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旧是抵着对方的动作,宋苛的审问也在进行:“季昭野,你曾经有哪怕一次给我们产生的问题解释过吗?”
“甚至是高考后莫名的断联,你还没玩够我吗?”
季昭野的大喘气忽地一滞,他的眼瞳应是从单纯畏惧转变到惊异,攥得疼痛的手腕反抗松懈了片刻。
他当然清楚回不去从前的关系了。
一如既往的逃避就是为了结果对宋苛的喜欢,可是他偏又送上门,不解自己的选择,当作这是新的把戏。
双方过往的主基调风格迥异,季昭野提到的回忆是少年感情悸动,爱情萌芽的诗意小说,宋苛的回忆是薄薄的友情纪念册,也许在那个叫“野哥”的人的大头照割了好几刀。
太多心结解不开,现在说出对他的心意如何被接受?
世俗的人比如他的父亲不愿相信自己成为同性恋,那么宋苛这种钢铁直男更不可能宽容地说即使你曾经伤害过我,我也喜欢你这种疯话。
“对不起,我当时生气了,后来也不怎么用□□,想登的时候账号被冻结了。”季昭野开口时气还没换回来,说的断断续续,喘得更急了。
宋苛心觉得他的解释半真半假,可他设想了其它不现实的原因就没拆穿。
他的左胳膊靠得酸麻,宋苛准备变换个姿势再接着问别的,今天要趁此机会把他错过的全听了。
估计是四周太黑,他不知道自己和季昭野的距离显得多暧昧,两人的胸膛放不下一拳,左手臂垂下来时不巧擦过季昭野的裤腰间,他下意识冒出一句“抱歉”,尾音消失后宋苛的动作也顿住了。
他在一片黑色里辨认季昭野的喘声是不是出于自己掐脖子用力过度,对面似乎察觉到宋苛的目的,屏住了气,偶尔冒出短促的鼻音。
………
宋苛又去确认了一遍,这下不是无意擦过,他的左手往季昭野的下方轻轻一按,指腹很快触电般远离,他若有似无听见季昭野难耐地“嗯”了一声。
“…季昭野,你多久没解决了?这么想你对象?”
本来严肃的氛围被宋苛急转直下的话题戳爆炸了。
他见季昭野不答话,低声笑道:“聊天都能硬。”
可能是现在的气氛和那晚的亲热有些过于相似了,季昭野的性取向就放在那摆着,起反应在所难免。
宋苛脑里的解释嚼不对味,这不说明季昭野那时候也一样?在他出房间的时候自我解决过了,自己没注意。
搞半天他是对方的消遣?
这怎么行。
既然发展到这了,无论季昭野说什么他都不在乎了,宋苛本质就是个没什么道德感的劣者,或许季昭野和别人有过亲密之事,但他只要做那个最难忘的人就行了。
就像七年前和季昭野决裂时那样,他成了这个人最特殊的“朋友”
季昭野的双手还没自由多久,又被宋苛的左手紧紧束到一块,被打了兴奋剂一样力气没减几分。
....(请自行想象)
房间滴一声重新亮了,宋苛闪身去了浴室洗手,回来带包湿巾丢给坐在地上狼狈的人。
季昭野涣散的眼被乍然出现的光刺得恢复专注力,羞耻不安一并回到情绪储备库,他抽了好几张湿巾擦干净“犯罪现场和工具”,提上裤子灰溜溜地拍屁股站起来。
宋苛就杵在不远处,季昭野赶紧转移尴尬:“那个…要不我帮你…”
“不用,我说那句话是不想让你误会。”宋苛以往的淡然重新挂在脸上:“而且没人会在谈正事的时候发情。”
…发情?这能是他的问题?!
黑着灯跟他不保持安全距离的臭直男是谁啊?
季昭野不甘心瞅了几眼对方的□□,好吧,还真没bo qi。
身体爽到的是自己,精神萎靡的也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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