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家里在市区也有房子,沈寅干脆就带席容住进了最近的那套公寓里,处于繁华地段的屋子楼上楼下都住满了人,保镖留了两个在附近守着,其他人就先离开了。
进屋后,席容先去洗了个澡,完事回客厅看电视。
时间太早了,还不想睡觉。
沈寅收拾完卧室也进洗澡去了。
席容调高电视音量,起身站在窗前往下面看了看,保镖就在楼下的车里坐着,他从自己的外套里翻出密封药囊,指尖捻开胶囊将白色粉末洒进茶几上沈寅的水杯里。
两颗应该差不多了,虽然很想弄死沈寅,但是……
一码归一码。
白色粉末缓缓溶解,杯壁残留的微量结晶也被席容用袖口抹净。
等沈寅睡着,就赶紧打电话联系人来救自己。
异国他乡,举目无亲,身上连手机都没有,出去的话真不知道往哪儿跑,还不如打电话摇人,大不了双方火拼。
浴室的水声停下了,沈寅裹着潮湿的热气出来时,发梢的水珠正顺着锁骨滑进浴袍交叠的领口,他看了眼客厅,见席容还在看电影,不由得问了一句:“还不睡?”
“才九点。”席容无奈道。
沈寅折回卧室拿了条毛毯,在席容身边坐下后用毯子把人一裹,“冷吗?”
席容不舒服地动了动,“还好。”
沈寅没再说话,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
看沈寅仰头饮水的动作,席容紧张地咽了下口水。
药效很快,昨天晚上收到药之后席容自己试过,不到十分钟人就会昏昏欲睡,更何况他给沈寅下了两颗。
一杯水几乎见底,沈寅捏着玻璃杯的手指微微一顿。
药效发作得比预想中更快,席容的心跳都漏了一拍。
脑袋阵阵晕眩,眼皮也沉重得有些抬不起来,沈寅猛一转头,拉满血丝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席容,“你往我水里掺什么了?”
“怎么,沈大公子警觉性这么低啊?”席容冷笑一声,拽着毛毯往后缩。
席容眼中的期待落在沈寅眼里分外刺眼,他深吸一口气,从放在沙发上的衣服里抽出随身带着的短刀。
刀刃折射出一道寒光,席容浑身冷汗直流,慌不择路就要跑,身子刚离开沙发,后颈就被沈寅擒住。
百八十斤的身体就这么直直地压了过来,席容一个没站稳,连带着沈寅一块儿倒在地毯上。
“你做什么?!”席容死死地盯着沈寅,连挣扎都不敢,生怕他手中的刀落在自己身上。
沈寅将席容紧紧地压在身下,头好晕,快撑不住了,握着刀的手都在发抖,他扯开左臂袖管,毫不犹豫刺进手臂里。
温热血珠溅在席容脸上,他瞳孔骤缩,吓得想跑,却被沈寅用染血的手臂箍住腰,铁锈味混着红酒香钻进鼻腔:“想跑,你做梦。”
剧痛让意识清醒了一些,沈寅喘息着将短刀丟得老远,解开自己浴袍的腰带,开始捆席容的手腕。
白皙手臂上的伤口正在汩汩冒血,伤口翻卷的皮肉下隐约可见青紫血管,滚烫的血顺着沈寅的动作流到席容的手上,灼热的温度让席容手抖得像筛糠,眼泪瞬间淌了出来,颤抖地开口:“放开我,你这个疯子……”
沈寅像是真的撑不住了,干脆利落地将席容的手腕和自己捆在一起,还打了个死结,随即便浑身泄力趴在席容身上,做完这些他还不放心,仍旧将人搂住圈在怀里。
血腥味在密闭空间里发酵成令人眩晕的甜腻。
“沈寅……”席容唤了一声。
“为什么……”沈寅咬住他肩膀,剧痛让席容疼得闷哼一声,“不要我呢?”
温热的血混着唾液浸透睡衣紧贴在席容的后腰上,沈寅咬得不重,应该是没有力气了,却始终没松开抱着席容的力道。
“你在流血,得包扎,沈寅,你放开我……”席容哽咽道,心脏像被一只手攥住了,疼得他喘不过气,比红酒香更浓的血腥味一个劲儿的往鼻尖里涌。
染血的手指划过席容腰线,沈寅垂下眼帘,遮住眼底翻涌的暴戾与痴迷,昏睡过去的最后一刻,薄唇贴在席容颈窝里低喃出声:“我告诉你,就算是死,你也得跟我葬在一起……我永远不会放过你……”
梦中呓语的话带着蚀骨的执念,字字震颤人心。
血还在流,没有丝毫停歇的意思,席容望着天花板的眼眸逐渐黯淡,这样下去,沈寅会出事的,他动了动,想叫人上来帮忙,可是腰才挪动一下,沈寅的手就会下意识收紧,席容完全挣脱不开。
四处看了看,在不远处看见了沈寅丢在地毯上的杯子,席容伸手将它够了过来,用力砸向窗户。
玻璃窗应声而碎,灌进屋里的冷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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