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时序的手这回没有落空,稳稳停在她的额头上。
温度差别不大,他放下心来,“没烧了。”
“……哦、是,应该是没有烧了。”楼衔月鹦鹉学舌一样重新学说话,四肢僵硬到仿佛没上油。
“喉咙还难不难受?咳嗽吗?”
“有点。”
“那吃了饭继续吃药。”商时序垂眸问她,“我买了点粥,有没有忌口?”
她摇摇头,眼睛追随地毯上花纹走向。
他以为自己说得够明白,但人都走到客厅,才发现小尾巴没有出来。
一回头,还低着头,也不知道在发什么呆。
“睡了这么久,还不饿?”商时序勾唇,手去牵她。
这下更是不得了了,她回答都不回答了,那双杏眼圆圆,同手同脚,还得他指挥才能坐在沙发上。
他没见过她这副束手束脚的傻样,漫不经心笑着:“生病的时候讲话这么大声,没道理病好了反而变鹌鹑了,嗯?”
楼衔月被冤枉,不可置信地反驳,“我哪有……”声音果然很大,她紧急刹车,后半句装低眉顺眼,“哪有大声。”
她狡辩一句,被他拉住的手有汗,“我不敢的。”
“为什么不敢?”他心情很好,屈尊降贵问一问。
“商总是顶头话事人,说得不合你心意就能扣我工资。”
她嘴巴有小动作,故意的很明显,撇着在告他之前的状。
商时序想笑,但不动声色道:“在公司我是话事人,那在这里呢?”
楼衔月扬起头,没听懂他什么意思。
他敛眉弯腰,趁她没反应过来贴她嘴唇,但没敢用力:“话事人会这样吗?”
有鼻息扑她,热热的,他又亲一下,低声问她,“会不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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