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黄芩东那个女人究竟为什么要置她谢家于死地……倒也不是很重要。恨她花容楼和谢宅的人太多了,这又是哪个倒霉的,她谢溪源也记不得。
“只要,只要我儿谢盛敏没事,这事儿我就当没发生过。我也以花容楼楼主之名发誓今后百年内花容楼不会对你黄芩东和江金盟动手。边神医,您高抬贵手给我儿解毒……”
百年内的事儿谁能说得清,况且那江金盟才几年,根基不稳,有云崖奕天谱第四的柴胡南又怎样。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她偌大一个花容楼岂能咽下这口气。
谢溪源忽然泫然欲泣,眼眶红红,身躯一软斜坐在地面,指尖撩起红色罗裙的一角轻轻擦拭眼中的泪。肩上轻纱莫名褪下,露出白皙脖颈。
林承烨只看了一眼便有种奇怪的燥热从。赶忙闭上眼睛。
刚刚她似乎分外怜惜眼前这人,甚至想要将人揽入怀中,说些温声软语哄着,什么天上星星月亮都要给她摘来。
此时虽她已经闭上眼睛,但听到那人低低的抽咽时依旧心烦意乱。
林承烨紧紧皱眉,她好像被人撕扯成两半,一半告诉自己眼前人非善茬,另一半又要叫嚣着她欢好。
什么时候中的……这谢溪源果然狡猾无比,怪不得黄芩东要带那样多的死侍。
“拂面千容针这门功法除了变女变男,还有天下第一媚术的名头,很难察觉,一般在与她对视的一刻就已经被种下引子。”
边迤勾住林承烨暗暗使劲儿的手指,渡过去一点内力。
林承烨瞬间又感受到那股如沐春风的感觉,身体的燥热瞬间被驱散。
“盟主!不能解!不……”
黄芩东也晃神了一瞬,但很快重重地给了自己一巴掌,扇得嘴角溢血。她颤巍巍地去抓住边迤的手腕,近乎哽咽,唯有的清明眼神带着祈求,看着边迤单薄的侧影。
“您就是……江金盟的盟主啊?”
谢溪源恍然大悟,她舔了舔下唇,那双眼睛在暗红的天幕下愈发妖艳,眼睛中忽然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她对这个江金盟盟主很感兴趣。
虽容貌不变,但年纪渐长,她这些年也收敛许多。这欲要采花酿蜜之事许久未做,今日倒是……
谢溪源轻轻笑起来,用双膝跪着匍匐到边迤脚下,双臂如水蛇一般缠上边迤的小腿。
“怪不得这功法对您没用呢……您什么时候发现我在用媚术的?不,没关系,我不问这些。若您肯救我花容楼一命,您要如何待我都行……”
“这不用了,我帮你们解毒就是。你也记得刚刚的诺言。”
边迤赶紧打断谢溪源嘴里马上就要说出来什么乱七八糟的话。
边迤将黄芩东的发颤的手扯开,俯下身伸手拍了拍谢溪源的脸。
“盟主……”
黄芩东的手悬停在半空,哀凄地叫出声。
“得罪了。”
林承烨忽然伸手极快地点了黄芩东前胸、下腹、胸腔偏左,封了那人三个大穴道,直接将人定死在原地不能动弹,又反手一掌下去直接在黄芩东后脖上来了一下。
黄芩东还没来得及错愕便一头栽到林承烨怀里。
“……你也蛮有意思啊,多大了?有没有加冠?”
这两个人气质一柔一刚,样貌也是一等一,在那颠鸾倒凤之事上倒是适合一起来。
谢溪源轻轻歪头,修长手指抵在下巴,饶有兴趣地看着林承烨。
边迤蓦然沉下面色,低声呵斥道。
“谢溪源。”
忽然风起,又一人从黑暗中走出。
“这两人我先带走了。”
标志性的黑色兜帽长袍,几乎与月色融为一体,柴胡南对着边迤点了点头。
谢溪源脸色一变。
但柴胡南没再废话,直接把黄芩东甩在背上,又将快要到极限的林承烨手臂抗在肩上,蓄起内力飞身而起带着两人跃上枝头,很快隐秘在黑暗中,耳边边迤的嘱托还未落下。
“带着承烨和黄芩东回客栈或者江金医馆,之后的事莫要再管了。”
……
“……黄芩东不小心说漏嘴了,边迤的身份。”
如今事情解决,林承烨才觉得头痛欲裂起来。她将全部重量压在柴胡南身上,连喘气都觉得累。
“那谢溪源活不成了。”
柴胡南应道。
“我和盟主尽力救人了。虽然与想象中的有出入,但你的计划有用,衙门的人来得早,能留下不少活口。”
林承烨点了点头道,这情况已经好很多了。
柴胡南内力深厚,三人很快行到林承烨翻出来的窗沿下,已经被压塌的草垛子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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