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以眠:“夏悉,你很牛。那你第一次遗那个的时候,觉得害羞吗?”
夏悉:“害羞啊,为什么不害羞,人之常情。”
祝以眠:“哦,原来不止我一个人会这样,我已经快被吓死了。”
夏悉:“放宽心啦,这种小事,不值一提,其实你梦到什么物种都是正常的,个人爱好罢了。”
祝以眠:“我没有梦到动物。”而是梦到了自己的哥哥。
夏悉:“哈哈,跟你说,我姐之前知道我遗那个了,还送了我斐济杯,你要吗,我送你一个。”
祝以眠:“什么是斐济杯?”
夏悉:“这你都不懂,估计整个学校的男生都在偷偷用,就是抚慰唧唧的一种玩具,懂不?”
祝以眠已经抚慰过一次,并且再也不想抚慰:“听起来和簧片一样可怕,我还是不用了。”
夏悉:“好吧,其实我也不用,一年到头我也就有那么一两次。”
祝以眠:“才两次,那我就放心了。”
夏悉:“放心啥,这种事因人而异,我只是个例,你才第一次,后面有多少次还说不定,好好享受吧乖宝宝,恭喜你成为大人啦,想看黄漫的话随时找我哦。”附加一个小人竖唧唧的搞笑漫图。
祝以眠:“......我真是谢谢了。”
那天祝以眠没有去和傅燕同一起吃饭,他害怕看见傅燕同自己就面红耳赤,然后蒋越野就会问他干什么脸红,夏悉就会回答,祝以眠成为男人了,学会撸、管了。
那是真正的社死现场。
第二周很快过去,祝以眠还是迎来了和傅燕同的碰面,周五司机来接他们回家,在车上祝以眠怎么坐都觉得有针在扎他的屁股,他也不敢直视傅燕同,遗、精,勃、起对男生来说很正常,可想着哥哥发泄就不太正常了。
祝以眠就这样一直奇怪到家。
吃晚餐的时候,祝以眠脖子以下都是红的,连看傅燕同的眼睛都不敢,拿筷子的手微微颤抖,腿根也莫名微微发软,那个春梦真的阴魂不散,到现在了他还记得一清二楚,并且不受控制的脑补傅燕同抱着他顶、来顶、去的细节,他觉得自己亵渎了傅燕同纯洁美好的形象,他脏了。
他表现得很奇怪,想靠近傅燕同,一旦靠近了,就又自己吓自己,打翻了傅燕同没接稳的果汁,明明傅燕同的手指只是稍微碰了一下他。
看到傅燕同在游泳池里夜游,他也会突然流鼻血,明明已经换了泳裤,又跑走不游了。
写作业,他们在同一个书房,祝以眠完全写不下,静不下心,咬着笔头偷看傅燕同,先是例行赞叹哥哥的美颜,视线移到骨节分明的手上时,又红了脸,低头写写画画,把作业本都打了很多叉。
哎呀,好烦啊,为什么总是幻想和哥哥羞耻的画面,我不会真是个变态吧。
傅燕同感觉到他很明显的心不在焉,停笔抬头看他,屈起左手指关节,敲敲桌面,问他:“不开心?要不要亲。”
亲亲?祝以眠如临大敌,腾的站起来,椅子发出声响,摇头摆手,结巴道:“不、不要了……”
如果亲了,他一定会晕的!
很反常,明明不开心了,就会来找他亲亲,傅燕同奇怪地看了祝以眠一眼,却没强行安慰,嗯了一声,低头重新写起了作业。
至于睡觉,他更不敢跟傅燕同睡了,明明他都在傅燕同的床上躺好了,傅燕同一躺下,他就跟身上被放了炸弹一样跳起来,离开了傅燕同的房间,一整个就是莫名其妙的羞耻中。
晚上睡觉,祝以眠翻来覆去,一闭上眼睛就是傅燕同放大的脸,还有他那颜色健康的嘴唇,低哑磁性的嗓音,泛着水珠的胸膛,又硬又长的唧唧。更要命的是,他还很喜欢......
“喜欢!哥哥!救命!”
突然,一道熟悉的傅燕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祝以眠魂飞魄散,撑起身体去看,原来是他的小燕子摔在了衣柜前的地上,翅膀和两只脚挣扎着摆动,努力想从侧翻的状态中起身,但无论如何也无济于事。
祝以眠捂着胸口,真的很想骂人,下床去捡它起来,放在床头柜上,燕子闪着红色的眼睛,重新恢复活力,扇动银墨色的翅膀说道:“喜欢哥哥!喜欢哥哥!”
祝以眠没来由的羞耻,让它不要再说了,它也依旧喋喋不休,祝以眠便在眠眠喜欢哥哥的背景音中发起了呆。
眠眠,喜欢哥哥吗?祝以眠屈膝,拉起被子,将下巴埋了进去。
祝以眠喜欢傅燕同?
是怎样的喜欢?
纯洁的,还是色色的?
青春期的少年已经有了很明显的性别意识,对爱情也有了比较懵懂的憧憬,知道一个人,会爱上另一个人,相爱之后,就会成为亲密的伴侣,就像傅寒和傅圳昀一般。
但是具体怎么爱法,祝以眠是没有头绪的,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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