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和音乐老师组成的评委团现场打分现场公布,上午场和下午场各选出四个班来参加最后的决赛,至于四级部多了一个班的问题就不是普通学生能置喙的了,学生们是这样的,只要全身心投入到学习中,认真准备合唱比赛就可以了,但是年级主任要考虑的事情就多了。
不过学生们可以一起去礼堂坐着看,相当于合唱比赛同时也是合唱表演,大家有两个小时左右的时间不用上课,还是相当高兴的。
很多女生都化了妆,男生也有不少为此洗了头,一班没有专门准备服装,学生们就穿秋季校服,蓝白配色、长袖长裤的运动装,虽然简单普通,但是几十个人统一款式站在后面当背景板,也还算赏心悦目。领唱和指挥自备服装,李琼华穿着一身款式相对华丽的绿色长裙,段晓晓和曹明睿跟彩排那天的服饰一样。
上完早读,又不用跑操了,张一然拎上杯子,准备去饮水机接水,班里的同学出去了一大半,江云归刚才催促了几句,张一然动作太慢,他懒得再等,干脆先去厕所了,现在应该在走廊等着,也可能已经在去礼堂的路上了,林霏开正在讲台上跟李琼华核对U盘和朗诵稿等需要准备的资料。
左边,祁忆良好像还在盯着某道数学题发呆;右边,段晓晓正对着小镜子补腮红,张一然犹豫着该从哪边出去,他站起来,还是决定先打扰一下祁忆良,毕竟他俩比较熟,就在准备开口的时候,段晓晓抬起头说:“你要出去吗?”
“啊,是。”张一然愣了一下,转过头答道。
段晓晓“咔哒”一声把镜子合上,站了起来:“正好我也要走了,你可以从这边出。”
张一然赶忙道谢,段晓晓转身绕过凳子,张一然跟在她身后,当段晓晓完全背对他的时候,张一然好像看到了什么,突然短促地叫了一声:“啊!”
班里剩下的几个人都望向他,段晓晓回过头来,看到张一然瞪圆了眼睛,手指着她的背后,结结巴巴地说:“你,你的裙子……”
段晓晓有些疑惑,她把裙摆往前扯了扯,扭着脖子观察,看清身上有什么时,她瞬间呆住了——裙子的侧后腰靠下处有一片红色!在白色的布料上分外扎眼。
可是我明明没来月经啊,段晓晓皱着眉头想。她摸了摸那处裙摆,布料有些发硬,应该是早就干了,红色非常鲜艳,感觉有点像沾上了颜料,红颜色的周围还有一些灰黑色,似乎是蹭上了灰尘之类的……
她抬起头,这才发现教室里几乎所有人都在看她,神情大部分怪怪的,迎着各种各样的目光,探究的、好奇的、怜悯的、惊讶的、尴尬的甚至嫌弃的,她意识到他们在想什么了,脸上腾地一下升起两团红晕。
“都快点去礼堂!再不走就迟到了!”幸好班里人不多,林霏开嚷嚷着把仅剩的无关人员轰出去。祁忆良离得近,拎着书包挪到段晓晓旁边,从夹层里拿出一片卫生巾来,小声问段晓晓:“需要吗?”
“不用!我,我没来——这不是血。”段晓晓脸红得倒是要滴出血来了。
李琼华从讲台赶过来,探头看了一眼,又不好凑太近,从远处观察真的有点像血迹,她犹疑着低声劝道:“要不你去厕所看一眼,我有时也这样,来的时间不规律……”
段晓晓心里莫名有点窝火,眼睛也发酸,虽然她知道李琼华是好意,班里的气氛还是压得她喘不过气来,逃避可耻但有用,她干脆不解释了,点点头说:“行,谢谢。”
张一然脱下校服递给段晓晓,意思是让她系在腰上挡一下,她懒得再拒绝,随手接过来,林霏开说:“李琼华你陪她去吧,完了直接回班里,我去办公室找班主任。”
“他不在,”林霏开回来的时候皱着眉头,“可能是直接去了礼堂。”
“我们要不去礼堂找找?”李琼华建议道。她刚才跟段晓晓在卫生间甚至试着用水和洗手液把裙子脏的地方弄干净,结果当然是没用。
林霏开听了对裙子状况的描述后也是一个头两个大,不禁质问:“红染料?咱们又不是美术生哪来的这种东西啊。”
“我不知道,”段晓晓眼眶发红,她在洗手池擦裙子的时候差点哭出来,顾忌着李琼华也在才勉强忍住,现在声音仍然带了点哭腔,“对不起。”
林霏开双手合十,搓着手,语气凝重:“关键是我们该怎么办……现在8:12,8:30比赛正式开始,十八个班咱们抽签是十五号,假设一个班——最多五分钟吧,七十五分钟,也就是说,还有一个半小时左右,这是乐观估计,实际可能也就一个小时。”
大家都沉默了,都是十六七岁的高中生,谁也不知道这种情况下妥当的处理方法是什么。过了一小会儿,张一然打破沉寂,问段晓晓:“你有没有备用的裙子或者礼服?”
段晓晓摇摇头:“只有这一件,我住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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