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们应该····谈谈。”试探着开口,裹住我的怀抱收紧了一点。我明显感觉到搁在肩膀上的下巴力度加重,几乎叫人疼痛起来。
“谈谈。”凯厄斯重复了我的用词,声音逐渐冰冷。他在这方面一向警觉的吓人,“你想谈什么?”他淡漠的声音是情绪的另一种表示。
“谈谈我们的关系。我的意思是,我们该怎么····相处。你知道的,以彼此伴侣的身份。”赶在他的误解开始之前我连忙开口,简直不明白他这么一大男人怎么如此热爱胡思乱想。“伴侣”一词被我含混的嘟囔过去,但凯厄斯的敏锐超出我想象。
“伴侣。”他简直变成我的鹦鹉,“你还知道我们是伴侣。”他的声音一低下去就好像在飘的叹息,笑意咕噜在喉管里,他的鬓发亲昵地挨蹭过我耳朵。
“是的,我当然知道。”我被他那么明显的调笑弄得有点不好意思,“所以我们未来会有很多时间呆在一起。我想我们应该····应该找些事做,我们都喜欢的那种。这样你和我呆在一起就更加自然,我们也不会那么容易对彼此感到····厌倦。”
我的喉咙是多么不情愿的把最后那个词吐出来。我无法想象某一天我们相看两厌。尽管爱丽丝一直强调,吸血鬼的爱情是多么珍贵而恒远。但可能转化时间不长,人类爱情的悲剧总还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
我这才发现,他总忍不住怀疑我对他感情的真实性,而我在我们的关系还没开始前就想着悲伤结局。对爱情的悲观态度,我们两个真是般配的可以。
“什么厌倦?”对于我的问题,凯厄斯首先做的是反问,他似乎一下子没弄明白这个词的意思,紧接着他明白过来,声音马上愤怒起来,“你觉得我们会····厌倦?”他语气里的受伤是那么明显,就好像我刚把利剑刺进他胸口。
“不是。”我马上否认,赶在他彻底碎掉之前,我觉得我应该去上一门课,比如语言艺术之类的,教我如何与敏感多疑重症患者相处,“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找点事做,这样会更加有趣····利于感情发展?”
“你觉得和我呆在一起很无聊?”他能抓住的永远都是一句话里最悲观的部分,我都不知道这种脑回路是怎么产生的。
“没有,凯厄斯,我没有这样说过,你不能这样误解我。”无奈之下,我只好一次又一次为自己正名,他的乱抓重点令人为难。
“我只是想,或许我们可以先从聊天开始。比如····谈谈你自己?你的爱好?你觉得什么事是有趣的?”我几乎是暗示性的牵住他手指,慢慢慢慢再到扣住他掌心。我希望他能从这动作里感受出鼓励,尽管这对我来说太大胆——主动牵手,还没完成一半我就感到头晕脸红。
“什么事是有趣的?”有那么几秒他歪了歪头,让我觉得他是在认真思考。
“你喜欢鲜花吗?没有女人会不喜欢。我让阿罗从厄尔多瓜空运几箱玫瑰来如何。你喜欢什么品种,黑巴克还是红酒玫瑰?”他的思考结果是一下子严肃起来,如临大敌的口气。
我梗住,一句话没喘上来,凯厄斯丝毫不觉得气馁,他继续喋喋不休:“还是说你喜欢举办宫廷舞会?我可以给族群发帖子要求他们将空闲的成员全部送过来陪伴你,你想叫他们做什么都可以。”
问题在于我不觉得拆散别人来成全我们是个好主意。我也不是三岁小孩喜好过家家。更别提宫廷舞会是什么东西,从来没听说过,肥皂剧里都不会有这种台词,太阴森也太夸张。
“或者葡萄酒浸浴?我这有套阿特怀柔制作的金杯碟盏,他是个打金好手,那套器具很精美,将当季鲜花水果盛放到里面放在浴池里飘会很唯美。”
“不····”不论别人觉得爱情是怎样的,我的理想恋爱肯定不包括泡在酒池肉林里看着一大堆古董文物在眼前飘来飘去。
尝试挽救点什么,但显然连续几个提议都没能成功让凯厄斯很挫败,他皱眉头的表情几乎体现在他语气里,“那么我们举办斗兽会?还是奴隶竞技场?这种活动不错。沃尔图里在郊外有一块土地很大,极具私密性,可以用于修建这些活动场所。”
“不,我不觉得那是个好主意。”几乎惊恐的打断他,如果说空运鲜花和宫廷舞会只是让我感到陌生,那么浸浴和奴隶竞技就是让我感到惊悚了。这是?哪个年代的活动。
我终于挫败的意识到,三千年的年龄差,他玩的和我玩的根本不是同一样东西,或许我们很难找到共同爱好。
不敢相信,我刚还想提议我们是不是买台电视装在卧室里看美国喜剧打发夜晚时间。
“那你想要什么?”得不到我的肯定让这个男人很不安,我牵住的手此时更加用力反过来牵住我,似乎他刚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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