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听说这里就有一个传说级的向导,好像是全——”
“哈,万能向导。”
“咋万能啊,□□啊,配几个锁?这么搞笑,不知道拱几个高层哨兵玩呢。”
“哈哈哈哈哈……”
周芮看在座两个哨兵……简直称得上乌云密布。
隔壁两个普通人在说什么?她坐得远,精神图景缺损,想偷听个心声都办不到,正心急,眼前突然一花,只见沈明绚抄起筷子摔隔壁桌上,嘭得一声拍案而起!
等等,周芮太阳穴发紧,连忙站起来想拉住她,结果哨兵这个牛劲儿,仗着上肢力量强悍,薅住那人的领子一把掼地上,这一声惊天动地,不等男人惨叫出声,满是汤的焖锅就砸了他一脸。
徐蕴肩膀一怂,目瞪口呆。
对桌这才反应过来,大喊打人了——同伙跳起来从背后偷袭,想要抱摔沈明绚,哨兵红着眼,回身,提起拐杖抽在他肋骨上,同时徐蕴眼疾手快,轮椅向后一撤,给他充足的空间大旋转,哀嚎着翻在地上。
被糊了满脸汤和血的男人挣扎起身,骂骂咧咧挥拳,沈明绚上前一步,一拳打下去——
“你……嘶,”他再次倒在汤水里,疼得哇哇叫,感觉这拳头像铁一样,“你、你是哨兵!”
“杀人啦——”他嚎着,“哨兵杀人了——”
徐蕴脸一冷,抄起馒头扔给周芮,周芮心领神会,抢前一步塞那人嘴里。
三人配合默契,动作太快,来回只在刹那之间,四周甚至停滞了几秒的死寂。
紧接着“啊”的一声,惊呼四起。
……
祝春霖刚吃过午饭,闭上眼睛,享受每日难得的闲暇时刻。
她和阿慎关系铁,几乎视觉同步,最爱看游隼俯瞰下的秀丽风景,这时候,失去一只眼睛似乎也无关紧要了,嗯,耳朵也能听听外间小刘的气急败坏,是她难得的恶趣味。
就比如现在。
“什么……打架?”刘副官觉得荒谬,“打个架也要上报将军吗?将军在休息,你们自己处理。”
听了几句,她烦躁地按圆珠笔,“这不很简单吗,军中私下斗殴都写在条例里!啊?什么,是重病伤员?马上要分流的?”
“不是……这什么重病号啊有没有搞错,哦,打普通人……还用拐杖打?好好好,真挺好,”刘副官怒吼道,“让她有本事上战场打!”
这时话筒里不知说了什么,小刘气焰一压,紧接着窜出更旺的火苗,椅子连声尖叫,刺得祝春霖掩了下耳朵——
“什么!骂将军?活腻了吧!”
啧,这小刘,怎么越来越急躁,这样多不好。
祝春霖晒着太阳,悠哉地想。
这个礼拜她都在亲自盯分流,很多事情要处理好,病休的哨向很多暗病,都是为国拼死,小问题埋着大隐患,一个大意,就容易散人心。
“刘敏佳。”她肩膀夹着电话筒,懒洋洋道,“谁大中午这么大火气,给温部长说,我来见见。”
于是拄拐的、坐轮椅的病残三人组,和鼻青脸肿的两个男人,就这么打包送去了塔楼最高层。
路过的人纷纷投来隐蔽的目光,恐怕都在疑惑到底谁打谁。
祝春霖慢条斯理,挑着吃刘副官刚剥好的山核桃,眼皮一抬,乐了——她说是谁呢,这仨倒霉蛋还都认识,属于早有耳闻,还未能一见的熟人。
“周站长,罗局前天还给我发电报问过,想接你回情报局养病,我看你的志愿,是不打算回去了?”
“是的少将。”
“噢,挺好,徐蕴,你老领导也打来电话,说伤成什么样工程局都包圆,铁了心要照顾你,也不回去?”
“唔,”徐蕴面上一苦,老领导怎么非要在这上面不屈不挠,她是一点都不想回去添麻烦,也不想被这样怜悯,小姑娘垂头蔫蔫地说,“是,是的。”
“那沈中尉……安崎倒没让你回去,她说帮你把受伤的事情瞒下来了,没通知你母亲,以后养好病,别忘了去仙杨看看。”
“是,长官。”
祝春霖一手推开核桃碗,心满意足。
“那我就放心说了,毕竟先礼后兵嘛,”她古怪地笑笑,很快笑意落下去,变得阴森,“一个个都要留到青峨,倒是给我带头破坏纪律,怎么回事,啊?”
手狠狠拍了下桌子,骂道:“目无军纪,真当我收拾不了你们?”
“不想干,就都给我滚蛋!”
她这一下子气势暴涨,感觉要扑过来吃人。徐蕴这个技术宅没受过反审讯训练,直接吓懵,她眉毛眼睛塌下来,呜呜地啥都招了,“对不起,呜,少将,别赶我走……”
“……”
祝春霖还没好好发挥,阴森的表情差点没绷住,脸皮抽了一下。
周芮扶额,偷偷拽她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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