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专业判断,”医官一脸正经地讲出:“此为情绪驱动型异能暴走。依据军方风险等级判定,已构成异能失控。不需再进行任何后续测试,应即刻移交后续处理程序。”
分析官皱眉,似乎还想开口为玲月说话,但话还没出口,上尉已走到他面前,撩开衣领,露出脖子上明显的勒痕与瘀青,语气强硬:“这你还要测试?还是你想看到下次我直接被弄死在审讯室里?”
旁边的宪兵指挥官也立刻递上一份“玲月异能暴起时的能量波动图谱”,数据曲线明显高涨,持续到被压制为止。
分析官脸色微变,手指微微握紧报告资料。所有人,连医官都默契一致地将矛头对准玲月。即便他有所怀疑,也无从证实。
“……我会提交初步意见报告,但正式处置还需上层审核。”他终于低声开口,语气含糊,但态度已经退让。
“很好。”上尉冷笑一声,做了个请的手势:“那你就先去完成报告吧。”
两名宪兵走上前,半推半请地将分析官请出审讯室。门在他身后关上的那一刻,仿佛也将最后一点中立的声音彻底隔绝在外。
玻璃后方的观察室门这时打开,鲁岳拍着手,懒洋洋地走了进来。步伐轻巧,像刚欣赏完一场完美谢幕的戏剧。嘴角挂着难以隐藏的笑意,整个人神态自若,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唯我独尊的气场。
他走到离他最近的医官身边,语气像是在对下属夸奖:“唉,不错不错,刚刚那一段分析讲得挺清楚的嘛,说得很好,我都信了。”
他朝玲月的方向扬了扬下巴,语气半讽半真:“这些证据,够用了吧?应该不用再一次了?我需要回军校去了,应该不会出差错了吧?”
医官推了推眼镜,语气平静却充满立场回道:“非常充足。依据以往案例的异能曲线与行为反应,再加上刚刚的影片,这种情况,基本上可以直接定性为异能失控。”
鲁岳闻言大笑两声,拍拍医官的肩膀,一副‘自己人’的态度:“没问题就好,那就拜托你按照程序走。到时候一定……”
医官只是轻轻点了下头,没再说话。
鲁岳这才心满意足地转身,朝出口走去。经过玲月身旁时还刻意停下脚步,俯视着她,语气带着假惺惺的问候:“要不是你上次在广停大众下羞辱我,搞不好你们全队现在还在开开心心的上课呢?你这情绪控制……唉,真不行啊……”
他语调轻快,像是在讲一件趣事。说完突然想起什么事情。
“唉,真是太巧了!”他故作惊讶地耸耸肩,转头看像张辉:“你这小子不赖嘛!还真认识不少人呢!连这种影片都给你找到了。”
随即又停顿了一下,提高音调好奇的问道:“话说你怎么知道他们是玲岳父母?”
张辉跟在鲁岳后头低头道:“我在档案系统上搜寻玲月……就跳出前阵子的新闻。后来问了一下参谋本部的同期……但那段影片其实就是在上百条现场录像残片里,随手挑的一段备份,没想到报告上居然刚好标注玲月父母的名字?”
鲁岳点点头得意地拍拍张辉肩膀说到:“不错不错!这次你有大功”
随即转过头对玲月嗤笑一声:“我还以为你会多坚强,结果反应这么大,还差点把人掐死,哈哈哈……太好笑了!”
说着说着,他还夸张地鼓起掌,戏谑地朝旁边的墙壁作势捏着脖子的样子。然后大笑着转身离开,脚步轻快得像刚看完一场精彩演出。
在鲁岳身影刚消失时,宪兵上尉也随即跟上。
他站在门边,背对着玲月暗暗的说道:“你就等着被判死刑吧!”
话音落下,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俨然走出胜利者的步伐。
审讯室再度归于寂静,只剩玲月坐在中央。
玲月显然没有被其他话语给震摄或激怒,因为她听到了一个关键讯息……
不久后,她再一次被拖回那间禁闭室。
手腕依旧被镣铐束缚,身上多了处处因强行镇压而留下的瘀青与擦痕,皮肤发烫,肌肉仍在抽痛,但她一声未吭。
禁闭室内还是很冷且开着强烈的白炙灯,持续折磨玲月的身心。
虽然她已经有做了准备,但这场审讯,从一开始就不是为了调查,而是为了定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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