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谢珩一直不愿意给自己呢,谢辞长叹一声:“唉,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东西,自己学来也没用。”这般想着边把《蛊神册》扔到了一旁。
谢辞无聊的趴在床上,把玩着缠绕在手上的小蛇。这条小蛇浑身鳞片宛如翡翠般莹润,脑袋上两颗黑豆般的小眼睛滴溜溜地转着,时不时吐出鲜红的信子。
这两日谢辞因为太过无聊,让穆铭把后山的好几种毒物都放到了自己屋里。闲时就逗弄一下,平时渗人的毒物在谢辞手里听话极了,甚至还亲昵地蹭着谢辞的指尖。
正当谢辞逗弄着小蛇时,穆铭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公子,左护法求见。”
“让她进来。”谢辞头也没抬,声音清冽地吩咐道,手上仍轻轻抚摸着小蛇的脊背。
止水走进来,看到数十只在屋内乱爬的毒物时,下意识的打了一个冷颤,只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看到止水的反应,谢辞轻笑出声:“它们很乖的,不会咬你,至少我在的时候是。”说着下意识的挑了下眉,左眉尾上的痣随着他的动作微动,让他因为伤势苍白的脸上添了一丝邪性。
止水看着他那模样,原来关心的话现在都觉得没必要说出口了:“我今早一回来,听说你前几日被阁主罚了,便想着来看看你。现在看来是我多余担心了。”
“怎么会呢,我都快疼死了。现在连床都下不了呢。”谢辞语气抱怨中带着点撒娇道。
止水无奈的坐到一旁问道:“到底怎么回事?阁主可从来没这么罚过你。”
谢辞撇撇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随意地说:“没怎么。”然后转移话题道:“对了,你怎么突然回来了?难不成京城那边出了什么事?”
看着谢辞那不愿多说的模样,止水识趣的没在继续追问,这兄弟俩心思一个比一个难猜。
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缓缓道:“没什么大事,就是荆州知府一家一夜灭门的事,最近闹得鸡飞狗跳的。”轻抿一口后,好笑的说道:“大理寺那帮吃白饭的,都过去七日了什么都没查到,估计又会成一桩悬案了。”
“明明是本公子做的干净好吗?”谢辞略带得意的说。
看着谢辞那带着有点得意忘形的样子,止水配合地恭维道:“是是是,还是我们二公子本事大,把人当猴耍。”
说完,实在受不了谢辞那副自恋的模样,便起身道:“既然你没事,那我就先走了,这几日都没睡过一个囫囵觉。”
谢辞带着笑意,冲她摆摆手后,接着低头逗弄自己手中的小蛇。小蛇似乎感受到了他的关注,更加欢快地扭动着身躯。
这几日经过沈砚不懈的努力,终于能挥出几招连贯的剑招了。看着自己已经没有前几日那般握着剑发抖的手腕,心里止不住的高兴。五年了,自己终于离复仇更近了一步。
坐在梅树下的摇椅上,心情颇好地喝着茶,忽然想到了,半个多月前,自己跟谢辞品茶的画面。好似一场梦一样,自那日后,那人再也没有来过了。
想到那随着谢辞说话时,那颗左眉尾上颤动的痣,还有他温柔的给自己涂抹烫伤药的动作。不自觉的嘴角上扬起来。
忽然又想到他离去前眼中闪过的森冷,还有门外那黑衣人说的话,他不会是家中出事了吧。想到这处沈砚又漏出担忧的神色。
沈砚忽觉好笑的摇了摇头,自己在为一个才见过两面的陌生人担忧什么?还是多想想等那伙人找到自己后,该如何应对吧。这般想着轻叹一声,阖上眼,往摇椅上一靠,放空了思绪。
沈砚这边想着谢辞,而谢辞也趴在床上无聊的想着沈砚。
自己已经在床上整整四天了,谢珩那家伙一没事就来守着自己,烦死人了。不过想到谢珩这几日对自己百依百顺的样子,谢辞越发觉得这伤没白挨。
唯一遗憾的就是没先去找沈砚之后在回来,想到此处,谢辞就有些迫不及待的想与沈砚品尝那两坛金陵春。
这般想着便撑着身子,从床上下来,缓缓走了几步后,感觉到身后的伤,疼痛在自己能忍的范围内后,便吩咐门外的穆铭:“去备水,我要沐浴。”
穆铭听到自家公子的吩咐,忙推门进来,看到谢辞下床后更是慌忙的扶着他,小声开口劝道:“公子,您的伤还没好,不能见水啊。”
谢辞推开他搀扶着自己的手,皱了皱眉,语气不容置疑道:“让你去就去,哪那么多话。”
穆铭无奈,只得躬身出去准备。
片刻后,谢辞把脱下的衣物随手扔在屏风上。抬脚迈入浴桶,身后的伤接触到水后,疼痛让他猛的攥紧了扶着浴桶边缘的手。
“嘶——”谢辞皱着眉头,咬了咬牙,心一横把身子整个没入到水中。
“呃…啊——”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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