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没几个人知道,工作与否时柳清言是两个人,巫凡所能看见的几乎是表象下的细枝末叶,至于真正的柳清言在哪里,没有几个人能够交出答案。
巫凡深知柳清言她不完全是一个不婚主义者,也不完全是一个结婚主义者,柳清言只是一个幸福主义者。如果快乐和幸福有定义,她宁愿把自己框在过去,框在自己的事业里,给予她足够的情绪价值的,也许只是整日和牧厌这群大老爷们聚在一起出差办案,插科打诨,而不是去依据自己的爱好或自己的心去和另一个人深交,甚至是谈恋爱,乃至再考虑结婚。
巫凡认为自己和柳清言在定义幸福与爱这件事上有着相当大的差异。幸福和爱具象化的表现有很多种,不一定非要是拼在第一线,偶尔歇一歇,给自己放个假,不会有什么的。
巫凡自己也很难评价在感情上,究竟谁更为懦弱,谁看上去更勇气不足,更难以挖掘表象之下的真相。
巫凡走过去,接过了柳清言手里的鸡蛋液。
直到此刻他这才发现,其实自己的这位副队长也很漂亮,绑起头发稍作修饰的柳青炎一点都不比网络上的那些千金难看到哪去。一米七五的个子已经很高了,而且柳青炎也有长期健身和锻炼身体的习惯,简直就是行走的衣架子,肩宽腰细,倒三角,大街上要是看到这款的,谁见了都想要目送个二十米。
只是,只是,有一些难以察觉到的疲惫和疲惫下的小情绪,蒙蔽了我们的心。
——
“哎,好,慢慢来啊,少加一点水,加一小勺糖。”
巫凡死死盯着柳清言的每一步。
“好,现在应该干啥?”
“嗯,小火煮?”
“对咯,小火该往哪扭?”
柳清言经过深思熟虑之后,终于找准了火候的分寸。
如临大敌又大石落下的巫凡往后退了几步,随即开始切黄瓜和一些胡萝卜。
做饭,是巫凡认识柳清言这几年以来极少的需要自己操心的要紧事。简直不敢相信,三十岁的人了,处理起自己的一日三餐时依然还像个毛头小子一样。
“这可怎么得了啊,眼看就要独闯江湖了,这怎么能让我放心得下?”
“你倒是说说你有什么放心不下的?说得好像我是被你嫁出去的。”柳清言笑着抬腿踢了巫凡一下。
“要是哪天你真住出去了,要是哪天你又把厨房给点了,房东报警我绝对不来。看着点锅啊,别把白米粥煮成黑米了。”
“你倒是说说,你都是跟谁学的?”
“跟我妈呀,她以前开过一个馆子。我那会儿还初中吧,下课了就去店里切个墩儿。”
“你还有这技能?”柳清言满脑子里都是赵本山的那些小品。
脑袋大脖子粗,不是大款就是伙夫……
“这就好像相稔润虽然也不会做饭,但他依然掌握了切牛排的技能一样。都是要用刀的嘛。”
“那牧厌呢?我看你就没有评价过他。”
“牧队长英年早婚,早就心有所属了。不像咱,只有抱团取暖搭伙过日子的份儿。”
“锅开咯。”
这顿晚饭虽然简单,但都是由柳清言亲手做的,并且得到了巫凡的亲自指导。紫米粥,两道小炒,一份孜然烧鸡,外加一份可乐鸡翅。
巫凡倒是还记得两道柳清言爱吃的菜,鱼香肉丝是她的另一个心有所属。
“你尝尝,味道咋样?”
巫凡刚把围裙解下,柳清言就夹着一块鸡肉送了过来。
“你得先尝尝啊,今天晚上掌勺的又不是我,第一口得留给厨师。”
柳清言信了巫凡的话,尝了一口,随即露出了一个难以参透的表情。
巫凡先是感到了奇怪,随即夹了块鸡肉放进嘴里。
“味道不错啊,可你刚刚那是什么表情?”
闻之,柳清言居然罕见地露出了一个羞涩的笑容:“没,我只是忽然想到了开心的事情。”
“你那是尝到了自己做饭的幸福感。”
“我以前都是,堵在厨房门口等着我妈投喂来着。”
“现在也是。坚持下去,以后你就能投喂你的室友了。”
柳清言横了巫凡一眼:“别,我怕因为食物中毒被抓进去。”
“那不一定呢,万一人家就是因为这个会喜欢你呢?”
柳清言盯着面前的烧鸡,难得地又露出了一个害羞的笑。好像那鸡块也变成了惹人心软的深棕色。
柳清言和巫凡在沙发上疯了一夜又睡了一宿,趁着还在下雪,还有一些氛围,巫凡和柳清言看完了最后两部的哈利波特电影,还拿着吉他胡乱唱了至少两个小时的酸情歌。
柳骞和江绮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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