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俊风把这个消息告诉云芳,“我最近要出海了,一个月,海上不能用手机,没有信号,卫星电话也不方便打,你要不在你妈妈家住一个月,等我回来!”
云芳吃惊地说:“怎么你们也有任务吗?我看是你主动要求去的吧,我爸也认识你们学院的一个师级干部,他一直干到退休都没出去过!”
俊风抱住云芳说:“我可不是那种混日子的人,工作要么不做,要做就要做到最好!”
云芳笑着嘎了一下他的鼻子,“嗯,这句话可以用作我们化妆品的广告词了,你这么有责任心,要么别在部队干了,来我公司帮忙吧,我给你开两倍工资。”
俊风在她耳边说:“你整个人都是我的,我还要那两倍工资干什么,还有一周才出发,要不我先把这一个月的作业都先给你交了,我可是一个模范生,从不拖欠的。”
云芳娇羞地说:“真讨厌,谁稀罕,从现在开始,我不收作业了。”说完,却又情不自禁地搂住俊风的脖子,忘我地吻了起来。
激情过后,云芳躺在俊风的胸膛前,温柔地说:“我们赶紧结婚吧!”
俊风怜惜地抚摸着她的长发,“嗯,等我出海回来,可以休一周的假,我带你回趟老家,跟我爸妈商量一下,咱们把日子定下来。”
“好,日子定下来后,咱们就去拍婚纱照,我要拍两套,最好先去苏州买几套新款的婚纱,这里的款式都太土了,你要陪我一起去。”云芳紧搂着俊风的胳膊说。
一听说买衣服,还要拍照片,俊风就感到一阵头疼,但还是耐着心答应了,“行吧,一切都听老婆大人的!”
“既然这个月你出海,正好我也可以安排出差了,去美国,法国呆两个星期,再去日本呆十几天。”云芳自己盘算着说。
“去日本干嘛!”俊风没好气地说。
“日本的化妆品牌也很有名啊,我们有好多品牌合作呢,每年都要去谈合同的。”云芳说。
“以后咱不跟小日本合作,不能让它赚中国的钱!”
云芳噗嗤笑了起来,“爱国可以,但不能什么地方都拉仇恨啊,这是合作,正常经济合作,是双赢,又不是打仗,你老这么上纲上线可不好。”
俊风说:“以后能不合作就别合作,你老公在前线和敌人斗争,你可不能在大后方给敌人送枪子啊!”
云芳爬到俊风的身上,嗲声说:“官人,妾身知道啦!”说完,又一咕噜钻进被窝里,俯下身子,好奇而又尽兴地吮啜起来。
一周之后,俊风跟随舰艇出海了。
以前他都是在近海巡弋,只是感觉稍有不适,这次是远海航行,直奔南端。颠簸了两天两夜,机器的轰鸣,暗涌的滚动,舰仓的摇摆,让俊风干吐不止,滴水不进,寝食难安。他听从了老兵的建议,尽量呆在甲板上,走走坐坐,闭目养神,调整呼吸,才感觉心里不那么慌了,头也没先前那么炸裂了。
夜晚,俊风望着墨色的苍穹,翻滚的乌云触手可及,腾起的海浪怒目相击,这里没有一丝《军港之夜》中描述的那般美好,没有宁静,没有温柔。可这里也是祖国的海疆啊!多少将士默默无闻地驰骋在这里,在茫茫大海中,他们如一粒尘埃般微小,却又如万丈高山般伟大。祖国的山河延伸到哪里,他们就驻守到哪里,他们无坚不摧,也无怨无悔,没人知道他们的姓名,只知道他们是一座钢铁长城,守护着万民安泰。
俊风感慨万千,写下了一首诗。
蒙冲一舰向天开,逆涛击流劈浪来,
不让倭人一寸土,敢叫罗汉败擂台。
在适应了舰上的生活后,俊风开始在作战室、轮机、航海、装备等部门轮流值守,一方面学习体验,一方面寻找问题,和一些老班长,老领导不断地请教交流,光是记录本就用了整整五本。
机舱的陈班长跟他说:“你可真够认真的,以前来这舰调研的干部不是睡觉就是打牌,再就是晚上钓钓鱼,炒俩菜撮一顿,就当来度假了,你这样的我还是头一个见。”
俊风笑着说:“不向你们这些老手学点真货,那我这趟不就白来了,在这里你们都是师父,我是小学生,我还担心这一个月太少了,根本不够用呢,哪还有心思玩呢!”
陈班长笑着说:“你要想学真东西,那就得去找我们李大拿了,他跟你差不多大,是我们的代理舰长,老舰长今年转业了。”
俊风疑惑地问:“那舰上就他一个代理舰长吗,支队的领导放心你们这样出来?”
“那不还有指挥员嘛,二楼的首长室里是我们总队的副总队长,有他坐镇呢,还怕什么牛鬼蛇神。”
晚上的时候,俊风就去了舰长室。舰长李长天正在研究行动方案,见有人敲门进来,抬头一看,愣了一下说:“你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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