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样也应该好好安葬……
萨菲罗斯呢?萨菲罗斯肯定不会同意这样的要求的吧?
但扎克斯也不清楚那位英雄是怎样的一个状态了。
距离那天发生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两天,萨菲罗斯都没有再出现过——
终端上的信息如同石沉大海,特种兵的活跃区也见不到他的影子。
握紧了拳头,扎克斯咬紧牙,他勉强冷静了下来。
要找到真相……
至少,要知道为什么。
在换班的护卫到达之前,扎克斯离开了这里。
前辈明明只是去尼布尔海姆找点东西,为什么回来就失控了?为什么会袭击神罗大厦?
为什么萨菲罗斯会……会亲手杀了她?
他不相信。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有什么他不知道的隐情。
前辈那么强,那么狡猾,怎么可能轻易就被打败?
她可是那个能在五台战场上掀起腥风血雨,连神罗英雄都要侧目的人!
而且,萨菲罗斯呢?
他为什么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就算前辈失控了,以他的实力,制服她应该不难吧?为什么偏偏要下杀手?
之后又为什么会同意科研部把前辈的……遗体当成实验品?
不能就这样算了。
前辈的死,不能不明不白。
他要搞清楚一切。为了前辈,也为了…给自己一个交代。
[7]
第四天。
时隔三天,萨菲罗斯从自己的房间里出来了。
神罗的军用皮卡在荒野上行驶,扬起一路干燥的尘土。
车厢内部的空间算不上宽敞,弥漫着一股皮革、机油和淡淡消毒水混合的气味。
萨菲罗斯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姿态一如既往地挺拔,目光平视着前方荒凉的景色,那条通往尼布尔海姆的、似乎没有尽头的土路。
他穿着整洁的黑色制服,银色的长发一如既往,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坐在他对角线后排的扎克斯,难得地没有像往常一样活跃。
他挺直腰背坐着,双手规矩地放在膝盖上,视线大部分时间落在自己磨得有些发亮的军靴鞋面上。
他时不时会抬起头,目光快速地扫过前方萨菲罗斯的侧影,眉头微不可查地蹙起,然后又迅速低下头,像是在思考什么,又像是在努力压抑着什么。
紧挨着扎克斯的克劳德,则完全是另一番景象。
他戴着那顶几乎遮住大半张脸的制式头盔,身体僵硬地靠着车门。
透过头盔的缝隙,只能看到他紧抿的嘴唇和微微泛白的下巴。
家乡就在前方,但他此刻的心情却与“近乡情怯”或是“期待”之类的词语毫不沾边,只有一片沉重的、令人窒息的空白。
没人说话。
沉默像一张无形的网,将车厢里的三个人紧紧包裹。
空气仿佛都变得粘稠起来,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沉重的阻力。
打破这份死寂的,偏偏是那个最不可能开口的人。
“克劳德。”
萨菲罗斯的声音响起,平稳得没有任何起伏,像是在念诵某个无关紧要的报告。
“尼布尔海姆,是你的家乡吗?”
突如其来的问话让克劳德猛地一震,涣散的眼神瞬间聚焦,他下意识地挺直了身体,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回答:
“是,对,长官。”
那种与传说中的英雄一同出任务、甚至被偶像亲自询问的激动,本该让他紧张得语无伦次。
但此刻,这份激动却被心底那片巨大的阴影彻底吞噬了,只剩下一种麻木的应激反应。
萨菲罗斯没有看他,目光依旧落在前方。
“家乡啊,”他像是对着空气自言自语,声音轻得几乎要被引擎声盖过,“是什么感觉呢?”
他好像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思考了大概十几秒。
然后,没有任何预兆地,他轻轻笑了一下。
那笑声很轻,很短促,甚至带着一丝奇异的飘忽感,像是羽毛拂过水面,留下一圈转瞬即逝的涟漪。
“……”
后排的扎克斯和克劳德都不由自主地绷紧了神经,他们二人僵住了。
“萨菲罗斯,”扎克斯鼓起勇气,身体微微前倾,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一些,“这次尼布尔海姆的任务…好像挺紧急的?听说魔晄炉的情况不太稳定。”
他试图把话题拉回到任务本身,想看看萨菲罗斯的反应。
“紧急吗?”萨菲罗斯头也没回,依旧看着窗外,语气轻松得像是在讨论天气。
“嗯,报告上是这么写的。不过魔晄炉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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