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但是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了。、初醉栖一边说着，拉着云寻溪朝舞池中央走去。“我们去跳舞吧。”
云寻溪刚要说什么，却很快反应过来，说了一声好，跟着走进舞池。
“会跳舞吗？寻溪。”
“会，之前学过。”
初醉栖卡点很准，拉着云寻溪走道位置一开始就进入了状态。而云寻溪也很快的接上。
起舞的瞬间，随着裙角的摆动，似蝴蝶飞动。初醉栖黑色的裙子上点缀着流金色，在灯光下耀眼夺目，云寻溪的礼裙是纯白色，跳舞时向一下隐匿在了光景中。
两个人的舞蹈引来了很多人观赏，初醉栖附在云寻溪耳边道：“好戏要开始了。”
初醉栖就着云寻溪的手在空中转了一圈，黑色的花点缀着金，在明亮的灯光下绽放开，如昙花一现，却在花朵即将合拢时，被骤然打断。
一切在初醉栖眼里快速流转，却在接触到灯光时被耀眼的灯光刺伤了眼，眼前从一片耀眼的白刹那间变成了漆黑。而边是一片惊呼声，然后连声音也消散了。
“亲爱的小姐，能请你跳一支舞吗？”
林澜笙低眸，看着停在身前的手，面前的男子半遮着脸，向他她出邀请。林澜笙将手搭了上去，在起舞时轻声问：“是他让你来的吗？”
男子朝她一笑，用被询问的语气回答：“小姐怎么会这么想呢？我是个独立的人，并不需要为谁做事。”
“这样，挺好的。”林澜笙的眼眸一直低垂着，神色被光晕染的模糊不清，“很久没见过你这样子了。”
男子揽着她转了个圈，却没有回答她的话，林澜笙也没必要他回答。她的眼里什么也没有，像是在完成一种任务。
“有人晕倒了。”
“她怎么了？要喊医生吗？”
初醉栖在倒下之前被人扶住了，林澜笙差点连着被一起摔倒。初醉栖在碰到她时，下意识握住了林澜笙的手腕。
“醉栖。”惊呼声传来，林澜笙眉头皱了下，再抬头时又恢复了温和的样子，看见朝这边匆忙走来的云寻溪。
"醉栖？"她声音发颤，抬头却撞进林澜笙意味深长的目光。那位美人正低头看着，唇角弧度完美得像文艺复兴时期的圣母像。
云寻溪试图掰开初醉栖握着林澜笙的手，但无奈初醉栖握的太紧。
场面一时有些僵。
"需要帮忙吗？"林澜笙的询问像天鹅绒裹着刀锋。云寻溪看着她时，对方睫毛在眼下投出的小片阴影，忽然想起哥哥书房里那幅《堕天使》——画中六翼天使坠落云端，羽翼上沾满星尘与罪孽。
“好，谢谢你。”
“嗯。”林澜笙微笑应着，叫来侍者带他们去休息室。
侍者引着众人走向休息室时二楼栏杆后的红裙女子正把玩着镀金怀表，身体微微向前倾。表盖弹开的脆响散在空气里。
她望着楼下混乱的人群，指尖抚过表盘上镌刻的荆棘花纹："第三幕该落幕了，亲爱的。"怀表内嵌的微型相机闪过红光，将楼下场景尽数收录。
她倚靠着栏杆逐渐笑了起来，笑得发颤，烈焰的红裙穿在身上，疯狂而明艳。
林澜笙扶着初醉栖穿过缀满水晶吊灯的走廊，云寻溪紧跟在后，三人脚步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到了。"林澜笙推开休息室雕花木门，将初醉栖平放在墨绿色丝绒沙发上。正要松手，却发现初醉栖攥着她腕骨的力道大得惊人，指甲几乎掐进皮肉里。
"醉栖？"云寻溪轻拍少女面颊，触手却是冰凉的触感。初醉栖紧闭的眼睑下眼珠急速颤动，呼吸明灭不定，像是做了噩梦。
“这……”云寻溪一手捏着初醉栖的手，为难地看着林澜笙。
林澜笙垂眼看着紧握着的手，没有半分情绪的开始掰初醉栖的手，用力的指尖都泛着白。
将手抽走的时候，林澜笙手腕上已经出现了一圈明显的红痕，十分显眼。
云寻溪来不及震惊，想要帮她找药，林澜笙却不甚在意的甩甩手，叫住了她。
“你的手不用擦下药吗？”
“不用，谢谢了。”林澜笙走到休息室门口，一手握着把手，回头道：“我有点事，赶时间，你照顾好她吧。”
“你不要我了吗？”初醉栖梦话般的声音在休息室响起。
林澜笙离开的步子停顿了一下，随后又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开门出去了。
云寻溪坐在初醉栖身边，心里有点着急，她知道初醉栖要演一场戏，却是没想到最后变成这样。
她在找什么呢？
林澜笙出门之后，缓步向一楼走去。嘴里还低喃着：“我不认识你。”
路过二楼时钟时，她抬眼看，“时间快来不及了。”
脚下的步伐越来越匆忙，到最后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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