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算好了,他高考完这个孩子也出生了,到时候,他会拥有自己的家,而岳国妮也无法再像之前那样掌控他的人生了。他会赚钱养程纵和孩子,木已成舟,岳国妮说不了什么的。
程纵这几周频繁孕吐,许野汶总是周六就会上门,程领军上班去了以后,曹青萍不怎么跟他过不去,每次在门口看见他,都有种看上门姑爷的诡异感。
有一回,曹青萍跟过许野汶,看到他进那个写着收废品的院子,她心里难受的不行,她当然不是为许野汶难过,她是为程纵。笨死了程纵,光看脸,也不说选个家庭条件好点的。以后要是进许野汶家门,不得穷疯。曹青萍想想就伤愁。
好在许野汶在她眼中表现的还算合格,他一来程纵吃的也多了,她尝过他的手艺,还行吧,没程纵会做饭。胜在肯动手。
程纵一回自己屋,恨不得许野汶喂他,连水都要嘴对嘴的喂。不过他怀孕以后,许野汶就没再跟他做了,他问许野汶想不想,许野汶沉默着不回答,用手帕给程纵擦嘴。程纵的肚子就像一只干瘪的气球,蓄势待发,等到要鼓的时候,才会以可怕的速度涨起来,现在依旧没有动静。
许野汶埋在他腹部,每次都会先跟零零一讲一会儿话。许野汶的话其实很无趣,大多是叮嘱,和期许,有时候没话说,又想趴在程纵肚皮,就会给零零一背高考必考的古诗词。程纵听了抗议说,我们胎教不听这个!
房间里播放着窦唯写给王菲的《童》,程纵说零零一要听这个。许野汶在旋律中缄默,程纵听的高兴起来就会打节拍,他还是无忧无虑的样子,彷佛零零一对他的那点折磨不算什么。许野汶不知道他是迷上窦唯还是迷上王菲了,他喜欢的东西永远都在变,变来变去,就像水面的油花,被稀释出虹膜,一直到淡出他的生活,他才又会恢复原来的模样。
许野汶抱着他亲吻,他的嘴唇被躏的有点肥,软肉被许野汶含住,吮吸,他发出黏腻的闷哼,甚至有些夹着嗓子。他的眼睛一睁开,里面就是一团意乱情迷,反观许野汶,还能坐怀不乱。
程纵只得把许野汶搂的紧紧的,许野汶配合他到上段,但是不许他乱掏。程纵眉眼都皱着,激素令他变得更加不同,他也许是又发育了,亦或是轮廓更柔软了,脸不再那么尖,零零一改变着他,让他不再那么寡淡,他不再像一节干柴,反而有点婀娜的柳的态势。这是他自己所不知道的,许野汶都看在眼里。
“零零一。”许野汶不动声色的提醒程纵,小心他们的孩子,程纵就像听到一串咒语,心烦意乱的要命。虽然不能如愿,但许野汶也做到了最大程度上的配合。
许野汶做最多的事情就是把程纵哄睡,孕吐的缘故,程纵睡眠质量在下降,白天睡了晚上就不睡,曹青萍说他当夜猫子可不行,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程纵第一次体会到了睡眠的珍贵。往往是许野汶一来,吃过饭,聊一会,就会强制性的把程纵搂进怀里。程纵闻着他脱去外套的贴身衣物的味道,缓慢的闭上眼睛。许野汶学会了不惊醒他,悄悄离去。
不过这周程纵没睡熟,许野汶走的时候被他发现,他固执的拽着许野汶的衣角,许野汶的衬衫被他揪的走了形。墙上的时钟走到八点,许野汶再不回去岳国妮又要盘问。如果没有零零一,许野汶是不是说走就走了?这个念头像一道闪电,划过许野汶的脑海,稍纵即逝,许野汶来不及多想。
爱程纵还是爱这个孩子,还是憧憬有一个完整的家,这些错综复杂的问题形成了一道最难解的题。也许它只是原生家庭投射在许野汶某个成长阶段的幻影,这比袒露贫穷更难以启齿。他没有办法再对程纵冷酷的说一句,出去。而是可耻的把程纵拽进来,他和他,他们一起,负隅顽抗。
他望着程纵,程纵的眼睛里晃动着极浓的不舍,他弯腰把程纵抱起来,亲密的姿势令他们看上去像一对眷侣。“想不想吃烤红薯?”许野汶问。
程纵哝声说想吧。他只是想跟许野汶待在一起。
许野汶给他穿上外套,让他的脚踩在自己的腿上,为他穿厚袜子。程纵躲不开,也就深秋的气候,许野汶就给他穿上了冬天的袜子。这样下地,走不一会儿,他的足底就像在燃烧。他说,许野汶,我好像脚踩风火轮了,热。
许野汶说:“好本事。”
程纵的手揣进许野汶兜里,在夜晚肆无忌惮的穿行过梧桐树,走到小吃街,灯泡像膨胀的星星,像缩小的月亮,可爱的挂在商铺门脸儿,嘈杂声如波涛驶向他们,把他们卷进来。程纵吸吸鼻子,嗅到诱人的烧烤气,一下觉得饿了,仰头跟许野汶说:“零零一踢我,他说他想吃烧烤。”
许野汶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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