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看着滑板上的划痕,“能修复就修复,不能的话…滑的时候尽量小心一点吧。”
听到这句话,许方齐忍不住笑出了声。“你这几天滑这个滑板快摔成王八了,小心估计也小心不了多少。”
确实是这样,祁乐扶着额头。苦恼地对着那人竖起中指。“滚远点。”
严书年拿起摆在桌子上的颜料,盯着看了好一会。开口道:“倒是可以补颜色,修复划痕的话我做不到。”
祁乐想,除了这个方法让滑板恢复一点原来的样子,真的就别无他法了。他点了一下头,拖着身下的椅子,靠近那张桌子。“这样也可以。”
见两人这样,许方齐的视线也不自觉落到滑板上。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伸腿踢了一下祁乐。“我记得你之前那个滑板划痕也没用很多啊,怎么这个滑板才用了几天就有这么多划痕。”
“不知道啊,可能是它也不想去学校受苦?”
“切”严书年一脸不屑地掏出补色笔“你可拉倒吧”
不知道是谁每天带滑板去学校,到社团时间也不取滑板上社团课。许方齐脸上甚至没什么表情变化,盯着祁乐看。
这家伙大概只有在去学校和回家时才会掏出滑板滑一会。甚至在学校创立滑板社团时还对此嗤之以鼻,说学习更重要。
许方齐想到这,又笑了一声。
“有病。”
严书年提笔点头附议:“我看也是。”
许方齐:“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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耗费一个一小时的时间祁乐和严书年终于将滑板上被划痕抹掉的花纹补上,两人瘫坐在椅子上,看着许方齐搬电风扇吹滑板上的颜料。
祁乐瘫了好一会,在椅子上伸了个懒腰,“可太辛苦我了,我今天晚上要好好犒劳一下自己。”
严书年侧了一下脑袋,闭着眼睛,靠着肌肉记忆将腿架到桌子上。“怎么犒劳?点外卖?”
“应该是这样。”
许方齐回来了,抬手擦了一下额头。视线落到眼前瘫软在椅子上的人,一瞬间,一阵清爽的水汽扬起来,钻进他的肌肤下。
引起他喉咙一阵酥麻的热感。
严书年是个beta,没有信息素。而且已经是23岁的成年男人,就算有千分之一的概率会从beta变成其他,也不可能这么巧合的和祁乐撞信息素。
他仔细闻了一下,那阵香气又消失了。
这令他摸不清头脑,坐回去后视线频频不断落在祁乐身上。
祁乐不耐烦了,在他的视线再次投过来时,直直比出一根中指。
这时候手机铃响了,许方齐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视线再次传到祁乐身上。
两人心照不宣,同时从椅子上站起来。
祁乐想去看滑板上颜料干得怎么样了,刚迈出一步,衣领被对方毫不费力地拽住,往另一边拽。
“靠了。”
“走了。”
严书年:“?”
两个人刚到班门口,看着班上的同学一个一个往外走。
其中还包括抱着教材的老师。
祁乐还想拉一个同学问问什么情况,老师先打断了他的动作,“你们俩个怎么现在才来?”
“我们刚在小卖部买完东西,怎么了老师。”
这种话术他在祁乐嘴里听过不下五遍,哪有人天天去小卖部回来一点东西都不带。
他一言难尽地瞥一眼祁乐,摆了摆手中的教材,“过几天有马拉松比赛,现在先去操场体检。”
“马拉松比赛?”
“噢”祁乐有些疑惑怎么升高二的第三个月就迎来了马拉松比赛。平时不都是下学期才开始吗?怎么就提前那么多。
不容祁乐想那么多,站在他身后的人拽着他的衣领,给老师让出一条道。
祁乐“唉唉”两声扭头看许方齐,后者正朝老师做出一个冷冰冰的笑脸。“好的老师”
教室里的人走空了。
祁乐坐在位置上喝一口水,扭头时就看见许方齐漫不经心掏出一本小说。
“不是要去体检吗?”
“他们只是去拿身份证而已,等会还要回来。”
“身份证?唉…?”
祁乐在身上摸了好一会,才想起来自己的身份证还在家里。
他绝望地看向许方齐,“我没带…”
此话一出,后者合上书,满不在意从口袋里掏出一张被卡套包裹的身份证。丢在祁乐面前。
祁乐拿起卡,拆开看了一眼又丢给许方齐。“那我放心了。”
“神经病。”
下午的时间里,祁乐只觉得自己快被针扎成海绵宝宝了。他瘫坐在不知道谁从教室里搬出来的椅子,手臂悬在半空,一副半身不遂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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