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灵妖界的字眼,坠玉仙尊停下来手中的动作,思量片刻,慵懒着语调,“让她进来。”
女子手腕与脖颈都带了几个琉玉圈,跟在宫娥身后,每走一步都有琉玉相碰发出的清脆响声,进来后恭恭敬敬的跪在大殿上,“七权樊第六代传人梅黎,见过圣女。”
坠玉仙尊已经起了身,威严端庄的站在大殿上,“七权樊,好大的身份。”
“梅黎不敢。”
听此,坠玉仙尊轻笑一声,缓缓的向她走去,“呵,早听说他收了个天赋异禀的徒弟,能拿到灵妖界的守擂签,还算有些本事,说吧,何事!”
坠玉仙尊没让她起身,梅黎也不敢有过多的动作,快速回了话,“回禀圣女,师父他老人家,想见你一面。”
“见我,是我殃恩殿门槛高吗?他自己怎么不来?”坠玉仙尊走到她的身侧,居高临下的看向殿外。梅黎思量片刻,从手心唤出了一只毕岳,跪在地上侧着身体呈递上,心中是对她无比的敬重。确实,无论是南阳界仙尊,还是灵妖界圣女,她都够整个身份。
“这是磬石毕岳,他说,您会懂的。”
坠玉仙尊在看到那只异瞳毕岳之后,眼神染上了一丝惊慌,瞬间转过身背对着她,“没事了就给我滚。”
梅黎察觉到了坠玉仙尊语气的变化,依旧不敢多抬些头,将毕岳轻放到一旁后,快速的退了下去。
坠玉仙尊板着脸色,思良许久,才悠悠回了眸子。大殿内空空荡荡,唯有那只磬石毕岳,轻轻的颤动着翅膀,坠玉仙尊目色紧紧的盯住那只毕岳,手心攥得很紧,挣扎片刻,袖手一挥,带着那只毕岳离开了殃恩殿。
轻风明月,最喜欢这灵岭的夜色了。处在南阳的最高处,半圆的天际线下,星河很圆满,浮桥荡悠悠,河岸堤上,两只小小的身影在草坪上嬉戏打闹,以往寂静的幽谷,算是染上了难得的欢闹。
些许是玩累了,莹水莜莜裙袖高高卷起,将脚丫伸入缓缓的流水之中,双手撑起盈巧的半身,安静下来欣赏着这漫天星河。女孩的眼眸澄澈无邪,铺满了舒心与满足,这份惬意,好似她的一生从未生过任何愁忧。
凌谕目光一直盯着女孩,嘴角轻轻一抿,也有模有样的学着她的样子,将小脚伸到了淌水里。可就在将双手撑向地面之时,翠嫩的草芽触到了昨日的伤口,凌谕轻嘶一声,额眉微微紧起。瞬间的刺痛之感,迫使她迅速收回了手心,伤口最深处,原本红肿的划痕重新被戳破了一小洞,流出了鲜血。
凌谕特意望了一眼莹水莜莜,确认她没有任何察觉,这才小心翼翼的重新撑开了手心。
看着还未完全愈合的伤口又重新裂开,她的心中其实并无所想,可能是玩性大起吧,对着伤痕用力一拉。如她所愿,伤口被完全撕破,难道是提前有了心理准备?伤口除了一片灼热,居然没了其余的痛感。
已是旧伤,血液没有流得很急,凌谕盯着满手的血色,不知不觉中竟失了神。她看过鲜血淋漓的屠戮现场,甚至漠然看待了那些残尸断骸。可现在自己手心划了一个小口,流了点血,心底却突然对鲜血伤口生出了一种厚厚的畏惧。
这是这副躯体第一次给她的反应,这种感觉太糟糕了。凌谕握紧手心,有些逃避性的闭上了眼,直到微弱的光亮,透过轻薄的肉皮,呈递给她从未见过的蹁跹之态。
“谕子别碰它。”莹水莜莜看到凌谕与一只虫蛊很近,立刻出了声阻止。随之快速用一把药粉将虫蛊赶远了些,女孩缓下一口气解释道,“这不是萤火,这是钻心虫蛊,也就是传说中的万蛊之引,被它咬上一口,那可是噬心之痛呢。”
凌谕反应快速,惊慌之际一把将鲜红的手心伸入河水之中,她可不想让莹水莜莜担心她的伤口。
“谕子,你在干嘛呢?”
凌谕调整好面色,看着伤口清洗得差不多了,这才敢对上女孩疑惑的目光,“你不早说,我刚刚差一点就碰到它了,得赶紧给它洗洗。”
女孩听此,忍不住嗤笑一声,“也没那么严重啦!只要不被它咬到,碰一下无所谓的,再说了,若是你真被咬了,洗洗有用才怪呢!”
“呼~那我就放心了,还好没被它咬到,我没事,嘿嘿嘿。”凌谕说着,还生怕女孩起疑,特意将双手快速朝她摆了摆以自证清白。
“你啊!怎么懂得比我还少啊!我都没出过这药谷,难不成你也是被关着才被放出来?”
凌谕尴尬一愣,换了个相对无辜的神情,“我确实才出来,不过我懂的可多了好吗!再说了,你这药谷里都是一些奇珍灵药,我比你懂的多那才奇怪呢!”
莹水莜莜脸色写了不信,凑近了些身子一脸期待的打量着她,“是吗?那你倒给我讲讲,你都知道些什么有趣的事啊?”
“我……”凌谕眼眸一沉,思索片刻,再次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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