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艾惊讶的说：“小衔你背着我进化了！”
燕衔翻了个白眼，将梦境中的事情告诉了小艾，小艾一反常态的没有震惊，对于他会做梦这件事一点不惊讶。
根据一百年前CX3陨石降落，导致谰德人出现Alpha、Oga以及Beta，人类出现信息素这一基本反祖现象。
伴随的是什么？小艾认真的想了一下，自从来到了上层区，它的知识储备明显的增加了。就好像有什么人一直知道它的存在，它这个逃跑的叛徒仍然享用祂的思维。
“小衔，你不觉得奇怪吗？白璃一直不同意你前往上层，为什么这一次同意了？还隐瞒你前往上层，为什么？”
燕衔叹了一口气，揉了揉自己的脸，一大清早的思考发现只有一大堆的问题，无人解答。
实在是头疼。
“他有他的理由。”
燕衔起身将戴有小艾的耳挂连同手腕上的项链一同摘下，放到了床头柜。
完成了洗漱，在把两样东西重新戴回，耳挂是一只白色绿眼的蛇，平常状态下，小艾能欺骗他人的眼睛，让常人无法看到它。
燕衔不知道这是如何做到的，完全与现在的科技水平不同。
关于他自己幼时的回忆，从有记忆开始他就已经在下层区了，是被白璃收养的孩子。和小酒一样。
早上餐桌上，燕衔完成光盘行动，而付亭钰面前的食物一口没动，只喝了几口水。
见燕衔吃完，他也就放下了手机，说：“等一会我带你去治安局，完成你的身份证明，日后出门会方便许多。”
燕衔垂下眼眸，盯着光盘，说：“你知道我为什么来上层，甚至帮助我完成上层的身份证明，少爷，你先干什么呢？”
付亭钰的手机已经息屏，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疲劳，最近的事情已经让他有一个月时间没有休息。
每一条计划都在推进中，不容闪失。
“说明我非常信任燕先生的能力，不要心急，时间没到，你还不能对我动手。”
燕衔挑起眉梢，转动手中的叉子，“这是不打算玩交朋友的游戏了？”
付亭钰笑了一下，“也可以继续和我交朋友。不过，在此之前，朋友请不要向任何人透露你来自下层区。”
燕衔眯了下眼睛，对于这条警告感到一丝迷茫，“为什么？”
付亭钰盯着对面的青年，上层区的所有人，包括他，都在期待一个不存在的未来，一个没有证明的未来。
他们随时面临一败涂地，全上层人的死亡。
“因为保护资源，我们让下层区的公民不对上层区多加了解，创造了一个虚假的乌托邦……”
“不。”燕衔道：“乌托邦？别开玩笑了，下层区是什么乌托邦吗？如果是乌托邦的话，为什么下层区还是那么混乱，死的人一直在增加，那那都要钱，下层区的人已经认为，上层区的人已经抛弃我们了。你们做的什么呢？空气。”
付亭钰没有生气，他默默的点了点头，“这很正常。不是所有人都期待那个结局。所以下层区有一处悬崖，他们可以选择离开，站到阳光下。换一个城市生活。”
那里的光晖吸引很多人，有人站在阳光下吗？没有，下层区混乱不堪吗？也不算，白琉璃的委托几乎是处理那些叛徒，卑劣的老鼠。
所以，燕衔疑惑，为什么要杀付亭钰？
“你为什么想要杀自己？”
付亭钰：“……唔，可能我想要我的家回归到曾经。”
燕衔：“……听不懂你这种大道理。”
早餐的谈话结束，燕衔靠着花园走廊的柱子，主宅的客厅很大，躲在阴影处，盯着花园成片的玫瑰花。
付亭钰临时来了工作，出门处理身份证明的事情只拿往后延。
是什么让付亭钰对他的警惕性下降，昨天那副样子……他有一丁点其他的东西，他可能就血溅当场。
燕衔看着花园发着呆，看着李官家拿着一把银色的剪刀，剪下一朵玫瑰花。
那朵玫瑰花开的鲜艳。
下一秒，本应该握在手中的玫瑰花变成一团发着红光的粒子，随后消失在了空气中。
燕衔眨了下眼，花园里的李管家也注意到了燕衔，向燕衔招了招手，示意他过去看看。
等燕衔走近，李管家手里有许多枝玫瑰花了，李管家并没有欣赏花朵的意思。
“它会变成……”
李管家解释道：“这是假的。庄园里的所以玫瑰花全部都是假的。”他伸出手，在玫瑰花丛里一晃，随着风动的玫瑰花穿过了李管家的手。
“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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