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蕙兰，赵仲丘脸色突转阴暗。
孟广安见他神色不对，赶紧转个话题：“女娃读书，也有前途的。1907年，清政府颁布《女子师范学堂章程》。这就是说，女娃读完小学堂，还可读女子师范学堂。师范学堂毕业后，可以当女先生！”
他端起茶喝了一口：“1908年，北京有了京师女子师范学堂。前年，贵阳达德学堂也开办女子师范班！你家竹君，说不定以后也是位女先生！”
傅雅贞将茶壶的水添了两次。赵仲丘的脸色，才缓和下来了。
赵子渊也很关心妹妹的愿望。见父亲脸上有些笑容，便磨磨蹭蹭靠过来：“爸爸，让妹妹读书吧。她在女学堂，我在男学堂会更努力！”
赵仲丘抬头看了一眼儿子，又看一眼妻子，张开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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