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他这个说法,我爱她她爱我,所以我们不结婚是要干嘛,等着什么可恶的第三者冲进来又将这潭水搅浑吗。
“你太操之过急了,弟弟。我不觉得这是个好主意。”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要告诉我这件事还有变化的可能性?不论那些狡猾的罪犯在哪里,我都会将他们一个个拖出来烧死,没有人能破坏这桩事。
还是说······阴沉着脸,我不愿意去思考另一种可能性,还是说他觉得凯伦是在欺骗我,其实她根本就没有·····这个想法像毒药一样让死去的心脏剧痛起来。
我真恨阿罗的能力,他能轻易就看穿凯伦的想法,而我却不能,这意味着如果我的想法成立,她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得到一个被她的谎言愚弄,却甘之如饴的傻子。
似乎看出了我不满,阿罗连忙对他的话加以补充,“当然了,举行婚礼是无可厚非的事,那是你们应得的幸福,也是我们一直以来的盼望。但是至少,你应该先向凯伦求婚——我是说,至少让她知道这回事不是吗?”
顾不上听阿罗后面的话,我一转身就走出门。她欺骗我·····这个想法像瘟疫一样蔓延起来,烧遍我四肢百骸。用力一挥拳,左边一片石墙应声坍塌,我收回手,摩挲着指骨上的粉尘,两个钟头前她亲吻了我······瘟疫在这个想法中安静下去。
那么好吧,求婚。我得先求婚。
急行到画室,我的速度比任何一个新生儿都要快,时间是如此宝贵,我不能放弃任何一个毫秒,因为凯伦的心随时都有可能随着时间流逝而改变。
不,我们的爱情是永恒的,她不应该会变。一边翻找画具一边痛斥着自己愚蠢,我不应该忘掉这种基本常识。
但她不会变的前提是她真的······对我怀有同样情感,如她所说那般。所以她说的到底是真话假话,这个狡猾的骗子。
我真恨自己不随身携带合同,不然当时就让她签字画押,现在我就不必这么纠结。
我的心不再是完整的磐石,有什么将它击中变成摇摆不定的天平,一端乐观到可怕一端悲观到可怜。
哼,谎言又如何。
下笔一重画纸就报废,没用的东西。我烦躁地将不知道第多少张半成品扯下来随手扔到地上。是的,那又怎样,就算这是谎言我也会将它变成事实,我们的婚姻铁板钉钉。
铁板钉钉。
这个词像毒//品一样让毒液叫嚣起来,身体一下子充满活力,我甩甩手腕,将精力集中在画纸上。一条礼服裙很快流泻出来,我专注勾勒着裙摆上的花纹。
好吧,求婚,虽然不是结婚,但它依然必须是完美的。
小心翼翼擦掉花瓣叶上多出的半道笔痕,我润开水彩开始上色。这条裙子是我把婚礼上一套备选的礼服裙改编,裙子应该是现成——我早就准备好了,但花纹恐怕要删改。
她一看就没有得到过太多好东西,这是不正确的。这一刻——她生命里重要的一刻,属于我们的一刻——一切都应该是完美无缺的,我不希望她留下哪怕任何一丁点遗憾,一丁点都不可以。
终于将裙子勾画完毕,我离开画室去往前厅,在那里我成功截住刚结束工作的海蒂。我把设计图纸的副本以及衣帽间的钥匙交给她——那里面有她开展工作所需要的一切,并告诉她,不管她用什么办法,如果在明天太阳升起前她不能拿来改好的裙子,那么她以后也不用出现在沃尔图里。
······
完美的一天不应该是饿着肚子开始的,我坚信这一点。
于是准备好所有东西,我就无聊地坐在凯伦房门口等天亮。
不对,正确说法应该是我的房门口。或许明天,啊不,今天,就应该改称我们的房门口。
我无法抑制这个想法在血管里高歌起来,所以天什么时候亮。
······
这会是完美的一天,没错。
我第无数次在心里对此施以肯定,尽管我觉得,凯伦似乎很不高兴看见我,不然为什么她一开门看见是我就砰的把门关上,我不认为——这是友好的意思对吧?
关门并不意味着欺骗,凯厄斯。我在心里将那个该死的等号抹去,那也有可能意味着她还没准备好,我应该有点耐心。
但很快情况就越来越糟糕,我们前往储藏室的一路上凯伦都刻意与我保持距离,她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距离自己说的话还不够一天她就妄想反悔了吗?
也可能是我走的太快了。我压抑住脚步慢下来,所以为什么还不跟上来。
德米特里走过了,简走过了,亚历克走过了,阿夫顿也走过了。
很好,看来她是永远不会醒悟这一点。我终于丧失掉全部等待的耐心,停下来抓住她的手。
······
我已经一星期没有进食过,血液的味道令我饥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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