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藏力量身形皆巧柔,硬碰硬就是鸭头闯进了铡刀——找死。
她灵巧的避让,不让对方禁锢住自己的手腕,且凭短剑的利落,在楼主手臂上留下几条浅伤。
划时,她心里是忐忑忧惧的,这做法当真成了他口中的悖逆。
可是剑太快了若又收势,楼主定然能趁隙一掌将她拍个半死。
所以只能硬着头皮与他纠缠,她寻思如何能够摆脱掉。
事实是,她似层薄纱覆在楼主身上,轻灵而教他无处着力,但是当她想走时楼主又如影随形。
就那一下,她的臂腕被抓住,让楼主将头压在了墙面上。
她一扭身救走了脑袋,被握住的手臂翻过头顶,横亘在她与楼主之间,另一只手接过右手的短剑,欲横对方脖颈。
却又被楼主空住的手抓牢,她整个人被一推,背撞回了墙壁里。
楼主居高临下的俯视她,眼神是冷漠的,然而那个冷漠很快跳跃了一下——两腿间被猛踹了。
怀藏并不知那里被踹会有多疼,但感觉手腕上的力道松了许多,于是想接着踹只是腿被夹住了。
她不放弃,以背抵墙着力,另一只脚去踹,然后就被楼主及时抛了出去。
几米开外,她以手撑地,旋身即站稳了,并没砸到地面。
她始终是不恋战,眼见近了阁主房间门,推门就想闯进去。
可是头皮一紧,青丝被抓住了,便只得回身又与楼主交在了一起。
解救出青丝,双腕却被反抓,动了几下腿功,怀藏即一个鲤鱼反跃,翻过楼主头顶,扒在了他的背上,极快的伸臂勾住他的脖颈,另一只手仗剑贴近他的侧颈。
“即便是楼主,也不能与我近战的,求楼主许我进去吧!”
“呵,好啊!”楼主思了一瞬,意味深长的笑了,只是眼神并无笑意。
怀藏面目浮过一抹轻松,手臂放开,下了楼主的背:“冒犯到楼主之事,若怀藏能自阁主那儿安然出来,自请楼主刑罚。”
接着,她进了阁主的房间,然而昏黄灯光的房间中并没看到人影,唯感觉背后有了点声响,突然后颈一震,眼前发花便开始意识涣散。
她心里难受了一下,想说的话还没说呢。
房间内昏暗极了,只有外间远处微弱的豆灯幽光,那光透过轻细的雾纱照进里面,已然寥寥无几。
旁儿高处有扇镂空雕花的飞罩隔断,那飞罩很是精雕细致,可上面密麻的透孔看得人眼花头晕。
这儿不是摆了插屏的那处房间,仅那飞罩怀藏就认出来了。
她嗅到了空气中淡淡的熏香味儿,浑身软绵绵的无力,瞥见飞罩角下立了一张高几,上面一柱线香燃在鼎灰当中。
怀藏只记得这一日不停不停的有人进来,多得她最后已经崩溃。
恍惚中认清是那些在房间里等她们的长得不好看的男人们,却又似乎不止他们,也有黑巾蒙面不知道是谁,最后竟然是赤着上身的楼主。
他臂膀上还有她留下的剑痕,冷漠着眸子问她:“是否还敢背命?”
这是最最梦魇昏暗的一日。
醒来时,怀藏身上到处是受伤的痕迹,衣服都撕成了零碎散落在地,唯有一件不知谁留的宽大袍子将就的蔽着身。
她抽噎着抹拭止不住的泪水,拉起袍子好好地穿起,由于找不到束带,只能用手紧紧握着衣襟,才能一点雪白不露。
歇息了一下,顶着红肿的面目走出房间。
外面似乎是天黑了,因为在白天时,无光阁的过道上不会燃蜡烛。
烛焰如同冷眼旁观者,不仁又无情。她踩着微黄的光,身上罩着曳地的黑袍,一步一步地走来了大厅,看到丹娘与那些少女们都站在厅里。
她们每个人都是黑衣却都干净整齐,没有谁似她一般的头蓬衣乱。
她想,也许就她觉得发生了件天大的事吧。
“她们什么事都没发生。”偏偏,丹娘补充了一句。
怀藏瞬间眼酸泪花又泛起,狠狠才憋住了,听丹娘继续道:
“你若是从命不反抗,他们顶多在你身上占两下便宜,绝不会真正进犯你一下,便是因你不从命了才会有后面的事。”
半晌,她平复了眼里的酸感,尽量平静地问:“我的剑呢?”
“还想杀谁不成,这里所有人都进过房间,你杀得尽?”丹娘微微含笑亦问。
“我只是想找到我的剑。”
她听得眼泪又出来了,很讨厌丹娘说的“所有人都进过房间”,实在不想与人说话,抑或说不想让人看见她哭,转身就往阁外走,然后听到丹娘说了一句:“在阁主手里。”
“死士需要绝对的服从命令,纵使有自己的意愿,也远不能逾越对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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