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忠这个名字郭诲并不熟悉,等晚些时候或许要查查名册。
说话间,程庚没忍住打了一个呵欠,就遭郭诲提问是不是昨夜没睡好。
“来之前我睡了一个时辰,怎么我气色不好?”
亭上的瓦轻动,接着郭起就飞了下来:“侯爷,昨夜程大人城外遇袭。”话说的很急,观察到程庚就在这儿坐着的时候已经说完了。
程庚本不想这件事与郭诲说,完全忘了郭柳二人神通本领。面对郭诲紧皱眉头的表情,程庚恨不得钻到桌子底下,最后却只能避开他的目光。
“我没事,就是死了一位知情人……”程庚最怕郭诲沉默不语地样子:“真的,一点事儿都没有。”
现在郭诲明白过来刚刚程庚为什么会那么确定地说出当年灭门案有异,原来是遇袭,并且知情人被灭口。
“玉璏与肩吞就是你这么得来的?”
程庚见事情已经揭露,也不说半句留半句了。
“昨夜,我们在田武的房产寻到泥封的陶土坛子,里面的泥浆已经凝聚成型其间混着朱砂黄纸的符篆。但我鲜少接触道家,因此并不能破解。”
等回了州衙,程庚会以此物与田武被害案无关将其封存暗中调入侯府,给郭诲慢慢研究。
郭诲将青铜莲花盒下押着的半缺的符纸交给郭起,由他打探。
“你们也要查查许东峰与田武的联系,林实死之前跟我提过一个名字奇怪的教派。”程庚事无巨细的跟郭诲复述生怕落了哪块:“但他与田武一样,土匪出身目不识丁,确实不能单单指望他。”
对面的人一一应下,看来田武也参与当年消失的那个教派。他并没注意到程庚将矛头指向了郭起。
“你从何得知我昨夜遇袭?”他明明嘱咐过不能将夜里行动与任何人提起。
郭起一听这“哼哼”了两声:“就准许王府在我们这儿安插眼线,不准我去偷听吗?”早在游湖之前,郭起就查明煦王在后巷安了人手,日日查府里的药渣来判断郭诲恢复到如何的境地。”
“你不说煦王心性纯良?”程庚一遇到煦王这两字在郭诲面前就毫不留情:“他们还说了什么?”
“煦王问可有死伤?”郭起演起了独角戏,扮完煦王又扮做冗巳说只死了个犯人,然后是叽里呱啦一大堆,也难为郭起能全部记住,总而言之就是:“王府因为土地的问题确实在前几日注意到那出荒园,只是刚好遇到州衙的人,作为暗探非主子遇到危险都不会出手。
“你觉得煦王府如何?”
郭起摩挲着下巴想了一会儿:“虽然暗探不少,但府里戒备不是很森严,冗巳的功夫很扎实,煦王的功夫嘛,只能算强身健体。”
郭诲低着头看不清是什么表情,倒是程庚一副无语凝噎的表情,最后堪堪说出一句:“就不该问你。”
“你觉得如何?”他又问低着头的郭诲。
郭诲才抬起头,胸有成竹的看着程庚:“我觉得煦王很快就会来找我。”
按照前几次的经验,再加上这次他们二人都是亲历者,郭诲推断也算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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