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早恋那阵,她全身心投入到爱情的海洋中,和体委爱得难舍难分,最后断崖式分手的时候,她难以承受那段感情,直接生病躺在家里,躺了一周。
后来看看,所谓爱得难舍难分,不过是下课的时候偷偷摸摸牵牵手。
唯一的好处就是高温打通了任督二脉,休息得很到位,意志力爆发,回去的体测八百米比满分还要快十五秒。
即使是这样,冲过终点线,她四处张望,那个寸头体委刻意避开了她的视线,低头写成绩。
那一刻,她真正接受了自己的初恋无疾而终的事实。
这次失恋,她睡得意外的好。刺眼的阳光打在师维恩的眼皮上,她扭了个头,拉起被子盖头上,又继续沉沉地睡过去。
在睡到昏天黑地,宇宙消亡的时候,姚景茹点电话穿过时空隧道,把她拽了回来。
“师维恩!你自己选择一下,是我去刀你,还是你在我面前自裁?”
师维恩没有看到来电的人是谁,手机在床位震动,她探手拿了过来,按下绿色按钮,姚景茹的破口大骂隔着网线传进了她的耳朵里。
“师维恩,说好的三点钟到?你人呢?你要不要看看几点了?”
她撑着床网上扭,揉开眼屎看了一眼手表。
四点半。
得了,延迟退房这个时候肯定不顶用了,再续一天房得了。
“师维恩,你不要跟我说,你还在新加坡。”姚景茹灌了一口咖啡,这个时候又觉得冰块放的少了。
“没有啊。”十来个小时没喝水,嗓子像被砂纸磨过的。
“景茹姐,我…我失恋了。”
鼻子干得了得,师维恩猛猛吸了一口空气,忍不住咳了出来。
姚景茹愣了一下,说道:“你现在在哪里?”
“文华2409。你带杯椰子水过来。”
半个小时后,姚景茹敲开了师维恩的门。
手上不仅拿了椰子水,还带了一碗牛肉粿条和一盒蓝莓。
“怎么是牛肉粉啊?”
“这是牛肉粿条好不好?”
师维恩嘴上抱怨,嘴吃得嗦嗦的,吃得香,“在我看来没有什么区别。”
食阁吃得最多的就是粥粉面,往高端了说,每天都在吃分子料理,就是米面打散之后制作出来的各种副产品。
往平了说,感觉自己像在吃速补。
“好吃吗?拐角那家蛋糕店隔壁新开的一家,我过来的时候顺便打包的。”
“嗯,还行。”
姚景茹两个胳膊肘子撑在膝盖上,手顶着下巴,坐在师维恩对面,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她说着话。过了一会儿,又站起身来走到门口,将空调的温度调高了一度。
师维恩不明所以,扭头看向她,她赶忙解释道:“二十四度太低了,你吃粉出了汗,等下着凉了就不好了。”
师维恩点点头,低下头继续吃。
“你想问什么就问吧,我知道你有问题要问我。”师维恩吃完,抽了张纸将脸上的汗擦干,放到饭盒里面,盖上了盖子,双脚踮了一下地板,借着力回到了被窝里,盘腿坐着。
“你和陈明宇怎么回事?”
“分手了。”
姚景茹知道她不会没有由头突然做这种事,接着问道:“为什么?你从坡县回来,不就是为了不异国恋?”
“他……”师维恩顿了一下,脑海里闪出昨天看到了那条消息,“出轨了。不知道谈了多久,我也不知道对方知不知道我的存在。”
姚景茹蹭得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走,找他算帐去。”
师维恩赶紧往前倾,把姚景茹按回椅子上坐下,“算了算了,费那事干什么,算了吧,我倒是没什么感觉。没必要。”
她塞了一把蓝莓放到嘴巴里,又重复一遍:“没必要。”
姚景茹气不过,她想起了父亲出轨,小三闯到家里来,跪在母亲面前,求她放手,求她给父亲自由,让他和她在一起。去他的上天成全一对有情人,恶心死了。
“好了好了,没事了,都过去了,不就是分手嘛”
师维恩抱着姚景茹的腰,在她的骂声中找了个缝隙插了一句:“花店楼上那个阁楼还空着吗?”
花店的阁楼,是师维恩的安全屋。
她喜欢隐蔽的地方,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东西南北风。
前些年,姚景茹父母的离婚案打了一年多。过程很痛苦,结局还算美好,官司结束之后,她保下了属于母亲的一半财产,这个在半湾的小洋房就是其中的一个。那段时间,母亲的情绪很不好,加上打官司,她将尽一年多时间,一有假期就要在新加坡和国内两头飞,身体精力到最后都受不了。姚景茹思索良久,还是决定辞职回国。小洋房空着也是空着,她就寻思想开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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