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人忙碌的身影,许雁知倚在床上,手指不自觉摩挲着那串游鱼耳坠,他将耳坠把玩在手中,眼睛不是看着什么一个小小的“初”字,那是他母亲的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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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了这许多日,许雁知的身体终于有了好转,一行人便准备启程。
这日,夏长清准备提前离开,他的身份实在是不适合跟许雁知一同进京,更何况上头那位还是个疑心重的主儿,于是乎,他起了个大早,趁着旁人还未醒,偷偷地离开了。临行前,他回望着旁边睡梦中的人儿,为他掖了掖被角,方才离开。
许是有所感知,他离开后的不久,那小公子便缓缓睁开了眼睛。他闷咳了几声,下意识地看相身边的床榻,便发现空无一人,床单还残留着那人的余温,许是离开了吧,他这么想着,不过,总会再见的。
整理好衣衫,许雁知便从里屋走了出来,许是他还带着病容,一行人赶路也不敢太快,终于在两日后,一行人才晃悠悠的进入了上京。
京都总是与旁的地方有所不同的,这里繁华得多,百姓也足够开放,一路上人声鼎沸,叫卖声不绝于耳。京中实在拥挤,一行人又花了一刻钟的时间,方才到了公主府。
身旁的花朝推开公主府的大门,众人才看到了这里的景象,虽久未住人,却仍看得出这里昔日的豪奢。
许雁知凭着母亲的描述,很快熟悉了公主府,来到书房,便将那游鱼耳坠取下,打开了密室门——这是母亲留给他的“秘密”。
他打量着这间小小的屋子,里面几乎什么都有,或是秘药,或是暗器,乃至皇城布防图……看着这一面面的物品,他不由得蹙眉——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何母亲所说的暗室之中会有这些东西,在他看来,母亲没有理由,也没有必要做这些。毕竟,他的母亲是当今圣上唯一的女儿,而今上对这个女儿可谓是宠上了天,这是天下人都知道,都艳羡的。
许雁知想不明白,便也不想了,母亲做这些,总要她的理由。从暗室出来,花朝便送上一封请帖,说是圣上为他办的接风宴,并附耳与他,有客来访。许雁知挑挑眉,“宫宴自是要去的,咱们得去看看我那所谓的‘外租’究竟想干什么。至于那些客人,便告诉他们我染了风寒身子不爽利,打发了罢了。”毕竟,他许雁知身子不好,在临安可是人尽皆知的事儿,临安的乡亲们无不为他感到惋惜,说他这是慧极必伤,说他太聪明了也不见得是好事,却也总是帮着父母兄长照料着他。
思及此,他揉了揉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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