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来吧。”金镶玉不抵触,甚至内心还有些期待与兴奋。
做不了妇妻给她看看也无妨嘛~最好是还能…动点手,那就更好了,李素萍长得又好看又有才华还温柔体贴的,不亏。
甚至赚了!
李素萍听到前一句话,心中一惊,心事被戳中,神情也开始变得不自然起来,带着几分僵硬,本想反驳些什么,但金镶玉下一句话又让她茫然困惑。
“来什……啊……嘶……”
她话还没问完,就见金镶玉一下跪直了身子朝她扑了过来,速度之快她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她压在身下,双手禁锢在头顶倒向床尾,“咚”的一声闷响,她的后脑还被床尾木架给磕了。
金镶玉听到了,也知道磕着她了,连忙抽出另一只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后脑,假惺惺的问:“疼不疼,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金镶玉,你要干什么。”李素萍眉头紧皱眉梢上扬,面上带着愠色盯着上方媚眼如丝的人,丝毫不知那抹愠色落在金镶玉眼里,倒像是白梅枝上歇了只躁怒的蝶,连恼意都沾着三分不自知的娇矜。
“这不是很明显嘛~”她说着就要低下头去寻那抹朱唇,李素萍大惊失色,一把扭过头去,她力气太大,李素萍根本挣脱不开,想起身也动不了,还因为挣扎幅度太大,把水蓝外衫给挣脱的松开了。
………
纱帐在夜风里摇晃,红绸肚兜上盘成的彩蝶云霞纹随着女子动作摇曳生姿,紧紧压在上方的女子指尖勾着一缕青丝,唇角勾起,眉眼含着肆意的笑,皓腕上的银镯随着动作相击,发出清泠声响,身下穿着月白内衫的女子被笼在阴影里,水蓝外衫大敞,胸口的蓝莲刺绣随着急促呼吸微微起伏,头顶指尖被她攥的发白,随着她侧头闪躲脖颈间的蓝玉珠链尽数滑落一边,乌发如墨泼洒在茜色褥子上,与红与白与蓝交织出暧昧的旖旎。
“金镶玉,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李素萍深呼吸了几番,气息和缓了许多,冷静的开口。
“知道啊~”金镶玉依旧眉眼含情的笑着,她亲眼看着那一抹绯色慢慢从李素萍的脖子蔓延至脸颊,一向清冷自持的人此刻在自己身下这副羞臊模样,这让她更加兴奋难耐。
“李素萍,你让我亲一口好不好?”她毫不忌讳的大胆须求,这没羞没臊的,就像在说今日天气不错一样寻常。
“你可知女女授受不亲,我与你只是陌路人,我救了你一命,带你回家照顾,是你的恩人,你就是这么感恩报答我的?”她侧着脸不看金镶玉,语气冷淡。
看吧,我就知道她果然气的是“恩人”两个字。
金镶玉在心里“嘁”了一声,她性情一向直率坦诚,性格泼辣张扬,在江湖摸爬滚打惯了,很是不屑于她这种文人阴阳怪气的,拐着弯说话的方式,转十八个弯心里别扭,喜欢就是不直说,冷嘲热讽的,但凡换个呆傻的都听不懂。
心里这么埋怨着,可脸上却带着娇嗔媚意,轻捻着李素萍的发丝放在鼻尖轻嗅,眼波流转,“你是文人,也是教书夫子,不会不知道古往今来,报答恩人最常见的方式是什么罢?~嗯?”
李素萍没理她,过了半响轻飘飘说了一句,“我不知道。”却引来了一阵放声娇笑,那笑声在她听起来就像是嘲讽,戏弄意味十足,她气不过又挣扎了几下,没想到这次被禁锢的双手可以松开了,她趁着机会想赶紧起身,不料双手刚撑起上半身,整个人又被她紧紧抱住,这次更是难以挣脱,因为金镶玉不仅是穿过腋下抱她,束缚住了她整个后背,双膝还夹住了她的腰身,两人又跌回床尾。
…………
这泼辣婆娘使不完的牛劲全用她身上了,她到底要干什么!
这下两人真是亲密贴合在了一起,一丝缝隙不留。金镶玉鼻尖轻轻蹭过她的鬓角,朱唇若即若离擦过她耳际,“那我来告诉你,以身相许。”
“两情相悦才能以身相许,无情无意只因有恩就把两人捆绑在一起,对双方来说都是不合理的。”
她就这么被抱着,垂眸往下一眼便看到了金镶玉后背上那大大小小的黑痂覆在皮肉上,硬得如同干涸龟裂的沥青,粗糙的痂面布满细小裂纹,像是荒原上皲裂的土地一般,在苍白的皮肤上突兀得刺目,宛如泼洒在宣纸上的浓墨。
她慢慢抬手,指尖却悬在空中迟迟不敢落下,像是怕惊扰了脆弱的蝶翼,过了一会,她还是将指腹温柔地贴在那片狰狞的黑痂上,轻轻摩挲,垂着眼,睫毛在眼下投出小片阴影,声音不再似刚刚那般冷淡,裹着化不开的温柔与怜惜:“还疼不疼......”
李素萍手指靠近她背上伤时,她就敏感的抖了几下,那指尖带着凉意,又动作极轻,她还那么温柔的问自己疼不疼,心里瞬间被各种情绪填满,密密麻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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