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傅燕同要回来,他很高兴的为傅燕同打扫了曾经的房间,亲自下厨做了晚餐,欢迎儿子的归来,快到半夜,得知祝以眠正在跟朋友聚会庆生,喝醉了,傅燕同就提出由他去接祝以眠回来。
傅寒自然同意,毕竟两兄弟也很久没见了。傅圳昀催他去睡觉,他也没去,坚持要等。
守夜的安保打开门,傅燕同抱着睡着的祝以眠走进客厅。
这里的一切他都已经熟悉,贝特的相册库里,记录了许多傅家别墅的事物,为了不让傅寒看出端倪,他把每一张照片里发生过的故事,都牢牢记在了脑子里。
当然,如果他记不清,贝特会很乐意的站出来提醒他,哦,顺带提一句,贝特是他的机器人宠物兼生活管家,从他八岁起就跟着他,是个话很多的二货。
“燕同回来啦?”傅寒本在沙发上打瞌睡,听见脚步声后惊醒,看到他们回来,就起身迎上去。
傅圳昀则仍坐在沙发一旁,翻阅着手中的文件,抬眼看他们一眼,又垂下眼皮去。
傅圳昀,是盛光集团的董事长,一个十分冷血无情的男人,傅燕同从小受他教育培养,性格十有八九学了他,但始终不及他一分残酷。
“爸,父亲。”傅燕同叫道。
“哎,眠眠喝得这么醉啊?”傅寒摸了摸傅燕同怀里的祝以眠的脸,担忧道,“脸都红了,明天起来肯定会难受,我做了醒酒汤,等会儿叫他起来喝一碗。”
“嗯,我先送他回房间,爸,你熬不了夜,早点去休息。”傅燕同对和他长得几乎一样的傅寒说。
虽然没有记忆,但通过傅圳昀、以及贝特的描述,傅燕同知道傅寒对待他是很好的,对祝以眠也很好,真心爱着他们,每次视频通讯,傅寒也总对他嘘寒问暖,期盼他早一点回家团聚。
明明十岁之前,傅寒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还有傅燕同这个孩子的存在。
“好,那你费心,多照顾点弟弟,我们先去睡了。”傅寒拍拍傅燕同的肩膀,确实有点熬不住了,他的心脏不好,在傅燕同离开首都之前做过心脏移植手术,需要好好将养着,一般十点半就睡了。
傅圳昀早就等着这话了,放下手中的文件,走过来把傅寒抱起来,敛眉说:“又不是没断奶的孩子,你不用事事都操心,万事都没你自己的身体重要,以后过了门禁就让他们到外边睡去。”
“你干什么,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当着孩子们的面,就这样被傅圳昀抱起,傅寒的老脸抵不住害臊,尴尬的看了傅燕同一眼,“别让孩子们看了笑话。”
“他们小时候还见得少了?也就你脸皮薄。”傅圳昀把爱人抱上楼,很不在乎孩子们的感受,任何人在他心中都没有傅寒来的重要,即使已经快五十岁,他仍像三十多岁那样,对傅寒照顾得无微不至,且孔武有力,老当益壮。
最可怕的是,他城府极深,敢觊觎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并且将傅寒接到枫园来养了十六年,无一外人知晓他们的苟且。
就连即将继承盛光集团的傅燕同,也不是他与曾经的傅夫人所出。
傅燕同曾一度认为傅圳昀是个精神病,现在看来也确实是,而他能胜过傅圳昀的,是他和祝以眠没有血缘关系,以及他那还没有泯灭的良心。
祝以眠的房间收纳得很整洁,是一片温暖的色调,所有物品都有使用过的痕迹,能看出来他在这里生活过很长一段时间,墙上还贴着从小到大的照片,傅燕同的照片占了一半。
合照里,祝以眠总是挽着哥哥的手臂,贴着肩膀,笑得很腼腆,有时也很开心。他头发短短的,只到耳垂,没有现在这么长,脸上的小雀斑和琥珀灰色眼睛是很好辨认的特征,面庞稚嫩青涩。
很乖,很娇。傅燕同想。
他把不省人事的祝以眠放到床上,无法想象拥有这么青涩的祝以眠,十八岁的傅燕同该有多快乐。
不过他自己就是傅燕同,十八岁的傅燕同也是他的一部分,又不能找出嫉妒自己的理由,只是遗憾丢失的记忆再也找不回来,否则他也会很快乐。
落了灯,整个别墅都归于安静,傅燕同把傅寒做的醒酒汤端到祝以眠房间,扶他坐起来,用勺子喂他喝。
汤是酸的,还有点辣味,祝以眠闭着眼睛喝了小半碗就吐了,吐得猝不及防,傅燕同的衣服和裤子全都遭殃。
他深吸了一口气,只得默默处理祝以眠的犯罪现场,把祝以眠全扒了,顺带洗了个澡,期间祝以眠倒是没有醒来发酒疯,软绵绵的任他为所欲为,最后光着屁股,抱着枕头沉沉睡去,后半夜只起来喝过一次水,上过一次厕所。
傅燕同坐在床边,替他盖上被子,用拇指指腹摩挲了一会儿祝以眠晕红的,带着一些小雀斑的白皙脸颊。柔软,漂亮得简直不像个男人。但确实是有喉结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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