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美。"栖忆安又吻上去，"这才刚开始。"
### 第五章学术"事故"
A大历史系报告厅座无虚席。栖忆安教授关于"大梁双生子之谜"的讲座吸引了全校师生，甚至有不少校外人士慕名而来。
"根据最新发现的史料，"栖忆安指着投影上的画像，"栖亿安将军与梁昭帝萧宛归确为孪生兄弟，这也是将军常年戴面具的原因..."
他的目光扫过最后一排那个戴着鸭舌帽的身影，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萧宛归今天伪装成学生来听讲座，还故意坐在最显眼的位置冲他抛媚眼。
"有趣的是，"栖忆安继续道，努力保持专业语气，"民间传说梁昭帝获得了永生，至今仍在寻找转世的将军..."
"教授相信这个传说吗？"一个女生举手问。
栖忆安瞥了眼后排突然坐直的萧宛归，轻笑："不信。永生太孤独了，不如好好珍惜这一世。"
他满意地看到萧宛归撇了撇嘴。
提问环节，一个"学生"突然举手："请问教授，史料记载栖将军腰间有特殊胎记，这是真的吗？"
全场哗然。栖忆安差点把激光笔捏碎——该死的萧宛归，居然在公开场合问这个！
"这位...同学，"他咬牙切齿地说，"史料并无明确记载。"
"那教授怎么知道没有呢？"萧宛归无辜地眨眨眼，"除非亲眼见过？"
满场哄笑。栖忆安耳朵红得要滴血，强装镇定："下、下一个问题！"
讲座结束后，栖忆安刚回到办公室就被按在门上。萧宛归不知何时溜了进来，反锁了房门。
"报复我？"栖忆安挑眉。
萧宛归扯下他的领带："只是提醒栖教授，学术要严谨。"他凑近栖忆安耳边，"比如我可以亲自给你看看那个胎记的史料记载..."
门外，两只白猫蹲在走廊上，懒洋洋地晒着太阳。偶尔路过的工作人员都惊讶于它们与办公室里传来的可疑声响之间的奇妙同步——每当里面传出教授压抑的惊呼，白猫们就会满足地舔舔爪子，仿佛在说：早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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