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自己,一直还沾沾自喜,觉得在成长的路上稳步迈进,可此刻跟顾星言一比,才惊觉自己连他的百分之一都赶不上。我的倔强,在很多时候非但没能成为助力,反倒像是一道屏障,隔开了我与他人的真心,让我错失了不少东西。这么下去,说不定哪天,我就会因这倔强,踏上一条完全不适合自己的歧途,到时候,满心懊悔怕是都来不及。
但,倔强已然成了我性格的一部分,如同影子一般,甩也甩不掉,割舍不开。思来想去,我最终还是顺着骨子里这股倔强劲儿,咬咬牙,强忍着没主动去联系顾星言。
剧组开机那天,天刚蒙蒙亮,我便早早赶到了钟南山,星野书苑门前那片绚烂的格桑花地里。晨光洒在花丛间,格桑花随风轻轻摇曳,本该是一幅极美的画面,可我的心思压根不在这上头。
我满心以为第一天拍摄能顺顺利利的,没料到,刚开拍,导演就给我来了个“下马威”——第一条戏,居然是吻戏!瀚泽一脸得意,带着几分挑衅,从我身旁大摇大摆地走过,嬉皮笑脸地接过剧本。瞧他那模样,对吻戏这类桥段,显然是驾轻就熟,可对我而言,这无疑是个棘手的难题 。
虽说我在演艺圈摸爬滚打多年,积累了不少拍戏经验,可唯独在吻戏这一块,经历少得可怜。面对这场突如其来的吻戏,我心里头一百个不情愿,满是抵触。但身为演员,最基本的职业素养我还是坚守着,只能硬着头皮上。
剧组很快就把场景布置妥当。这时,我才得知导演的意图——要依照之前那张引发热议、登上热搜的照片,拍摄一张电影海报。
“直接用那张照片不就行了,干嘛还大费周章重新拍呀?”乐乐站在一旁,满脸疑惑,小声嘟囔着。
导演无奈地叹了口气,苦笑着说:“我倒是想用,可你得问问照片里的那个人愿不愿意啊。”说着,他目光投向远处的窗户,顾星言正坐在窗边,专注地写着什么。
“我是真恨不得能把顾星言从窗户里拉过来直接用啊。”导演的眼神里,满是遗憾与渴望。
拍摄即将开始,我下意识地朝顾星言所在的窗边望去。那一刻,我满心期待,盼着他能抬起头,哪怕只是匆匆一眼,给我一个鼓励的眼神,让我能有勇气面对接下来的拍摄。可与此同时,我又隐隐害怕他的目光。这种纠结的心情,就像一个在外受尽欺负的孩子,既渴望母亲的安慰与帮助,又怕母亲责怪自己胆小怕事。
拍摄正式开始,我深吸一口气,缓缓闭上双眼,努力在脑海中勾勒出顾星言的模样,试图把眼前的瀚泽当作他。然而,瀚泽似乎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好好拍戏,存心捣乱。我本只想按照剧情,轻轻点到为止,蜻蜓点水般完成这个吻戏镜头。可他的嘴唇刚一触碰到我的,便瞬间变得疯狂,肆意地探索着,完全不顾及我的感受。
这疯狂的一幕,竟然持续了整整三条拍摄。我实在忍无可忍,向导演强烈抗议,导演这才改变态度,不再纵容瀚泽这种故意找茬、挑衅的行为。
导演刚喊出“卡”的那一刻,我只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难受至极。我再也顾不上形象,飞快地跑到旁边的草丛里,弯下腰,拼命干呕起来。此时此刻,我的嘴唇仿佛还残留着瀚泽疯狂掠夺时的触感,那股令人作呕的感觉,怎么也驱散不掉,让我厌恶至极,只想快点摆脱这一切。
只要一想起瀚泽那张浓妆艳抹、透着股子妖娆劲儿的脸,我的胃就不受控制地一阵痉挛,恶心的感觉如影随形。
拍摄终于结束,身心俱疲的我赶忙吩咐乐乐,让他去拿来一把折叠椅、一把遮阳伞,再带上墨镜和眼罩,我实在太需要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休息一下了。
把手机调至静音后,我躺在躺椅上,努力调整着呼吸,试图将唇部那令人作呕的触感从记忆里抹去,好让自己能尽快进入梦乡,忘却刚刚那段糟糕透顶的经历。
在半梦半醒之间,突然听到一阵“滴滴滴”的手机提示音。一旁原本安静的乐乐,瞬间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查看。
“野哥,你睡着了吗?言哥叫你呢。”乐乐的声音小心翼翼,生怕打扰到我。
我睡眼惺忪,带着几分烦躁问道:“叫我干啥?”
“他叫你去书苑休息。”乐乐如实传达。
“告诉他,我不去。”我想都没想,直接拒绝,语气里满是不耐烦。
“他又说为你准备了茶点和水果。”乐乐接着补充道。
“不去!”我翻了个身,背对着乐乐,没好气地回应。此刻满心糟糕的感受,他顾星言一点都不知道,现在叫我过去,难不成是想看我笑话、嘲笑我?我才不会上当。
“言哥又说,知道你受了惊,他为您准备了安神香和安神茶,给您压惊呢。”乐乐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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