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乐蹲下身,靠着斑驳不堪的墙面把手臂探进铁板和墙面之间。搬开那块砖头,他的手指在沙子里掏了几下,将钥匙从沙子里面掏了出来。
他晃了晃钥匙上的灰,将钥匙放进口袋里便捞起地上的滑板,往巷子深处走。
那里有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猫爪门铃固然可爱,配着发锈的铁门却变得有些碍眼。祁乐之前就想说了,但碍于每次来的时候都很匆忙。现在倒好了。
他从房间里翻出颜料和白纸,气势昂扬地举着毛笔在房间里写写画画。好一会,又从桌子里拿出胶条。
心满意足地对着贴着胶条的东西拍了几张,然后举着那张纸,悠悠地将纸贴在门铃上。
这一系列事做好了,他又钻回房间里。
聊天界面的照片没成功发出去,巨大的拍门声让他忍不住从手工业中连连抬起头。
秘密基地的门被踹开了,来者无法具体的形容,只能说这人的穿搭和小学生一模一样。
他放下手上的毛笔,“怎么严书年你要翻天……啊”
还没等他看清眼前的事物,被称为“严书年”的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着那张纸往他脑门上拍。
胶条的威力太大了,沾在祁乐额头上一会,弄下来时险留下胶痕。他捂着泛红的额头,愤愤不平地盯着那人,“过分了兄弟”
严书年坐在祁乐刚才站的地方,举起沾满颜料的毛笔对准他。
“谁写的“傻逼与严书年”不得入内?”
祁乐自知理亏,心虚挠头的同时忍不住撇自己的手机。
严书年推开他坐上祁乐让出来的位置,一脸嫌弃地问他“叫我下来干什么?”
“只是问一下你,我的滑板能能给调整一下吗?”
“怎么个调整法?这个不挺好的吗?”
整块滑板的板型流畅,凹处刚好放脚,还有滑轮韧性也恰到好处。
看了一圈,轮到严书年不解了,“你这个还是两用轮,不都挺好的吗?”
祁乐拍了拍滑板上的滑轮,视线落在滑板上。这确实是一块很好的滑板,他也想让这块滑板保持原状,但奈何滑板背总是容易留下划痕。
他的手指留在滑板背上布满划痕的地方。示意对方的视线传过来,“你看”
“有没有什么滑法能让滑板背上的划痕少一点?或者修复?”
“哈?”
清脆的声音从窗户口传出来,两人的视线不约而同传过去,是小鸟,它正埋头啄着分裂的玻璃块。
“那你还是换轮子吧……”
“为什么”
严书年没说话。
祁乐将脸埋进手臂里面,盯着他“为什么”
“那我问你为什么不打算换轮子了?”
“被你说服了啊”
“可信度不高。”严书年“切”完翻了个白眼。
“八百年不见你换新滑板,怎么?现在有兴趣换了?”
“有话直说别阴阳怪气的。”
“这不会是你喜欢的人给你挑的吧?然后你不舍得拆开这份情谊,顺着我的话……”
祁乐心脏加速跳了一下,意识到对方话里的意思后,把脸埋进臂弯里的同时抬起手朝对方竖中指,“我靠,你这是对我人格的诽谤!”
严书年往后躲,靠着墙壁对他眨眼。“唉,我说对了吧?你急了!”
“你!”祁乐现在有一百张嘴都说不过严书年,他无奈,只能用中指表示自己的愤怒。
这时候,铁门再次被推开。
来者右手拎着一袋饮料,左手扶着猫铃铛,盯着互相冷嘲热讽的两人。
过了几秒,他抬脚碾碎祁乐和严书年之间的沉默。从袋子里掏出冒着冷气的饮料。“谁喝可乐?”
严书年懒洋洋从桌子上举起手,“我”
祁乐瞥一眼举起来的手,也缓缓举起手,“我从良,我要喝矿泉水。”
“那我也喝矿泉水。”
许方齐皱着眉头,一句话都不想说。这两个就是有病。“没买,要买自己去。”
祁乐偏过脑袋瞌上眼睑,过了好久,他撇撇嘴。“那老样子。”
冒水的可乐瓶贴着他的脸,他听着开罐子的声音后才缓缓睁开眼睛。
“识相啊哥。”
许方齐边拧开手上的水,边盯着桌子上的滑板。这滑板是他前几天给祁乐挑的,现在战损了,躺在桌子上等待“解剖”。
他润了润喉咙,扭头看滑板主人,“要改装滑板?”
祁乐对上许方齐的视线,抿了下沾着水渍的唇。他将手里的可乐放到一旁,拿起桌子上的滑板,摇头否认,“没有,找严书年修复一下滑板背部。”
“这么多痕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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