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真厉害,你爹带枪来了吗?你摸过真枪吗?”
“当然了,就在我爹枕头底下,我还打过呢!砰砰砰,可响了。”振邦说得有声有色,挺着胸脯,就像小英雄雨来一样,一群好奇又崇拜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
小禾的娘笑呵呵地说:“亲家,大老远的,你怎么来了,让孩子们来就行了,你年纪比俺大,俺应该去看你才对啊!”
香玉没有说话,从院子进了堂屋就扑通给小禾的娘跪下来,流着泪说:“亲家,俺们一家都对不起你和小禾,让你们受委屈了,俺这是来给你赔不是来了,你们娘俩带一个孩子又得过活,又受别人闲话,这种滋味俺年轻就受过,太难了!现在小禾还不嫌弃俺们新宇,这么好的媳妇儿,俺,俺家都配不上!”
小禾的娘赶紧将香玉扶了起来,也是红着眼睛说:“亲家,你这是说的哪里话,现在苦日子都过去哩!以前再多的苦,咱们不都熬过来了,小禾这孩子性格犟,不听劝,就认准新宇了,现在也算是得心所愿了,他们好好过日子,咱们都得开开心心的才是!”
香玉坐了下来,脸上也有了笑意,“亲家,以后俺们盖两层的新屋,你就搬过去,跟俺们一起住,咱们都是一家人,他们住楼上,咱们老姊妹俩住楼下,哪天咱们不行了,让新宇给咱们送终。”
新宇也对小禾的娘说:“娘,您就过去和我们住吧,咱们一家人好好地过活,还在乎别人说什么闲话,我以前就是您儿子,以后也是,哪有娘不跟儿子过的!”
小禾则在一边搀扶着她娘,满脸幸福的样子。
小禾的娘哆嗦着说:“好,好,等你们盖好新屋,我就经常去住一甭儿,跟老姐拉拉呱,人家都说一个女婿半个儿,我这是一个儿啊,一个好儿啊,小禾他爹,你可以放心了,你积的德有福报了!”
这是他们两家二十几年来最幸福的时候了,老中小三代,虽然残缺不全,但上天总算待她们不薄,她们心里也清楚,这哪是老天的缘故,而是赶上了一个好的党、好的社会、好的时代。
她们没有放鞭炮,没有张花灯,只是简简单单地备了一餐,两个老姐妹笑呵呵地包了一顿饺子。当新宇和小禾将崭新又鲜红的结婚证放在二老面前的时候,她们开心地笑出了泪花,而小振邦也顺利地上了户口,成了白石西村的一名正式村民。
村支书仁忠开支委会的时候,把新宇也叫去了,在会上说:“我跟几名老支委都事先通过气了,大家都同意吸纳胡新宇同志到咱们支委来,他文化水平高,党性觉悟也高,先让他负责咱们的宣传工作,咱们会议都表决过了,下一步就按组织程序报,等上级党组织批了,新宇同志就算正式加入我们支部班子了。”
说完,又看向新宇,“事先我也没跟你商量,怕你有顾虑,现在大家都在,你也说两句吧!”
新宇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但他毕竟在DB这么多年,这些小事儿在他眼里就跟芝麻大一样,根本没有什么挑战性,“穆支书,各位委员,在你们面前,我党龄不长,算是一名新人,既然大家都这么信任我,我没有理由推脱。我是各位叔伯看着长大的,我对白石西村的感情是刻在脑子里,是印在心里的,我本来打算就这么普普通通地过下去,但现在组织给了任务,也就是给了我力量,给了我勇气,我就有责任把工作干好,不辜负组织和各位支委的厚望,我要向你们学习,也请你们时时刻刻地监督我。”
老仁忠带着头鼓起了掌,笑着说:“看来咱们村后继有人哩,光凭咱们几个老头子怎么能把队伍带好哩!”
开完会还有时间,大家就闲聊起来,老方说:“仁忠,听仁信说,要把德高的那老宅子拆了,给俊和盖新屋娶媳妇哩!”
“是有这么一档子事儿,现在不盖新屋哪还能娶上媳妇,你看新宇这媳妇娶进门了,不也要张罗着盖新屋么!”老仁忠一向严肃,现在不知怎么也学会开点玩笑了,大家都跟着笑了起来。
新宇也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但回过神儿来后说:“仁忠老叔,村里的老宅子不多了,特别是德高老爷家的这套四合小院,有多少年数了?”
仁忠吧嗒了几口烟,思虑着说:“多少年数?我还没记事儿时就盖好了,你看那瓦上的青苔印就知道了。”
新宇赶紧接过话说:“是啊,这可都是老古董了,拆掉可惜了,以后想建也建不成了,这都是活文物,再过十几年、几十年这就是宝。”
“咋了,这破屋还成宝了?俺不信!”老方瞪着眼睛说。
新宇笑了笑,“你看故宫是宝不?你看长城是宝不?咱这里虽然远远比不上它们出名,但这也是历史的见证,是咱们村流传下的古建筑,再过几十年,这一套老宅子比全村的新屋都值钱!”
连老仁忠都半信半疑,但对新宇这个见过世面的大学生又不敢不信,更重要的他还是一个立过G功的G人,G人的话那在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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