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总又有新鲜血液注入这个社会,他们没忘来时路,或是为了成就事业,或是为了创造价值,又或者仅仅只是为了证明自己。
他们不被规则束缚,不畏权势倾轧,用自己的方式在传统的牢笼下、在物欲横流的现实中打造一片属于自己的新天地。
拿下星汇集团投资的江彧送客之后疲软地摊在车里。宽敞的后座上,江彧按揉着眉心,膝盖撞了撞坐在一边的赵震铎,“老子多久没有这么低声下气过了,累死了。”
“你就知足吧,等会放松下去。”赵震铎嘴角上勾,这次投资比想象中要来的容易,不看僧面看佛面,背靠世家大族的大树确实好乘凉。
“搞事业太难了,已经想向你学习了。”江彧懒洋洋地说。
“真是可惜,我的情况不适合你。”赵震铎故作叹息,江彧的家庭太过复杂,不像他,赵家幺子,就算躺平一辈子都无所谓。
“迟早有一天,我是自由的。”江彧懒懒的拖着长音,语气却是很坚定。
与传统的花花公子不同,江彧不仅具有公子哥的陋习,同时拥有自己的报负。
他看多了江家的利欲熏心、唯利是图,他有意于独立,即使不能脱离江家的漩涡,起码要有自己的保障。现在他的公司初见规模,如若稳定发展,未来可期。
“还去老地方?”赵震铎问。
“不了,回酒店。”劳累一天的江彧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人找到了吗?”
赵震铎愣了下明白过来,“艹,没呢,能找的地方都找了,再扩大规模,惊动我爸就不好办了。”
江彧添油加醋,“说不定你爸已经知道了。”
“会不会说话。”赵震铎没好气地怼他,“你家那位呢?没换人吧?”
“放心,我俩好着呢。”
赵震铎“嘁”了声,很是不信。
江彧晃着腿嫌他嘴硬,他突然“哎”了声,灵光一现,“我们俩算是天降,你们俩马马虎虎算是竹马,这一次‘天降’又打败‘竹马’咯。”
“什么叫马马虎虎,我们俩就是竹马。”赵震铎立刻纠正错误,而后不服气地说:“结果未定,别高兴那么早。”
以他对江彧的了解,浪子回头的几率不大,和自己这种专一的人比,甩他十万八千里轻轻松松。
酒店门口,两个人互相打趣着下车,脚还没站稳,就被不远处的一对卿卿我我的小情侣攻击了眼睛。
“陈扬?”赵震铎率先认出了人。
“他?他对象还没换人呢?!”江彧想起来了,曾经高中时期,陈扬对他女朋友一见钟情,但是人家不乐意,最后不知道怎么死缠烂打的追上。感情极其不稳定,竟然能在一起这么多年。
“瞎说,人家都快结婚了。”赵震铎对着远处的二人无意识地抬下眉头,颇为惋惜道:“不过不是和她”
“那女的眼瞎了吧。”江彧如是评价,转念一想,问:“他怎么做到的?”
赵震铎清清嗓子,揽着江彧的肩膀往电梯走,贴耳低声说:“有次聚会的时候他说,把人做软了、做服了,什么都好说。”
“听他吹。”江彧拍下赵震铎的手,满脸不屑。
这办法行不行他能不知道吗?
“好兄弟,我也是这么说的。”赵震铎乐得笑出声,“然后,他又说,稍稍使了些硬的。我估摸着是捏了那女的什么软肋,就他那德行,谁知道他干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赵震铎摊摊手,懒得评价。
这圈里的人看着光鲜亮丽,谁知道背后藏纳了多少污垢。见多了、见惯了,大家都很有默契的不予置评,也绝不插手。这浑水只要搅不到自己身上,那么就只需做好一件事——明哲保身。
江彧默不作声,赵震铎只当是他累了,揽着人给送进了房间。
最后一次月考升级成为全市联考,学生们苦不堪言,包括易辰这一老师,他的工作量跟着倍增,令人心情郁闷。
好不容易得了些空闲,易辰一早去了医院。
因为起的太早,易辰撑着胳膊和爷爷说会话的功夫便止不住地打哈欠,他索性趴在病床边上和易安闲聊。
阳光把卧在床上的易安包裹,浅灰色的阴影投射在他脸上,他看的有些模糊,问:“爷爷,怎么感觉你瘦了?”
“这副身子骨就这样,瘦点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爷爷。”易辰很反感易安这么说,他很怕那孤身一人的感觉。
易安看孙子生气的样子有些失落,指使他:“你去把沙发上的包拿来。”
易辰不情不愿地接受命令。之后,他看到爷爷从包里掏出来一条手工织成的围巾,他惊讶道:“爷爷,这是?”
“给你的。”易安笑眯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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