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在顶流,刚给仇家销户

锅锅有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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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婉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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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被人遗忘的、颓败的,任由时光和草木在此地无声地争夺着空间。

    灯光昏黄,勉强照亮脚下方寸之地。

    陈予琢独自踏入荒芜院落深处。

    眼前是一栋同样疏于打理的旧式屋舍。

    门窗紧闭,没有一丝光亮透出,像沉在夜色里的孤岛,无声无息。

    只有夜风吹过疯长野草的沙沙声,更衬出此地的死寂。

    她以为林晚星睡了。

    陈予琢放轻脚步,走到唯一一扇透出轮廓的木格窗下。

    窗台积了薄薄一层灰。

    她小心翼翼将那束凋零的玫瑰倚着窗棂放下,花瓣触碰窗台,发出细碎窸窣声。

    就在她准备转身离开时——

    “谁……?”

    一个女声,极轻、带着浓重鼻音和疲惫沙哑,猝不及防地从紧闭门窗内飘了出来。

    那声音微弱呓语。

    陈予琢脚步顿住,回身看向那扇紧闭的门扉。

    “是我,陈予琢。”

    她对着门的方向,“林总让我送花过来。”

    门内沉寂了片刻。

    接着,是门闩被缓慢拉开的。

    咔哒——

    沉重木门向内打开一道缝隙,黑暗从门后涌出,几乎将门前煤油灯的光晕吞噬。

    林晚星的身影出现在门缝间,看不清面容,只有一道模糊侧影。

    “进来。”

    她顿了顿,语气不容置疑,“把灯灭了。”

    陈予琢目光飞快扫过门内深不见底的黑暗,又看了看脚下杂草丛生、路径不明的院落。

    “灭了灯,待会儿出去就看不见路了。”

    她陈述事实,“我把灯放门外,行吗?”

    门后林晚星没有回应。

    那沉默像是一种固执的坚持。

    陈予琢不再多言,俯身将手里那盏手提煤油灯轻轻放在门外青石板上。

    她直起身,迈步跨过门槛。

    身后的门,在她进入后,无声地、缓缓地合拢,隔绝门外最后那点光。

    浓烈黑暗如同冰冷潮水,瞬间淹没陈予琢。

    眼睛需要时间适应,只能依靠残存视觉记忆和微弱感官去捕捉环境。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混合陈旧木质、淡淡药味和某种难以言喻的、类似枯萎花朵般的沉闷气息。

    过了几秒,瞳孔才勉强分辨出屋内模糊轮廓。

    房间很大,很空,家具极少。

    唯一的光源,来自房间深处一张宽大雕花木桌。

    桌面上,一盏造型奇特的台灯孤零零亮着。

    那是一个牧羊女陶瓷雕像。

    牧羊女穿着旧式蓬蓬裙,微微垂首,本该举着一把精致小伞的右手却拿着根黑伞柄。

    伞面早已不知去向,只剩下伞头末端,突兀顶着一个白炽灯泡。

    没有任何灯罩遮挡,毫无保留地将炽白光线粗暴地射向四周。

    那灯泡的亮度在绝对黑暗中显得异常刺目,像一个灼热白点,是这黑暗囚笼里唯一的、令人不适的焦点。

    就在那光源下,林晚星蜷缩在一张宽大扶手椅里。

    她身上裹着一件宽大的、看不出颜色的旧睡袍,整个人像被抽掉了骨头,深陷在椅子阴影中。

    长发凌乱披散着,遮住大半张脸,露出的下颌线条绷得很紧,皮肤在光的映照下,呈现出一种近乎透明的苍白。

    她一动不动,甚至连呼吸起伏都微弱得难以察觉。

    只有那双眼睛,直勾勾地、近乎呆滞地凝视桌面上那个裸露的、散发着强光的灯泡。

    仿佛那灼目光点是她与这个世界仅存的连接。

    桌子上还放着几个精致保温食盒,盖子紧闭,显然原封未动。

    饭菜的香气被房间里那股沉闷气息压得几乎闻不到。

    陈予琢目光在林晚星身上停留片刻,又落回那盏灯上。

    那毫无遮挡的光线,让她眼球感到一阵干涩,下意识地想要移开视线。

    但林晚星没有,她一直盯着。

    视野里一片白热,像烧熔的金属,灼烫着视网膜。

    盯久了,视野边缘开始发黑、晕眩,光晕在扩散、变形,失焦,世界在那片纯粹的、令人窒息的亮白里溃烂。

    思绪早已停滞,沉在冰冷的泥沼深处,连拉扯的力气都没有。

    只有眼球被那灼热光钉着,带来一种近乎自虐的、麻木的痛感。

    就在这片意识模糊的白光里,一个声音穿透进来。

    很轻,很真实。

    嗤啦——

    是布料被用力撕裂的声音。

    干脆,利落。

    紧接着,一片柔软的、带着微凉的阴影,拂过叹息,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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