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去时,我似乎听到对面的新级长米莱尔.哈代轻笑了一下。他眨眨眼,将笔记中夹着的一朵纸花抽出来,放在新写的记录上。
火车哐当哐当作响,级长例会很快就结束了。级长们鱼贯而出回各自包厢时小巴蒂在外面等我,问我是希望回原来的包厢还是去他们那边。我想了想蘑菇教授和他的大箱子,还是问他们那边有些什么人。
他看了眼窗外飞驰的雨帘,深吸口气,开始报人名:雷古勒斯伯斯德埃弗里穆尔塞伯西弗勒斯斯内普——我让他打住。
“我们不去救雷尔不会太过分了吧?”拉着小巴蒂往弗利教授那个包厢走的时候,我良心不安地问。
“什么是救?”他显然心情很好地问。
“伯斯德穆尔塞伯埃弗里——”我顿了顿,还是没提那个名字,“雷尔不嫌他们烦啊?”
“绝不。”他不知道为什么,非常愉快地说。
火车一路向北疾驰,窗外的雨急急打着玻璃窗。我们一路往车厢末尾走,路过了好几个在过道上拿咒语往别人身上洒水的学生。他们把包厢门和车窗一起打开,穿堂风呼啦啦地连带着雨点吹进来,整得人根本睁不开眼,要是再加上清水如泉简直就是灾难;我们被突如其来的雨泼了一脸时听到另外两个受害者抱在一起哭,哭声和那些恶作剧者的大笑混在一起。
小巴蒂在迈入下一节车厢时掏出魔杖给了那个包厢一个雨云咒。
“你记住他们的袍子颜色了吗?”我问,忙着擦干净脸上的雨水。
“他们还没换校服,不过我记得他们的脸……”他轻轻说。
“刚刚的报复可不像级长?”
“他们应得的。”
下一个车厢则满是粪蛋的味道,谁也没开窗,这让这味道在夏季闷热的走道上挥之不去。我们捂着口鼻匆匆跑过去,在最末一间包厢听到了掠夺者们的声音。他们似乎正在欢迎卢平回来,詹姆还给了他好几块巧克力,但卢平虚弱的声音中表现出一种毫不犹豫的坚决。
“詹姆斯,你刚刚把那几块巧克力跟粪蛋放在一起的。”
“那是大脚板在我家的时候塞进来的!”
小天狼星畅快地大笑起来。
我回忆了一下找到蘑菇教授包厢的经历,回头跟小巴蒂比了个“快到了”的手势,他在袖子遮掩下看我一眼,我们两个赶紧在笑声还没结束时快跑出去,终于在那笑声的尾音上奔出那个满是粪蛋味的车厢。车轮撞击铁轨的有规律声音传来,我们靠在玻璃门上上大口呼吸起好不容易得到的新鲜空气。
“好了……我记得……就是这儿。”我喘着气指指车厢中间那个包厢。
小巴蒂抓着领口扶着额头,脸上憋气憋得通红,还是对我点点头。我咽下口气,走过去,拉开包厢门——
“梅林的胡子啊!终于来人了!”
根本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蘑菇教授已经抱住了我的腿,直勾勾看过来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我不知所措地看着他,他有一瞬间也完全怔住了,眼睛睁得那么大,大张着嘴,那双原本死死抱住我腿的惨白的手好像完全是下意识地伸出来想触碰我——但不管他再想做什么都没成功:下一秒他被一道咒语打回包厢。但我来不及回头看看小巴蒂,弗利教授也好像终于清醒过来,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到那个不知为何已经昏倒在地的新生旁边伸出魔杖,一道银白的丝线从杖尖连上那个剧烈地颤抖着的男孩的太阳穴。车灯光下他那个过分宽大的额头上冷汗直冒。
“谢天谢地!我想起来了!我不会害死人!”他大叫起来,“同学,快、快拿……我箱子里第二格的粉色药剂瓶子!求你了!救救这孩子!——我真不是故意的——”
我赶紧去翻他的箱子;那个银色箱子最大的那格已经开了,第二格里面却塞满了包括衣服在内的各种旅行用品。我扯出好几件衬衫领带都没看见什么所谓的粉色瓶子,那男孩却抽搐着吐出白沫像快要死了。弗利教授惊恐地回头看向我:“还没找到吗?还没吗?哎呀!我忘了!——迷情剂飞来!”
一个中等大小的粉色瓶子从那堆衣服底下飞到他手上,他颤抖着手旋开瓶子,简直像不要命似的把它往那男孩脸上一泼。一股剧烈的熟悉香味顿时弥漫在整间包厢,我赶紧捂住鼻子想起身逃跑,刚好和门口气喘吁吁的小巴蒂对上视线。他看到整个包厢的场景时显然愣住了,但下一秒就大步跨过抖如筛糠的弗利和那男孩,抱住了我。那两个人被他遮住了。
“……莱莉?没事吧?”他轻声问。
我摇摇头,靠在他身上呼吸了一口新换袍子的干净气息。
那边传来了什么响动,接着,一道银光闪过,我身边那个银箱子被飞来咒拖了过去,“咔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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