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啦!如你所说,这药谷我都熟得不能再熟了,一点趣味都没有,这一天天的,无聊死了我都。”
凌谕浅笑一声,迅速将双脚抬上了岸,调整好姿势转朝了莹水莜莜的方向,“那好吧!我跟你讲,不似于这世间俗尘,有一个地方呢,他们信奉的是谷俗。所谓谷俗,就是指一生下来,身上就有特殊播种能力的人,像是摸过的种子都能发芽,种什么都能活,或是有他祝福过的庄稼都能丰收等等。所以啊,若是家族里出了一位谷俗,那好日子算是到了,因为附近的邻里都会争相讨好他们,以便于自己的庄稼能得到谷俗的祝福。”
凌谕讲得很是投入,不过在看到莹水莜莜那困惑的眼眸后,稍愣片刻,又重新转换了思路,“你是不是听不明白?或者我这么说吧,我遇到过一个人,她也是一位谷俗,她那个人呢很是八卦,就喜欢听别人的秘密。所以求她帮忙的条件就变成了给她说些别人不知道的秘密,她能守口如瓶,可那些告诉过她秘密的人,每次暴雨天,总会冒着大雨跪在村口的大树前哭,你猜猜看,之间发生了什么?”
“你让我猜?”莹水莜莜懵着脸,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后,似懂非懂的思考了起来,根据她所知所学,编一个故事确实不难。
“让我想想,秘密,暴雨天……嘿,我猜,是那个人听到秘密后,用墨药根将这些秘密写了下来,还特意在暴雨天将它们全部放到大树下,想让它们随着雨水冲淡。然后那些想要知道别人秘密的人,便冒着大雨偷偷摸摸的去翻,可他们哪知道墨药遇水就消散了啊,所以空欢喜一场,就只能在地上哭了。哈哈哈,说出来我自己都不信,不过真的好好玩哦。”
凌谕看着女孩如此心境,心中一顿,明明是一件虚无的想象,却还是能自娱得乐开了花,不禁的想起了晨雨舍童鹿儿所说的话。
你说我的内心一片空白,可以种下一塘白菱,可我的空白,是因为心中存了芥蒂,并不是真的一尘不染,你所说之人,是她那样的吧。
莹水莜莜被自己编的故事逗得笑了半天停不下来,“我不行了,到底发生了什么啊?凌谕你说,真的会有人这么无聊将别人的秘密写下来恶作剧吗,我这编的好搞笑哦。”说完,再次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反观另一侧,凌谕强撑着脸微微苦笑,随之起了身朝木屋走去,“就是你猜的那样。”
“哎?我又不是三岁小孩,我哪有那么好骗,谕子你给我站住。”莹水莜莜看到凌谕离去,慌了神情骂骂咧咧着快速朝她追去。
虽是心中一沉,不过凌谕习惯了陪演,不怀好意的答了话,“确实不好骗,不过,我就不想告诉你,有本事你慢慢猜啊。”
莹水莜莜气得一跺脚,一边软下语气拉着凌谕的手臂撒着娇,“谕子,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么吊着别人的胃口了,你快告诉我吧!”
小小的身影渐行渐远,最后随着吵闹声消失在了深雾之中,凌谕确实没有骗人的习惯,不过,此刻对于莹水莜莜来说,故事已经不重要了。
深夜如约而至,殊熙殿却依旧灯火通明,阁楼之下的池塘已经被重新填平,那枝引发争端的池莲也不见了踪影。桌案之上,东摇西歪的摆了许多空酒瓶,可埋醉之人,却始终清醒着感知。
“尊上,人带到了。”林毓将人带到后,便自觉的退了下去。
来人看到南戚自顾着喝酒,久久没有示意,壮着胆子走进了阁楼,朝他深深一躬,“蒲阳莫洵,多谢天尊当日之恩。”
南戚轻叹一口气,始终没有给他过多的目光,低沉着语气示意他坐下,“陪我喝喝酒吧,我有话问你。”
南阳与外界少有过多的联系,所以每到仙选之时,一向祥和的各个宫殿,暗下却忙于各自的谋策与势力。这一晚不会有多安稳,看似平平静静,实则注定会为很多事情做好铺垫。
——
次日,平比如约而至,场内上下皆褪去了昨日华重的礼服,换上了相对自在的衣装。开局即是各组守擂签的比试,除了忏家与弃赛的辛木梓,毋庸置疑都是守擂签的表演赛。
比试进行得很顺利,而场上的积分也被越拉越来越大,而公示榜前一直挤满着人。
奕恒阁休息区,东挽随着各个领队上了尊位,没有待在场地里,一弟子在看了板上的积分后,快速跑到了苏子缺身边,“苏师兄,卜宛……”
苏子缺神怿气愉的坐着,听到那人支支吾吾,不满的煞肃着神情,“说!”
“是,卜宛还有最后一场守擂签未比,不过因为蒲阳守擂签辛木梓弃赛,所以……他的积分是七分,是目前场上的最高分。”
苏子缺握紧拳头往桌上一砸,气愤而道,“哼!蒲阳界这是打算完全不要脸面了,竟然直接弃赛,不就是满分吗?他那样的来之不正,有什么好怕的。”
正在此时,一声惊宏的宣提声从高处传来,在场皆屏住了呼吸不敢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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