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离地面还剩两三米时,身体一轻,像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稳稳托住。
她好奇地扭头看去,只见崖底立着个黑袍翻飞的身影。
那人侧脸如同玉雕,轮廓完美得近乎锋利。可还没等她看清,对方就像被烫到似的猛地转身,宽大的袖摆扫过她眼前。
托举的妖力瞬间消散,结结实实摔了个屁股墩儿。
沈妗妗揉着摔疼的屁股,小跑着跟上那道修长的身影。
“妖主大人?”
黑袍男子脚步未停,只从鼻子里哼出个“嗯。”
她偷偷用余光打量,这哪是她画纸上那些凡俗美人能比的!
沈妗妗自认自己长得不耐,曾也有星探在路上将她拦下。可这好不好看吧,更多时候都是各有千秋,各有喜好。
但有些美,它就在那,无论谁来,都得认。
就像这位妖主,沈妗妗心想不愧是妖主,只怕是只千年狐狸精吧。
这个头,她得仰着脖子看,宽肩窄腰的线条在黑袍下若隐若现。五官精致得嚣张,偏生眉眼间凝着股生人勿近的戾气。
就是那头鸦羽般的长发略显凌乱,不过几缕碎发垂在额前,倒也添了几分野性。
沈妗妗一路跟着他,眼睛就没从他身上挪开过,直到走到一个黑漆漆的石洞前。
“你在外面呆着。”他脚步一顿,又补了句,“那些东西不会来烦你。”
“好的妖主!”她赶紧叫住他,“对了,这些是妖怪们托我带给您的礼物。”
唰啦一声展开折叠办公室的瞬间,她分明看见妖主那双冷冰冰的眼睛亮了,盯着她手里的小房子,满脸都写着“好想试试”。
沈妗妗把礼物一样样递过去,妖主手忙脚乱地全接过来抱在怀里,突然就僵在原地不动了。
两人大眼瞪小眼站了半天,就在沈妗妗忍不住要开口时。
“......谢谢。”
他硬邦邦挤出这两个字,扭头就钻进了洞里,黑袍翻飞间还掉出来两颗鹅卵石,又手忙脚乱地捡回去。
沈妗妗站在原地挠头。
“??”
这位妖主大人怎么跟想象中画风不太一样?说好的凶残暴戾呢?刚才那个抱着礼物眼睛发光的家伙是谁啊?!
沈妗妗在这鬼地方蹲了整整三天,连根毛都没见着。那悬崖陡得跟刀削似的,她仰头望得脖子都酸了,愣是连个落脚点都找不着。
更瘆人的是,那些神出鬼没的妖怪们整天就露着对红眼珠子在暗处滴溜溜转。
这天她实在憋不住了,扒着洞口轻轻喊了喊。
“妖主大人?您老在吗?”
回声在山洞里荡来荡去,
“咱商量个事儿呗?我一直在这也不是个办法您说是吧。您要不,把我送回去?妖主?”
沈妗妗絮絮叨叨说得口干舌燥,正打算拍拍屁股回她那小破作坊。
身后传来一声冷冰冰的,“什么事。”吓得她差点蹦起来。
“哎哟我的妖主大人!”
她夸张地拍着胸口,笑得一脸谄媚,“您看我这礼物也送到了,是不是该放我回去报个信啊?”
边说边竖起食指,颤巍巍地指了指那高耸入云的悬崖,“就….就劳烦您搭把手?”
那美男妖主连个正眼都不给她,偏着个头,跟她是个什么不入眼的怪东西似的。
“不好办。”
不好办?不好办也得给我办!沈妗妗心里的小人儿已经掀桌了,但脸上却堆出十二分甜腻的笑。
“妖主大人这是什么意思呀~”
“你既然来了,何必要走?这底下,宽敞舒适。”
“……”
沈妗妗缓缓转了转脖子,左边是瞅不见头的山崖,右边是望不到顶的断壁,抬头,是连月亮都没有的黑压压一片。
至于身后,确实,宽敞得很。还蹲守着密密麻麻的红眼睛,到现在她都没看清到底是啥。
可能是她实在沉默太久,妖主终于把头转了过来。
“那你进来吧。”
沈妗妗看着妖主转身就走的背影,差点气笑了。她小跑两步跟上,嘴里还不忘献殷勤。
“妖主大人您走慢点呀,这黑灯瞎火的,万一摔着了多不好。”
话音未落,前面的身影明显顿了顿,脚步还真放慢了些。
洞内倒是比她想象的亮堂,鬼火通明,就是空荡荡的,连个像样的家具都没有。
妖主站在石室中央,背对着她,肩膀绷得紧紧的。
“那个,妖主大人?”沈妗妗试探着开口,“您这洞府挺别致的哈?”
妖主没回头,只是从鼻子里“嗯”了一声,沈妗妗却眼尖地发现,他那黑袍的衣袖都快被揪出褶子来了。
“您知道我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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