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南风明灼却扬手把衣袍扔了,一步到榻前坐下,姿势放纵豪迈却不粗鄙,脊背仍是端着,显出他此刻绝不是松懈的状态,而冷声似含着怒气:“你以为皇上把你赐下来,是想让你伺候本王更衣梳洗?”
他根本不知道怀藏心中真正所想其实是想耗一耗,看他会出什么事。
毕竟有几人都出事了,连皇帝都吓退了,怀藏有点儿信了自己名字——独儿的邪乎。
或许当邪对自己有益的时候,人总是愿意去信的。
而对于南风明灼语气中隐隐的怒气,怀藏觉得也可以理解——他阴晴不定,何况她表现出来的迟钝确实足矣教人生气,可是她还是想继续迟钝下去。
却突然感觉一阵劲风往脸上袭来,她下意识抬臂挡了,竟是坐在榻上的男人拿个雕花木匣子砸她。
“你是在等本王喊人进来伺候你?”南风明灼森然地问。
怀藏仔细琢磨了下话中的意思,让别人来伺候她,也就是不被他近就要被别人近,惹坏了他也可能是被别人们近?
于是不能等什么邪乎来了,她动手开始解衣裙,只剩贴身的寸缕,人就被起身来的南风明灼狠拽了一把。
她被力量带撞到了榻上,手撑着被褥然后被南风明灼抱起跪在了榻缘。
她并不是死物,若说开始得太猝然没反应过来,那后续的便是让她浑身在发颤,手紧紧攥住了拳头。
最后实在忍不住想要爬走,可是身子被南风明灼牢牢把持住了,听到他喝了一声:“不要乱动!”
她不敢再乱动了,怕惹恼南风明灼,他更是厉害对她,干脆折了两只手臂,撑在榻上忍耐。
这事整个是由男人掌控,女人没一点儿欢快的。
但她硬是咬牙一声没吭。
没什么是忍受不住的,耻辱也罢,肮脏也罢,痛苦也罢,从六岁开始她就掉进了泥潭。
不过想到前番还是旁观者,以为身后的人要与别的女人,此刻却成当事的人,白云苍狗的真真可笑可叹,又叫人彻骨的凄寒。
越是凄凉越是要心冷无感,因为总比消沉堕下去来得好。
她感觉意识模糊,快要昏黑过去的,认为对方或是想以这样的方式让她死,她也不是没见过这事的,可那些人即使冷冰冰再怎么样,也没有这样的——坏。
这种坏,她只在欺负她时不论她生死的人身上见到过。
过了很久很久,她身体的力气被抽空,软趴趴在榻褥里,感觉身体又渐渐升起一种不可言状的怪怪的感受,叫她分外的矛盾。
或许是脑袋被弄糊了,紧咬的唇微启,不禁溢出声音,然而才溢了两声,就又被闷哼取代。
身后贴着湿热,肩膀上疼痛蔓延,他竟又咬她。
咬得很重,都滴血珠子了,怀藏眨了眨眼,忍着把泪收回去,她不想为这般的小事哭,还是哭给身后的人看。男人消停了一会儿,以为终于完事儿,她觉得唯一值得安慰的是、自己还没有死。
然而她还没有安抚自己放松下来一眨眼,下一刻,南风明灼就把她从榻上狠狠拂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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