府回魂，只为在看一看家人？”
“算了算了，说太多脑袋要晕了。最近不要靠近德罗尔街道，炸弹投放有异变素，那是一种花，粉色的花，花蕊是红色的，下雨的时候花蕊会变成水，跟血一样，这个时候……谰德的人民就会在那一刻……”
李管家的话还没有说完，客厅里站着付亭钰，他冲着燕衔喊了一声：“燕衔！”
燕衔自然也没有听见李管家的最后两个字，李管家停顿几秒，还是把那两个字说了出来，“死亡。”
燕衔回过头看了Alpha一眼，付亭钰正看着他们两个，对着李管家摇了摇头，燕衔疑惑的歪了下头对着李管家说：“我先走了。回来的时候我们在聊。”
李管家没点头，也没有摇头，“去吧，孩子。”
等燕衔走到付亭钰身边时，他下意识的回过头，花园中没有一个人影。
燕衔一愣。
付亭钰却是习惯了一样，没有解释李管家，说：“凌晨时分芬迪迦对于谰德的轰炸可能会造成混乱。你跟在我身边不要离开太远。”
“腺体异变是吗？”
付亭钰点头，他看着那Beta从光中来到阴影处，心中莫名有一丝羡慕，又道：“是的。只存在于上层人的腺体异变，目前没有治疗手段。”
“刚才李管家说的花，花蕊遇水……”
付亭钰摇了摇头，说：“那种花的花蕊能加重腺体异变，花瓣却能抑制腺体异变的效果。”
燕衔正要说话，付亭钰先一步打断了燕衔，“但是，那种花在芬迪迦，芬迪迦人致力于消灭人变异的怪物，不会把花买给我们。”
燕衔张了张嘴，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他突然感受到一丝寒冷，还有伤心。
吸了一口气，他道：“人变异的怪物指的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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