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野汶说那是岳国妮给他订做的,十八岁那天穿了一次,后面没再穿过。
程纵起了心思,说再给你订两套吧,穿给我看。许野汶乐了,说这时候说这个合适吗?程纵道,那我不管,我想看。
许野汶敷衍道,这不正穿着。程纵趴在他耳边说别脱衣服,来一次。许野汶捂着程纵的嘴,说别给我们孩子听到了。程纵唔唔唔的摇头,许野汶手真大,快兜着程纵的脸了。不过是闹着玩,程纵突然反应剧烈的推开许野汶,趴在垃圾桶旁干呕。他想吐,但是吐不出来。
“怎么了?”许野汶围过去,程纵不想让他看,低着头说:“你别过来,脏。”
程纵感到一阵反胃,不舒服极了,许野汶拍着他后背,问他要不要喝水,程纵只低着头不说话。许野汶抽湿巾给他擦嘴,把他抱进怀里哄。
“难受了?”许野汶低头看怀里的程纵,问他什么时候开始有反应的,程纵说今天。许野汶摸他肚子,说:“今天吓着了?”
程纵抬头看许野汶的脸,还红着呢,想碰又不敢碰,说:“回去给奶奶看到怎么办?”
“戴口罩就好了。”许野汶不当回事,抱着程纵摇了摇,像在哄小孩,说:“孩子要乖。”
程纵知道许野汶都是在跟他肚子里的孩子说话,他问许野汶,“给取个小名吗?”
许野汶顿了下,反过来问程纵,“你想叫什么好?”
随便。程纵说不出口,他对肚子里的孩子还没有感情,叫什么都无所谓。但他不能这么回许野汶,所以他佯装思索,半天开口道:“小一。”
许野汶问为什么,程纵口无遮拦道:“纪念Daddy 一次就中。”
许野汶抿唇,说程纵你真是欠收拾。程纵笑嘻嘻的看他,他捏程纵的脸,说:“叫零零一好了。她出生是二零零一年,千禧年。”像一个特工酷酷的出生吧。
程纵摸摸肚皮说零零一你有名字了,快谢谢Daddy .程纵跟说相声一样,掐细嗓子,腔调怪异道:“谢谢爸爸。”
许野汶掐着程纵嘴,掐的撅起来,丰腴的嘴唇吻上去软软的,程纵在温情时刻又问:“大名儿呢?”
许野汶忖道:“叫程可。”
程纵讶然道:“跟我姓啊?”
“跟谁姓都一样。”许野汶不计较这个,程纵枕在他腿上,说还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呢。他们在这夜进行了一场争辩,关于零零一的性别。程纵始终有顾虑,许野汶知道,他怕孩子生出来像他,这是无法排查的。
程纵忧心忡忡的问:“如果零零一是个怪胎你还要他吗?”
“不是怪胎。”许野汶又一次纠正程纵,就像在纠正程纵错轨的人生一样,“不要为这个担心。你看,你妈很爱你不是吗。”
程纵难受的埋在许野汶腹部,许野汶抚摸着他的脑袋,零零一甚至算不上他们爱情的结晶,准确来说,他只是一场意外,是许野汶和程纵为他们的放纵要付出的代价。
程家父母暂时没有为难许野汶,不给他好脸色看是肯定的,许野汶不在乎。程纵想送许野汶出门,曹青萍咳了声,程纵不能再想以前那样跟许野汶腻歪了。
许野汶回家果然被岳国妮问了,他带着口罩,岳国妮问他额头上怎么了,他说磕的,岳国妮望了他很久,语重心长地说:“快高考了,不能分心。”
许野汶说好的。
程纵开始孕吐,那周程领军都在家,看着程纵老往卫生间跑,心里烦的要命。程纵先把自己给吐瘦了,曹青萍哎哟着,给他做什么他都吃的不多。程领军有天出门,拎了一大袋杏回来,往餐桌上一扔。曹青萍没顾上,程领军特意去她跟前说,“问问他吃不吃。”
“谁啊?”曹青萍一下没反应过来。
“你女儿。”
他嘴有够损的,曹青萍往他后背上拍,说:“我只有儿子没有女儿,你烦不烦,都买回来了还故意找不痛快。”
程领军哼着说我就不痛快,为什么我们不找那个小子麻烦?他没事人一样上课去了,你儿子在家里吐的天翻地覆的。便宜他。
曹青萍说我怀孕的时候我爸有找你麻烦吗?程领军立刻为自己反驳道,那能一样?咱俩可是先扯证的。他俩呢?毛都没长齐就玩起过家家了,真该把他俩都揍一顿。曹青萍抄着擀面杖往程领军身上招呼,说你滚去上班吧,别在家烦我了,听见你说话我心里更堵了。
程领军摊手道,又怨我了,又怨我了,这事也能怨我?
曹青萍怒道,那是我自己生出来的儿子?啊?你没份儿啊!
她到底是把杏洗了用果盘装着端程纵屋去了,程纵脸都尖了点,她叹说:“你想吃什么跟妈说,妈给你做。”
程纵:“大盘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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