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砸的我车?”
接二连三的不顺让闵武濒临崩溃,头又开始突突地痛,他挠了挠头,暴躁地踢了一把车身,又抓住无辜的保安小哥,破口大骂:“谁!哪个王八犊子!耍酒疯耍到我的头上来了!”
“……是江总。”保安小哥战战兢兢道。听到异响,他拿着电棍循声过来,看到江总面无表情提着个灭火器往豪车上砸的时候都傻眼了,这闵家的两位少爷又在较什么劲?
闵武气极反笑,“很好!”
“很好!有种!”
他失控地摔了手机,对着空挥了两拳,扯到伤口,无力地吼了两声脏话。
他的身体跟这辆破车一样,浑身零件都被锤过了一遍,肿胀变形,偏生抡大锤子那人施暴时控了力道,没什么器质性的严重伤害,能正常运行,只是运行时杂音怪响,每动一下都是折磨。
来迟一步的闵武助理看见车被砸了,捡回被丢老远的手机递给闵武,畏畏缩缩地问:“闵总……我们要不要换辆车……”
回应他的是闵武暴跳如雷的叱责。
“换个屁换,不换!你给我蹲前面当车轱辘转去!玛德沙比明天给老子去财务领钱滚蛋!”
用仅剩的好腿踹走没眼力见的助理,闵武点了根烟猛吸了一口,想打电话,奈何左手被包裹得如同粽子伸不进口袋,只好倒腾了下用右手又去掏兜。
“你%&/#……没用的东西!还有那个刘六,什么垃圾%&/#……煞笔玩意!”
接起电话,淮仁便收获了闵武对自己祖宗十八代“亲切”的问候,淮仁眸色暗了暗,却依旧是奉承阿谀的口气。
一听闵武这反应,便知是那个纰漏百出的计划失败了,不过他本来也没打算帮着闵武这傻子去对付那个姓江的小子。
他们两个斗得越欢越好,斗个你死我活、两败俱伤,他也只作壁上观。单是想象闵武那如丧考妣的表情,他就差点没笑出声来。
但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他装作遗憾惊诧的样子,在电话里痛批了一顿手下办事不利。
“撺掇我报复的是你,想这些阴招的也是你,到头来我被打又被骂,那小子还毫发无损,你出的什么馊主意,撞车、坠物没一个成功的,我都让工头给人带到脚手架下面了,这都能给他躲过去?”
淮仁开了免提,愉悦地叼了支烟,心不在焉地安慰道:“何必如此大火气呢?明的不行来暗的,我之前安排到闵常的那个雷,估摸着时间也快爆了吧,届时那小子分身乏力,就算你舅舅力排众议,也没办法和一众股东们对抗吧?”
“这可不好说,这小子虽说是半路出家,可做事和他老子一模一样,眼光毒的很,平日里根本不怕得罪人,还有,闵希瑞那杂种,整天巴着他给我添堵,他们俩联手起来,还真不一定能成!”
“你舅那便宜儿子啊?”淮仁悠闲地晃了晃皮鞋脚尖,散漫道:“他还真就心甘情愿地将他那接盘老爹的家产拱手于人了?”
“他不甘心有什么用,这家产拐一百个弯也到不了他的口袋里去,下贱种,不知道姓江那小子给了他什么甜头,别是才短短几个月,这两个人也搞上了,肯这么肝脑涂地地为他冲锋陷阵……”
“要是我们能把他策反,在恰当的时机顺水推舟一把……到时那小子腹背受敌,我们的计划实施起来可就更加水到渠成了。”
交付给淮仁手下办的事,没一件顺利的,闵武已经不太信任淮仁看人的眼光了。
“这事风险太大,万一不成,提前暴露,岂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闵武是没什么意向拉闵希瑞入伙的。
在他看来,闵希瑞这个人虽工作上能力还行,但胆子比兔子还小,唯唯诺诺的,不仅长得像个娘们,性格也像个娘们,干不成什么大事,别到时一个没抗住,给对方反水了。
“成人的世界里哪有永远的敌人。”
淮仁蔑笑道:“谁会和钱过不去,都是男人,依他闵希瑞的能力,难道真就甘心在一个样样不如他的人手下龟缩?”
“难说,”闵武鄙夷地讥讽道:“姓江那小子没来之前,我都那么处处针对他了,他不还是每次见了我都笑脸相迎的?我看他就是个任人宰割的软骨头,看谁胜算大,就抱谁的大腿。”
闵武脸肿的厉害,牙又掉了两颗,脸上没一块好地可以贴脸,手机拿得远远的,电话里的声音含糊不清,得亏是淮仁对他还有几分熟悉,换个人来,根本不知道他在叽里咕噜说什么。
一想到电话那头的人被揍得落花流水,淮仁就兴奋不已,恨不得马上能欣赏到他的惨状,可惜无缘无故打视频电话的话又显得太奇怪了,他只能按耐住心情,以正常的口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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