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头头是道，那我倒要问你了——”
苏瑶自人群中快步走来，气鼓鼓站到梦露身前，双手叉腰，眼神明亮坚定。
“那今早送梦露姐姐回来的，是谁？”
“你见过他送其他姑娘么？走到我们阁门口、一路陪着、目送人进去——”
她顿了顿，斜睨柳慧一眼，“你也算在阁里待得久了吧？你说，他曾陪谁走过这段路？”
“陪过你吗？”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不语，纷纷侧目。
柳慧脸色一僵，唇角抽动，竟是一时接不上话。
姜梦露却仍低头不语，只将那轻颤的睫羽缓缓抬起，眼中却是一片澄明。
她未言语，但所有人都看见——她的沉默，不是心虚，而是太清楚，什么话无需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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