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诗禾和陆丰海各给陈颂和陆远包了大红包。屋外烟火正盛,无人休眠。四人凑一桌麻将打到快要天亮。陈颂不会打麻将,在三人简单教学下就上手,一晚上交了不少学费。
四人里只有唐诗禾赢钱,陆丰海没输没赢,陆远输的不多。结束后唐诗禾还是把赢得钱还给了陈颂和陆远。
麻将桌散场后夫妇二人便去睡觉了。玻璃窗外的烟花已然消失,灰暗的天空之下每家每户都亮着灯,热闹不像深夜。
陈颂走到客厅边的落地窗前,打开玻璃门,屋外的寒风一贯而入,吹得他更加清醒。陈颂走到阳台边,双手撑在围栏台上向外眺望。从此处能将繁华的市中心尽收眼底。
越是繁华的都市,陈颂心里越是空洞。
陆远不知何时来到陈颂身边,端来一杯酒:“睡不着的话来喝点?”
果酒的香甜被风吹往鼻尖,香味醉人,陈颂看着玻璃杯里暗红色的液体。
陆远晃了晃酒杯说:“自家酿的杨梅酒。尝尝吧。微醺一下助眠。”
陈颂看见酒,回想起第一次喝醉酒时,当众出柜,和顾行决闹得难看。喝酒果然误事,不过喝酒好像能给他带来勇气。
陈颂接过酒杯,抿了一口,杨梅汁带着甘烈的酒味萦绕舌尖滑过肺腑,身体回温不少。
微醺也同样给他带来过勇气,就是那份冲动的勇气让他在平安夜那天去向顾行决求和。如果重来一次的话,陈颂依旧会喝酒,还是会去找顾行决。
人总是在撞破南墙后才会决心放下执念,离开的。
陆远与他碰杯,喝了一口说:“你和那个小景应该不是真的吧。感觉你俩没那氛围。那个姓顾的神经病和你倒是有那种氛围。不过不是那种冒粉红泡泡的白痴偶像剧。是小说里狗血的追妻火葬场。”
陈颂也喝了几口酒,清冷的声色染上酒的温热:“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连你都能看得出我和景笙哥没有关系。他就是看不出来。”
陆远笑了:“他蠢呗。不过他怎么来的?又跟你来的?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孔雀开屏给谁看呢,不知道的以为他上赶着来当上门女婿呢。要不是我前几天见过他那个流氓样,我今天还真给他装到了,以为哪来的大明星。你都不知道他吃饭的时候,看你和那个景恩恩爱爱脸有多黑。”
“我靠!”陆远大叫一声,手指着一处,“那个神经病怎么在那!我去,他什么时候在那的?不会一直在看我们吧?”
陈颂轻轻咬住玻璃杯片刻,喝了一口杨梅酒,没有顺着陆远指的地方看去,而是静静看向远处幻彩的高楼。
可以回头看,不能回头走。但陈颂现在连回头也不愿了。他不是怕自己会心软,而是不知道怎么面对这样的顾行决。
这样一个看起来用情至深,穷追不舍,低三下四求原谅的顾行决。
“回去吧,”陈颂转身走回屋里。“外面风大。”
“哇,你看都不看一眼啊,”陆远看了眼一直仰头渴求目光的顾行决,转身跟陈颂进了屋,“好无情好喜欢哦~”
兴许是微醺的缘故,陈颂躺在床上很快就有了睡意。醒来时是早晨八点,唐诗禾敲他房门叫他吃早饭。
吃完早饭后唐诗禾叫他回去睡回笼觉。陈颂将要进入梦乡时,手机铃声惊醒了他。
陈颂看了眼来电显示,接起电话:“喂,大伯。”
电话那头的大伯声音有些局促:“喂,小颂啊。你......你妈回来了。说是找你有事。”
陈颂心漏了一拍,缓缓从床上坐起:“她.......你是说她现在”
“小颂,”电话那头响起一道清冷的女声,“是我。我在大伯家等你,你回来我有事跟你说。”
女人的语气很沉重,比起以前的刻薄冷漠来说,多了些情绪复杂的人性。像一把历经沧桑的木门,缓缓打开了尘封已久的记忆。
按照原本计划,陈颂是要在陆远家待到初三回去。现在突然提出要走,陆远一家都非常不舍。问陈颂有什么要紧的事,陈颂只是说大伯叫他回去有事。
陈颂不想跟他们说是虞黎回来了,唐诗禾当年和虞黎闹得很不愉快。就算是陈颂说了大伯,唐诗禾也并不悦。说当年也没见他伸出援手,怎么现在突然又来装好人了。
陈颂不想因此让唐诗禾生气。况且陈颂也不觉得虞黎是来找他修复母子关系的,说是有事是真的有什么事。
陈颂哄了唐诗禾一阵,说过两天再回来陪她,唐诗禾这才放人走。陆丰海让陆远开车送陈颂,陈颂拒绝了,说自己已经叫好了网约车。一家人只好把陈颂送上车。
唐诗禾看着陈颂远去的车,忧愁地说:“颂颂这孩子,真是辛苦了。”
陆丰海搂着她:“是啊。本以为那小景是个可依靠的。但云家那样的家庭,怎么可能容得下他。”
“我们颂颂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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