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孽,那不是他喝醉了,头脑犯疯吗,祝以眠很想扶额:“我醉了,乱说的,当不得真。”
傅燕同脸色稍微缓和,从口袋里掏出戒指来,拉过祝以眠的手,就这么明目张胆的替他戴在了无名指上,嘴里寒声道:“明天开始,你就是已婚人士,不能再去招蜂引蝶,酒也少喝,参加酒局前,要给我打电话。”
两人的关系,实在是进步的飞快,一天之内,把一部电视剧都演完了,猛猛播到大结局,祝以眠看着无名指上的戒指,有些凌乱:“哥,我觉得,有点快,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
他就不该一时鬼迷心窍答应结这个劳什子婚,以后还要住一起,想想就有点窒息……
“不快。”傅燕同执着他的手,轻轻摩挲着,声音似轻似重,含着一抹沙哑,“这一刻,我等了八年。”
从他翻开录像,见到祝以眠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已经无法自拔的一见钟情,以至于后来,他对傅一同产生了排他性,他挣扎徘徊过,觉得他只是受傅一同的影响,才会觉得自己很爱祝以眠,可一旦他产生了不爱祝以眠的想法,就会有些精神分裂,傅一同经常跑出来,告诉他必须要爱祝以眠,不能忘记祝以眠,祝以眠是他此生唯一重要的爱人,忘了谁都可以,唯独祝以眠不行,接着他就莫名其妙的头痛欲裂,心脏剧痛,痛苦流泪,直到忍受不了这种疯狂的撕扯,嘴里说我爱,我爱祝以眠行了吧,傅一同才会善罢甘休。
真是个疯子,傅燕同对傅一同很是无语,既然这么爱,为什么不带祝以眠远走高飞?做人就是要自私的,何必牺牲自己成全他人。祝以眠那么爱你,你却用分手回报他,哪怕告诉祝以眠真相,也比独自离开来得要好。
傅燕同并不能理解这种打着高尚旗号的爱,在他看来,爱是据为己有,于是在长年累月中,他不断的寻找能够回到祝以眠身边的办法,等了五年,最契合他的机械心脏和特效药在军区医疗研究所问世,他做了第二次心脏移植手术,并在术后艰难的做康复训练,坚持吃特效药,直到各项指标达到正常标准,不出意外的话能活到九十八岁,才下定决心回首都。
被催婚只是契机,他一次又一次的失忆,一次又一次的爱上祝以眠,只为了再次回到祝以眠的身边,完成冥冥之中的注定誓缘,如同迁徙的候鸟,反复回到最初的起点,是生来就刻在基因里的夙愿。
可是夺人所爱又有点不道德,所以他允许傅一同望梅止渴,看着他偶尔亲亲祝以眠,牵一牵小手,聊表慰藉。
毕竟若不是傅一同将从前的点滴记录下来,他很可能彻底忘记祝以眠,单身一辈子。
他知恩图报。
傅一同,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是个值得尊敬的人。
......
傅燕同,等了他八年?
祝以眠尘封的心脏因这句话而悸动,回来后,傅燕同总是对他传达情意,做的每一件事,说的每一句话,都超出他的预料,印象里,傅燕同不是轻浮的人,不会说谎,不会讨好,爱憎分明,是个特立独行,全凭自己的心意做事的人,所以不是真的喜欢,他是不会回来继承公司的。
他是真的想和自己结婚。
祝以眠很想问他,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的,既然喜欢,为什么不早点回来?
但他难以启齿。
一旦问了,就显得他好像很在意,一直在等傅燕同回来似的。
他不想再难堪,再痴情错付。
傅燕同的视线炙热含情,祝以眠难以抵挡,手一抖,就从他掌中抽了出来,腔调慌乱道:“你......不早了,你快回去吧,我先进去了。”
这一刻,祝以眠真的很后悔将傅燕同掰弯,如果可以,他宁愿一直当傅燕同的弟弟。
他从未想过有一天,得到傅燕同的爱,自己竟然会感到害怕,想要逃避退缩。
年少时,天真热烈,义无反顾,长大后,反而变得畏手畏脚,小心翼翼起来。
说罢,祝以眠转身飞快冲向家门,身后,傅燕同定定注视着他的背影,眼眸深得像一片漆黑的海,能将人吞噬。
进了家门,迎上祝一茗祝思成暧昧的视线,祝以眠实在不想搭理,鸵鸟似的躲回了房间。
明明一天下来什么都没做,却累得身心俱疲,祝以眠进浴室简单冲洗了一下身体,给浴缸放了热水,滴了玫瑰精油,便躺进了浴缸里。
温热的水流浸泡全身,精油的香氛若有似无,祝以眠靠在浴缸边缘,身体逐渐放松下来,眼眸微微低垂。
事情,在朝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无名指上的男士钻戒,存在特别感明显,抬起手,祝以眠看了一会儿,发觉这戒指的尺寸还挺合适的,也不知到傅燕同刚回来,是怎么知道他的指围的,祝以眠觉得很可疑,在脑内排查了一番,微湿的手指点开手环,给经纪人发去了消息。
祝以眠:【秋姐,你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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