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高兴,还会越来越喜欢你。”祝以眠挨进他怀里,身心放松,依赖尽显,“哥哥,你再说一遍那句话,好不好?”
“哪句?”
“就是红玫瑰呀。”
“限量款,没库存了。”
“傅燕同,你怎么一会儿深情一会儿无情的,真讨厌。”
“讨厌还亲我。”
“哼,我就亲,还要亲一辈子。”
“你是铁嘴么。”
“......”祝以眠气笑了,说不过他,就身体力行去吻他,“对啊,我亲死你算了,a!a!a!”
“没大没小,”傅燕同被强行盖了三个章,失笑,扣住他的脖颈,刚想吻回去,影音室的门就被咔嚓一声打开,蒋越野和夏悉出现在门口。
“哟,没完没了还,”蒋越野看着他们抱在一起,煞风景的说了一句:“那我们走?”
俩人默默分开,祝以眠心情好了不少,招呼他们进来,几人吃着零食看了一场电影,又打了几局牌,日落西山,蒋越野和夏悉就告辞了,没留下来吃晚饭。
祝以眠送他们到院门口,看他们上了低空悬浮车,远远不见车影了才收回目光。
与傅燕同回到院中,刚要踏上别墅门前的台阶,手腕就被傅燕同轻轻扣住。
祝以眠回过头,不明所以,疑惑问:“哥,怎么了?”
傅燕同不作声,将他带去了车库,黑亮的猎豹似的跑车正蛰伏在车位里,等俩人坐在里面,系上了安全带,祝以眠又薄红着脸问了句:“去哪呀,这就回公寓了吗?”
天窗降下来,落日余晖照在他们身上,形成好看的韫色,傅燕同启动车子,落下一句:“看星星。”
尾音被引擎覆盖,未等祝以眠心猿意马,跑车便风驰电掣的离开枫园,往远离喧嚣的郊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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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一辆悬浮商务车回到枫园,从低空中缓缓下降落在地面上,傅圳昀从车里下来,进了别墅,上楼回到房间,在床边坐下,轻抚傅寒的脸。
傅寒只是打盹,片刻就醒了过来:“回来了?”
“嗯,”傅圳昀收回手,问,“今天有没有不舒服?”
“没有,好得很,”傅寒坐起身,靠在床头,“你不用每天都这么早回来,耽误事就不好了。”
自从傅寒被诊出心衰,傅圳昀便每天都五六点就回家,推掉了很多饭局,傅寒知道他这样做,肯定会落下许多合作方的面子,心里多少有些不安。
“什么事都没你重要。”傅圳昀解了领带,脱掉西装外套,搁在床尾,随口问,“不是说蒋家和夏家的孩子过来做客?怎么不见人影?”
“刚走没多久,说是家里有事,没留下吃晚饭。”傅寒说,“以前不见兄弟俩主动带朋友回来,这倒是头一遭,应该是玩得不错的那种关系,上次燕同的生日,也是他们两个小朋友和燕同还有眠眠多有亲近。”
“长大了,有一两个朋友很正常。”
“哪里正常,像他们这个年纪,不该是三五成群的?从小到大,拢共也就交过这么两个朋友,有时候我都担心,若不是有眠眠在,燕同恐怕会更加孤僻,一个朋友也不交。”
“孤鸿知交好过狐朋狗友。”傅圳昀拍了拍他的手背,“最近是不是在家里待得闷了?过几天我去俄州出差,顺带参加我一个朋友儿子的婚礼,你跟我一起去散散心?”
傅寒却摇头,拒绝说:“你朋友儿子的婚礼,我去做什么,身份也不合适。”
“怎么不合适?”傅圳昀耐心道,“又不是让你在别人的婚礼上和我亲嘴,不会有人发现你是我太太这件事。”
“尽胡说......证都没领,谁是你太太?”
“要不是民政局不给□□,你早就是了。好了,就这么说定了,就算你不想去参加婚礼,也得跟我出门去散散心,总在家里呆着也容易郁闷。”
傅寒只好应下,旋即说:“哎,正好眠眠他们放暑假,要不带上他们一起去?”
“可别,我现在只想跟你过二人世界,有孩子在总归闹腾。”傅圳昀凑近亲吻他的额头,“去到俄州,咱们就把证领了,等出差回来,就可以着手准备手术的事,我已经找到了合适的心脏供体,到时候,你就乖乖进手术室,什么都不用害怕。”
“领证?”傅寒微微皱眉,“不行,一旦去领证,肯定会影响到公司,叔伯那边也不好交代。”
“不领证,难道放你再跑一次?”傅圳昀拥住他,“依着你的性子,失去记忆之后,短时间内肯定不能接受我们的关系,只有领了证,你才会快速接受现实,小寒,这么多年了,我不想再浪费时间折腾,你难道不想和我结婚吗?”
“荒唐。”傅寒嘴上说着,心底却也忍不住有那么一丝动摇,这些年来,他们关系压抑,不见天日,不敢叫外人知晓,唯恐遭到家族的反对,影响了傅圳昀的仕途,可他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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