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紧攥住了手指，关节泛白了才舍得松开，继续默不作声，闭上眼睛道:“我还有些困，再睡一会儿。要是你困了，就把我叫醒，我来守夜。”
她终于称他为“你”，而不是“大人”了，褚钰有些高兴，微微笑了一下，接着“嗯”了一声。
她真是困了，白天劈了许多柴，晚上又跑了这么久，精疲力尽，才闭上眼睛就就入了梦乡。
本以为和往常一样一夜无梦的，没有想到，居然破天荒地做梦了，梦到的偏偏还是“烧死”她的那场大火。
恍惚之间，她依稀感觉自己迷糊之中说了些话，但是又不确定说了什么。
褚钰没有叫醒她，反而是自己静静在火边守了一夜。
等徐姌睁开眼睛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快亮了，有光照了进来，可是她发现:褚钰的脸色却非常难看。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褚钰淡声道:“没有。”
她心慌一阵，哑声问:“我昨晚……是不是说胡话了？”
闻言，褚钰稍微愣了一下，接着若无其事道:“没有。”
她半信半疑，不过看他的神情，不像是撒谎的样子。
这才放下心来，要是被褚钰听到自己在梦骂他，还要杀了他，姑且说跳进黄河洗不清不，只怕是褚钰要先把她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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