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杀手,有点憨

瑞兆的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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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弈烹茶合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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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了想要扯布裁衣裳,问怀藏去不去。

    怀藏自是要去的,因为在买衣服上面再也不信任南风明灼,她眼睛又看不见,选色式必然得倚仗阿嫚。

    与南风明灼告知了一声,怀藏戴着顶帷帽跟阿嫚出了门。

    院里南风明灼与夭之,依旧对坐在棋盘的两边。

    时间过得很快,光影爬上了墙,夭之抬起头时,天边霞光绚丽,白云浮浮,他终于松弛一下。

    南风明灼给旁边椴木小几上的风炉扇了扇火,倾水入锅烹茶。

    盛着碧汤的茶盏推给夭之,对方接过,看过远边浓艳的蓝天白云,再看院子里,与南风明灼微微笑道:“如若在这院里栽种一株四季开的花树,有一良人,年年相伴,琴瑟和睦,倒也逍遥快活很不错啊。”

    南风明灼闻话,当真审视起了院子,垂眸脑海里不觉浮显了一个画面,花树绚烂,红紫相簇,少女跟在他的身后,他回过身,她眼里浮现笑意,他把她高高托起,她眼里的笑意更明艳了。

    这一刻心是轻快的,无忧的,仿佛清风过松涧。

    只是,很快人从手里消失,五彩斑斓的梦幻画面,崩解为青天白日的现实。

    南风明灼转眸看着远处天际的盛霞,璀璨的橘阳亮地,院子里空空没有一棵树,南风明灼自舀了一盏滚烫的茶,呼了呼,轻轻啜饮。

    没有回夭之的话,也没驳夭之的兴致,南风明灼接着下棋。

    不过他的棋风受情绪的感染,陡然变了,变得凛冽,毫不掩饰的杀机,一往无前的毅然,如杀手的剑般,让人毛骨悚然。

    只是虽杀意沸腾,每一步却绝不盲目,都是经过清晰、细致的考虑,看得出南风明灼其实心神,绝对的冷静通彻。

    “你这……像在欺负人啊。”夭之头回输得如做梦,半晌还没回味过来,前面对方都是让他的么?

    这么想着,转眸看到从院外摸进来的灰衣少女,夭之慢慢起身,苦笑了下:“这棋,也不知道谁能下赢你,我明儿还来请教,怀小娘子回来了,我先告辞。”

    他走近时,怀藏听到声音,露出粲然的笑,手晃着几张红彤彤:“你看我买的红窗花,兔子的呢,喜不喜欢?”

    夭之盯了一眼红剪纸:“是很可爱喜人。”

    “哦,夭之?不是给你看的呢。”怀藏敛了笑,因为窘,又笑了一下。

    站在屋檐下的南风明灼轻唤了一声:“怀藏,过来。”

    待怀藏脸颊陷笑地走近,南风明灼弯身把轻盈的人一把打横抱起,进了屋子合上门插上横闩,就把她死命按在门上,呼吸粗重,炙烫是怀藏从没体会过的。

    怀藏每到这时刻,总是闭眼,即使眼睛根本看不见。与她相反,从头到尾,南风明灼的眼睛都是睁着的,他就想这般看着她,怪癖也好,可恶也罢。

    看着她婉转柔弱,不知所以,喜欢又依赖,任他如何她都不反抗。

    重了一点弄疼了她,她也只会软语嘟囔:你轻一点吧。

    倘若他离开,她又会睁开水润润的眼,迷茫地问:怎么了?

    她喜欢他如此,他也喜欢与她如此。只是喜欢与她如此!

    滚烫的呼吸打她颈肩,湿热辗转。从第一次在她身上留痕迹,她身上的痕迹就没有断过,她都不知道。

    怀藏的衣服伴着手上捏的鲜红剪纸落地,南风明灼把只穿肚兜的她,又抱到了他们的床上……

    疯狂,就想这么肆意。她受不住的叫着,似要哭,又似发泄,手指刮着床褥,那模样像是不知道要怎么办,又难受又少不了他。

    可怜兮兮的,竟真就哭了。

    他若离开,她肯定会生气的。自然不他可能离开,一下都不会离开,他要让两人都意尽力竭。

    今夜一遍又一遍,如同昨夜。

    她又在他胸膛抓了五条红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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