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竹自然是学不来嫡姐这副祖传的做派,明明是正妻的名声,所行之事却是低贱下作的勾当手段。不过那柔弱的手段对自己的父亲倒是十分受用,所以她在府中只有吃瘪的份,明明是个小姐,过的却是婢女的生活。
梅梅自然是不愿与人同行的,既不想惹出人命也不想被人连累,如今这不就是两难的地步。陈晔当然明白这两位小姐打的什么主意,一个跨步将沈青梅跃跃欲试的双手阻挡在身后。“你当我们是瞎子吗?不是你推了你妹一把,她会摔倒?我看你俩就是碰瓷的!”陈晔从小飞扬跋扈,怼起人来更是不留情面更何况是一面未曾见过的人。这次和梅梅单独出任务可是她好不容易求来的,二人世界不容打扰。
梅梅对这关系户的状态从来都是顺从的,她这魔教圣女平时的任务就是陪这位不知身份的关系户吃喝玩乐,别看她现在这副据理力争的模样私底下那是什么都玩的家伙,俗称衣冠禽兽。“师父也真是的,平时吃喝玩乐就算了,这次出正经任务都要将关系户带着,太荒唐了!”
陈晔气势汹汹的喊叫声掩盖了梅梅对自己的吐槽声。沈青梅还在伪装着弱者形象,藏在衣袖间的双手不知不觉早就攥紧了,她平时也是家里的掌上明珠,出门在外怎会遇到如此嚣张的人。陈晔双手叉腰虽然身高不够只要嗓门够大那气势还是在的。
“两位仙友,相逢既是有缘,仙友救我一命,这修仙大会我们亦会报答救命之恩。我们马车上有江南特产的葡萄虽不是什么稀罕玩意但是清甜可口,一路上有个照应,也是做了件行善积德的是。修仙本就是要积德行善。”沈青竹整理了自己的衣衫,端着步子朝二人走来,那不曾动摇的微笑俨然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我看你俩就是赖上本姑娘了,不载你们,明白吗?”陈晔摆摆手,拉着梅梅就准备跑路,生怕自己被讹上了。谁知那红衣女子早就自己上了陌生马车,手里的葡萄便是最好的证明。
“四人同行不错!”梅梅招呼着人赶紧赶路,其实她只是不想和陈晔单独相处,她好像总是把她当成可口的点心,自己有一种被人惦记的感觉浑身不自在。
诡谲林,无人烟,鸟兽丛生,古树遮阳,一马飞驰,四人同行。
沈青竹永远都不能忘记与梅梅的初见,那是话本里才会出现的英雄救美的情节,就这样降临到十八岁的自己身上不算太晚刚刚好。她刚想敲门,便被人抢先一步,是一群不认识的全身裹着银饰的女子,个个都是面纱遮掩看不清面容,可那嚣张气焰和恩人身边的小人一模一样。此时她才想起楼下还有一具尸体,这些人应当就是管辖这罗安镇的门派——西府。
“砰砰!”年久失修的木门经不起如此折腾,不出一会便被硬生生撞开。众人只看到那名疑似杀人凶手的人此时正一副讨好的嘴脸对着面前的女人。众人虽看不懂二人的举措,但未曾忘记自己的来此的目的。厉声高呼,“谁是净白跟我去议事堂!”
房间内很安静,净白想说些什么可紧闭的嘴便是最好的证明,只是躲在梅梅身后,伺机寻找逃离的机会。整间房除了被破坏的木门只是那圆窗能够脱身了,只有一个翻身的距离,给我一个机会。净白扯动梅梅的衣袖,一双琥珀眼眨巴眨巴真的在说话,他示意了那扇窗户的位置。
“净白是谁!”为首的女子,脖颈处是明晃晃的银饰,一说话便叽叽喳喳的吵闹不堪。不过梅梅看此人的气势和没有被撞坏脑袋的关系户倒是极像,应当是当地的小霸王。“此处是西府的管辖之地,御灵兽?先别惹。”梅梅出门在外还是极有礼貌,一个转身,身后的男人便没有了遮掩之地。
净白几乎是被人五花大绑带走了,一个男子被女子簇拥着离开,或者说是刀架在脖子上离开的。只是这人也不喊叫,只是手脚还在做些无谓的反抗。浑身充斥着他的怨恨,一双丹凤眼充满憎恨瞪得圆润死死盯着那红衣女子。
沈青竹原想和恩人梅梅打个招呼,但还是一同被那群银饰女子请去了议事堂,最后离开之际只能和恩人挥手示意,梅梅没有离开粼粼,只是在二楼隔间看着两人远行。
齐一雯刚和陈晔分开,他不会忘记陈晔的那双惶恐的眸子他能看出来她不认识她。今生对他来说是前世的约定对她来说是新的开始。不过他很快就能拿到恢复前世记忆的东西了,手中紧握着残缺的玉佩,和陈晔腰间的湘玉一模一样,只是那一块成色有些老旧。他有些眷恋地摸了摸湘玉上的纹路,“晔晔,五百年了,下一次见过不要用那么陌生的眼神看我了好吗?”齐一雯从上一世开始逃避梅梅一直逃避到今生,因为他发现自己确实对她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吸引力,说不清道不明。
齐一雯眼瞅着她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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