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止时,皮断了。
“别人又不是他。”怀藏懵然了下,认真地答。
夭之盯着怀藏,乍然起身来,几步就到了她面前,快得惊人,且匕首贴在了她的脸肤:“都是你这脸惹的祸!”
“还不是你带他进院的。”怀藏被冰冷冷的触感弄得心一惊,慢慢把脸挪开身也离对方远了点,可不想他一个手抖又恢复成小时候的样子。
夭之听着慢慢垂下了手里的匕首,想了想又找到话:“谁让你要瞎。”
“谁让你认识他。”怀藏不知所云的瞎回。
“我认识他还不行了?”
“那眼睛瞎,错的也不是我啊。”
夭之没话说了,手一晃,匕首飞钉进了桌面,吓得桌上的鹦鹉,扑棱翅膀飞起乱叫。
然后他就出去了。
怀藏跟在夭之后面,极用心的跟随他的脚步,走壁时却还是被一块凸起的砖绊到,她惊呼一声,掉下了墙。
好在脚还没沾地,手臂一紧,她被夭之抓住,提了上去。
接下来,是夭之带着怀藏飞檐走壁,跨街跃巷,朝远处屋顶上缠斗难解的两人拢近。
脚下踩过的瓦有的无恙,有的碎裂,也有滑落摔碎在街道,惊吓到路上的行人,引得人骂骂咧咧。
有人注意到屋顶间飞跃过去两个人,也有人没注意到他们,但在南风明灼与之于羨相斗的周边的街道上的人,绝大部分看到了他们出现——这些人原本就仰头簇着在观热闹。
夭之径直过去拦住了之于羨,落在一旁的怀藏手摸摸探探,被南风明灼伸手接住。
嗅着是南风明灼的气息,怀藏宁落了半颗心,在他身前摸索:“你没事吧?”
“没事,我们走。”南风明灼看到夭之击了之于羨一拳,挡住了之于羨的进意,换做他们两人相缠。
南风明灼不做停留,抓住怀藏的手,勾揽住她的腰肢,飞掠于屋顶街道之间,往自己与怀藏的住院。
落进了院子,扶着怀藏进屋时,南风明灼才问:“他认识你?”
怀藏思了下,摇摇头:“我不认识他呢,兴许是认错人了,因而举止有些轻狂失态,不过他说能治好我眼睛呢。”
“他能给你看好眼睛,你就任由他把你手攥著?”南风明灼拉她到了洗脸架前,看到盆中的水不算澄净,松开了她的臂,端着盆到外面把水倾掉。
怀藏跟在后面解释:“我当时想事情忘记了,没留意到被他抓着手。”
“想什么会那样出神?”
“想……想……”怀藏站在厨房门口,借了自己心底的一句话,“想这个地方很好,想跟你在这儿待得更久!”
南风明灼顿了下,把舀凉水的瓢轻轻丢回水缸,温柔拉着屁虫似的女人回屋,语气则是冷静肯定的:“但我们明日就得走了。”
“明日?”怀藏错乱了下,久久无法平静。
随着南风明灼的身体好得飞快,她就担心他会走,但这一日一日悠闲的拖下来,他似乎并没有要走的意思,她就又以为怎么也得要些时候。
怎么都没想到会这么的快。
她想像别的女人那样撒娇,以这个方式挽住他一阵,可怎么都无法自然的撒出娇来,最后是黯然的喃喃细语:“为什么就不能过了年以后,窗花还没贴呢。”
“手洗干净,我们就去贴窗花。”南风明灼把她的手沉进水里,取过胰子搓洗。
怀藏并没有开心,感受着手上温热柔滑,却反就着胰子也替南风明灼搓手背,边想着自己该如何。然而很快,南风明灼又把她的手裹在了掌里。
少时,怀藏才想起来南风明灼为何给自己洗手,有点心乱抽开手放到背后:“那人只是攥了一会儿,没必要这样反复洗吧。”
“你觉得呢,——还是要洗。”南风明灼仍然把她的手放进了水中,不过只撩水浇了几浇,就拿干净的帕子抹净。
怀藏抬脸问:“你这么介意别人碰我么?”
“我不喜欢别人不怀好意的碰你。”南风明灼笑了一下,手指在怀藏脸腮摩挲。
“不怀好意……怀好意……”
怀藏琢磨了会儿,明白过来不怀好意就快哭了,在南风明灼面前顿时矮了好大一截。片刻后,又有点不平衡:“那……那你的那琳琅,不也被人碰过,怎不见你介意?”
南风明灼去泼盆里水的步子顿了一下,还是把水泼了,木盆归架。
他不太想跟怀藏提许琳琅,可怀藏脑海里仿佛牢记着他与许琳琅在树林里的事,便有点小气恼,却也只得摇头暗叹怀藏太憨。
最后去梳妆台前取出书卷压的几张红窗花,拉着怀藏的手到厨房找米饭做浆糊。
等了许久没有答复,怀藏知道这是不想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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